車內,曖昧的氣息如絲線般纏繞,蕭夙朝強忍著內心的燥熱,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看向駕駛座上的顧修寒,聲音帶著一絲急切與沙啞:“抄近路。”此刻的他,隻想著能快點回到禦叱瓏宮,找個地方平息那如火焰般燃燒的欲望。
顧修寒專注地握著方向盤,眼睛盯著前方的路況,聽到蕭夙朝的話後,無奈地歎了口氣,解釋道:“快到了,抄近路不行啊,禦叱瓏宮的西邊修路呢,到處坑坑窪窪的,顛得厲害。朝哥你有想過令頤嗎?她身體還沒徹底恢複,可經不起這樣的顛簸。”顧修寒一邊說著,一邊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後座緊緊相擁的兩人,眼神裡帶著幾分擔憂與調侃。
蕭夙朝咬了咬牙,心中暗自懊惱,自己竟被欲望衝昏了頭腦,差點忽略了康令頤的身體狀況。而這時,康令頤似乎並未察覺到蕭夙朝的糾結,她的手像是無意又像是有意地輕輕放在蕭夙朝的鎖骨上,手指還微微地摩挲著,眼神中帶著一絲狡黠與俏皮,輕聲說道:“陛下,抱。”那軟糯的聲音,如同春日裡的微風,輕輕拂過蕭夙朝的心間,卻又讓他心中的火焰燃燒得更加猛烈。
蕭夙朝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他打開一點車窗,刺骨的寒風瞬間灌了進來,吹在他滾燙的臉上,他試圖用這寒冷來平息自己的欲望,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不抱,老實坐著。坐遠點,窗外冷,朕緩緩,要了老命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往旁邊挪了挪,與康令頤拉開了一點距離。
康令頤卻像是個任性的孩子,不依不饒,再次嬌聲說道:“抱。”那眼神裡滿是期待,仿佛在等待蕭夙朝的回應。
蕭夙朝轉過頭,看著康令頤那無辜又帶著一絲狡黠的眼神,心中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說道:“康令頤,是不是朕太縱容你了?”那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與寵溺,仿佛在責備一個調皮的孩子。
康令頤像是默認了蕭夙朝的話,輕輕點了點頭,那乖巧的模樣讓蕭夙朝心中的怒火瞬間消散了大半。
就在這時,顧修寒終於將車穩穩地停在了禦叱瓏宮的門口,如釋重負地說道:“到了,洗冷水澡去吧。”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調侃,看著蕭夙朝那狼狽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
蕭夙朝瞪了顧修寒一眼,卻也無話可說。他小心翼翼地把康令頤抱到寢殿的床上,動作輕柔,生怕弄疼了她。隨後,他轉身快步走向浴室,打開冷水噴頭,讓冰冷的水澆在自己身上,試圖澆滅心中那團燃燒的火焰。
顧修寒牽著葉望舒走進來,看著坐在床上一臉無辜的康令頤,忍不住說道:“令頤你乾嘛撩蕭夙朝?幸好沒失控,失控了遭殃的還是你。”他的語氣裡帶著一絲責備,同時也有對康令頤的關心。
康令頤笑了笑,自信滿滿地說道:“因為他愛朕,所以會顧忌著朕的身體情況。”那眼神裡透著幸福與滿足,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她與蕭夙朝之間深厚的愛意。
顧修寒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行吧,走了舒兒,咱們回去睡覺。這一天天的又是牛馬又是司機的,打兩份工掙一份錢,我連牛馬都不如。”他一邊說著,一邊拉著葉望舒往外走,嘴裡還不停地嘟囔著。
蕭夙朝在浴室裡衝洗了十分鐘,終於感覺自己的情緒穩定了下來。他穿好褲子,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床邊,冷眼看著靠在床頭的康令頤,那眼神裡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有無奈,有寵溺,也有一絲惱怒,他冷冷地說道:“滿意了?”
