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隻要不過分,就能忍。
“摘了吧,跟你不搭。”夏灼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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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慎行立刻就把安全帽摘了。
“你現在怎麼樣了?還燒嗎?除了發燒,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全身檢查都做過了嗎?”
“我已經沒事了。”夏灼灼言簡意賅回答他一連串問題。
“我是剛知道你來住院了的。”司慎行說著,打了個啞謎,問她:“你猜,是誰告訴我的?”
“誰?”
“猜一猜。”
夏灼灼想了想,說:“院長?”
“不是。是阿麥。”
“……他是怎麼知道的?”
“穀仔告訴他的。”說完,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夏灼灼的眼皮狠狠跳了兩下。
隻聽司慎行說:“你應該也猜到了吧?他們兩個,是親兄弟。”
夏灼灼的心跳快起來。
她想起秋雨說的那句“等活動結束,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所以好消息,就是指這個好消息?
那還真是一個好消息。
穀仔的哥哥沒死,而且他還是阿麥。
沒什麼好消息比這個更讓人高興的了。
“他們已經相認了?”
“嗯。”
“怎麼相認的?”
“還記得蛇山的事情發生之後,穀仔作為目擊證人,也被帶去做筆錄了嗎?”
“嗯。”
“我當時開車帶了你走,讓阿麥送他。他們一見麵,就知道對方是誰了。”
夏灼灼了然。
他們失散的時候,年紀都不算特彆小,都記事了。
見麵就認出對方,這不是什麼很奇怪的事。
“我應該早點讓他們見麵的。”夏灼灼說。
她很懊惱自己的猶豫。
因為怕弄錯,讓穀仔白高興一場,平添傷心,所以一直沒能下定決心促使他們見麵,才耽擱到了今天。
她也經曆過認親,她懂親人之間不能更早見麵的失落。
司慎行拍拍她的手。
“現在見麵也不晚。”
夏灼灼抬起臉,眼睛亮晶晶的。
“嗯,現在也不晚。”
隻是不知道穀仔有沒有把暗部的事情告訴阿麥?
阿麥如果知道了,司慎行也應該知道。
可看司慎行的反應,應該是還不知道。
她微鬆了一口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麼。
大概是擔心,瞬息萬變的人心。
現在司慎行確實是喜歡她這個人,可他知道她是暗部首領,知道她勢力、財力無限,還能像現在這樣,隻單純喜歡她這個人嗎?
他會不會,也跟宗域一樣,被利益蒙蔽了雙眼呢?
畢竟……宗域曾經也像司慎行這樣,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
可轉眼也背叛了她。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夏灼灼暫時還不敢冒這個險。
她得提醒穀仔,暫時不要把這事告訴他哥。
她得確保暗部的一切都安排妥當,不會因為自己再一次看錯人,而被牽連的時候,才會告訴司慎行自己的身份。
可能她這麼做,對司慎行來說很自私。
可如果不這麼做,對暗部的人來說,她也很自私。
“在想什麼?”
司慎行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夏灼灼快速回神,才發現司慎行把秋雨帶過來的保溫杯打開了。
“沒想什麼……”
“喝點吧,蓮子降火的,可能對你發燒有用。”
“我已經退燒了。”話是這麼說,她還是接過保溫杯,一口一口喝了起來。
司慎行一邊看著她喝,一邊說:“杜浩然已經確認是意外死亡,五天後辦葬禮。到時候,我們一起去?”
“好。”
司慎行突然沉默幾秒後開口:“灼灼,我們……算是在一起了吧?”
這個問題,在那天他親了她之後就想問。
可他怕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怕她隻是因為被燒焦的杜浩然刺激到了,才會同意她吻他……
夏灼灼拿著保溫杯的手微微收緊。
司慎行也不著急催她,安靜地等著她回答。
他看起來很安靜,但他微微發抖的手,出賣了他內心的緊張。
終於,夏灼灼開口了。
“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們就算在一起。”
司慎行的眼睛驟然亮起來,同時覺得有些好笑。
“你笑什麼?”夏灼灼瞪他一眼。
司慎行立刻不敢笑了,假模假樣地板起臉,回答她的問題:“我是在笑,我們兩個都不是什麼正常人。”
“什麼意思?”
“我跟你表白的時候,像是在跟你談生意。現在我問你算不算在一起,你的回答……也像是在談生意。”
夏灼灼眉頭一斂,正要說她就這麼一個人,不想談就算了,就聽司慎行說:“這說明,我們兩個是一樣的人,我們天生一對。誰也彆想拆散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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