康令頤卻像是沒看到蕭夙朝的表情,她的手緩緩撫上蕭夙朝的腹肌,臉上露出一抹滿足的笑容,輕聲說道:“滿意,陛下抱。”那聲音裡帶著一絲撒嬌,仿佛在向蕭夙朝示弱。
蕭夙朝看著康令頤的舉動,心中的怒火再次被點燃,他怒聲說道:“朕是不是太慣著你了?”那聲音裡帶著一絲威嚴,仿佛在警告康令頤不要再挑戰他的底線。
康令頤卻並沒有被蕭夙朝的怒聲嚇到,她試探性地拉住蕭夙朝的手,聲音軟糯地說道:“隕哥哥慣的,隕哥哥抱。”她一邊說著,一邊往蕭夙朝的懷裡蹭了蹭,那乖巧的模樣讓蕭夙朝心中的怒火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隻剩下滿滿的寵溺。
在過去的一個月裡,康令頤仿佛化身成了甜蜜的“小惡魔”,每天都在對蕭夙朝發起撩撥攻勢。清晨,陽光透過紗簾灑在臥室,她會趁著蕭夙朝剛睡醒,睡眼惺忪之際,慵懶地貼過去,輕吻他的臉頰;午後,蕭夙朝在書房辦公時,她會悄悄溜進去,坐在他的辦公桌上,晃著白皙的小腿,手指不經意地劃過他的手背,眼神中儘是俏皮與狡黠。而每次,蕭夙朝都隻能強壓著內心的衝動,快步走進浴室,打開冷水噴頭,讓那刺骨的水流澆滅心頭熊熊燃燒的火焰。
時光飛逝,一個月轉瞬即過。這天晚上六點,城市的霓虹燈閃爍,勾勒出繁華的夜景。蕭夙朝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全神貫注地開著視頻會議,屏幕上是公司各部門負責人正在彙報工作的畫麵,各種數據和圖表不斷切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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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康令頤,早已精心打扮許久。她身著一襲剪裁精致的紅色高開叉深v禮服,那鮮豔的紅色宛如燃燒的火焰,襯得她肌膚如雪般晶瑩剔透。修身的剪裁完美地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與傲人的曲線,高開叉設計讓她的大長腿若隱若現,每一步都散發著迷人的風情。腳上搭配的十厘米高跟鞋,讓她的身姿更加挺拔婀娜,走路時發出清脆的“噠噠”聲,仿佛是在演奏一曲誘惑的樂章。
她輕移蓮步,如同一隻優雅的貓,悄無聲息地走到蕭夙朝身後。隨後,她眼波流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勾人的笑容,動作流暢而大膽地跨坐在蕭夙朝的腿上,雙腿優雅地翹著二郎腿。接著,她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搭在蕭夙朝的喉結上,眼神迷離,透著絲絲魅惑,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仿佛藏著無儘的秘密,聲音軟糯得如同春日裡的微風,撒嬌道:“隕哥哥你忙了一天了陪陪我嘛。”
蕭夙朝原本專注於會議的眼神瞬間暗沉下來,深邃的眼眸中仿佛有暗流湧動。他的呼吸變得急促,握著鼠標的手不自覺地收緊,指節都微微泛白。他毫不猶豫地對著屏幕,聲音低沉且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說道:“散會。”說完,他猛地轉過頭,直直地盯著康令頤,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彆忘了朕忍了一個月了,你前天出的月子。”那聲音裡,壓抑了整整一個月的欲望呼之欲出,仿佛一頭被囚禁許久終於掙脫牢籠的猛獸。
康令頤這才感覺情況不妙,心中暗自叫苦,臉上卻依舊掛著討好的笑容,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急切地說道:“隕哥哥,我剛想起來青雲宗還有個會我先走了。”說著,她就想從蕭夙朝的腿上起身,可蕭夙朝的手臂如同鋼鐵鑄就的枷鎖,緊緊地摟住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
蕭夙朝冷哼一聲,那聲音仿佛帶著冰霜,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往哪走?”他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死死地盯著康令頤,仿佛她是自己的獵物,絕不可能輕易逃脫。
康令頤隻能再次撒嬌,聲音愈發嬌柔,帶著一絲顫抖:“隕哥哥。”她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上仿佛掛著委屈的淚花,試圖用這招“必殺技”讓蕭夙朝心軟。
蕭夙朝卻不為所動,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熾熱的火焰,緊緊地盯著康令頤,說道:“撩朕一個月了,你也不嫌累,今天你可跑不掉了。”他的手臂微微用力,將康令頤摟得更緊,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
康令頤見撒嬌不管用,隻能繼續求情,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你最好了,隕哥哥,輕點嘛。”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輕輕撫摸著蕭夙朝的臉頰,試圖緩解這緊張得快要爆炸的氣氛。
蕭夙朝微微挑眉,眼神落在康令頤的禮服上,那目光仿佛能穿透衣物,讓康令頤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問道:“看你表現,你穿禮服想乾嘛?”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好奇,也有一絲不悅,更多的是對康令頤即將給出答案的期待與不安。
康令頤連忙解釋,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說話的語速都不自覺加快:“有個宴會,沈赫霆也在那。隕哥哥你看看我穿著一身好不好看?”她一邊說著,一邊在蕭夙朝的腿上轉了個身,動作輕盈得如同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展示著自己的禮服,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同時也期待著蕭夙朝對自己精心裝扮的讚美。
蕭夙朝緊緊盯著康令頤,眼中的醋意翻湧,語氣裡滿是不容置疑的強硬:“不許去。你知道這一個月朕是怎麼熬過來的嗎?顧忌著你小產身體虛弱,朕硬生生忍了你一個月。這一個月裡,你天天撩撥朕,朕每次都拚命克製。好不容易盼到你安分點了,結果你倒好,精心打扮成這樣,就為了去見沈赫霆?他可是朕的情敵,你難道不清楚?”說著,他的手不自覺地攥緊,指關節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把空氣捏碎。
康令頤看著蕭夙朝滿臉的醋意,心中卻覺得有些好笑,她故意眨眨眼睛,裝作一臉無辜:“我知道他是你的情敵呀,可這宴會是早就定好的,我總不能不去吧。再說了,我就是去露個麵,很快就回來。”嘴上雖這麼說,她卻已經悄悄往旁邊挪了挪,做好了隨時溜走的準備。
趁著蕭夙朝愣神的瞬間,康令頤猛地站起身,臉上掛著狡黠的笑容:“那隕哥哥我先走了,回見。”她一邊說著,一邊快步往門口走去,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格外清脆。
蕭夙朝見狀,立刻反應過來,一個箭步衝上前,伸手攔住康令頤的去路,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聲音低沉地吼道:“你敢。”此刻的他,胸膛劇烈起伏,仿佛一頭發怒的獅子,身上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仿佛在警告康令頤,隻要她敢踏出這扇門,後果將不堪設想。
康令頤試圖掙脫蕭夙朝的禁錮,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急切地解釋:“我真的隻是去露個麵,很快就回來,不會和他有過多接觸的,你彆這麼小氣嘛。”她的眼神中滿是無辜,語氣裡帶著一絲撒嬌,希望能借此軟化蕭夙朝強硬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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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哪肯輕易罷休,他的手臂像鐵箍一般緊緊環繞著康令頤,將她死死地困在懷裡,怒聲說道:“你穿成這樣去露麵?這禮服如此暴露,你是想故意勾引人嗎?不許去就是不許去,今天你哪兒也彆想去!”說罷,他的大手不受控製般地探進康令頤的禮服裡,肆意遊走。
突如其來的親密動作讓康令頤又羞又急,她臉頰緋紅,雙手用力地推著蕭夙朝,聲線勾人:“你彆這樣,我不去了,我答應你還不行嗎?”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眼神中滿是慌亂與求饒。
蕭夙朝微微眯起眼睛,眼中燃燒著欲望與怒火交織的火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冷冷地說道:“後半句朕批準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霸道,仿佛在宣告他的絕對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