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吃了一驚。
“什麼時候開始手術?”
司慎行道:“十分鐘之前,已經進行麻醉了。”
夏灼灼問:“是上次那個女神醫負責手術嗎?”
隻聽司慎行道:“是她,但是……她跑了,手術前,人突然找不到了。”
“跑了?”
“嗯。他們一直想瞞著我,怕我在中間動手腳,到現在人躺在手術台上,卻找不到人,所以才來告訴我。”
“……”
季恒錯愕地問:“什麼女神醫?”
夏灼灼知道的情況更詳細一些,她知道冒名頂替的事。
隻是她來不及跟季恒解釋太仔細。
阿麥已經到了。
接司慎行去機場。
“我跟你一起去。”夏灼灼拉住他的袖子。
司慎行看她一眼,似在猶豫。
她道:“或許我能幫上忙呢?”
司慎行思考兩秒,還是點頭答應了。
“好,我們一起去。”
“不是……”季恒瞅著兩人,說:“我剛從京都飛過來找你們,你們又要回去了?那我怎麼辦?”
“你自己看著辦。”
說罷,司慎行拉著夏灼灼就往外走。
季恒連忙追出去。
“帶上我!帶上我!我也能幫忙的。”
司慎行倒沒拒絕:“上車吧。”
季恒如獲大赦。
但轉念一想,他這不是上趕著幫忙嗎?
這個奸商!
幫他忙還得求著他!
心裡吐槽,身體還是很誠實地上了車。
路上,夏灼灼跟一臉懵的季恒仔細解釋了前因後果。
季恒聽了,沒個正經的他也同樣眉頭緊鎖。
“這麼大的事情,他竟然寧願相信一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神醫,也不相信你……按我說,你就彆管他的死活了。”
夏灼灼比較理智。
“先不是感情方麵,如果我們不管,司董事長真出了事,輿論對我們沒什麼好處。尤其,另一位還不知道現在身在哪裡。”
“那就是不想管也得管了?”
夏灼灼點頭。
她的話提醒了司慎行。
他吩咐阿麥:“看看司謹言在哪裡。”
“是。”
上飛機前,阿麥得知消息。
“還在國外,不過他買了機票,後天到。需要攔住他嗎?”
司慎行看向夏灼灼。
“你覺得呢?”
“先等我到京都,看了情況再說。”
“好。”司慎行對她的話不疑有他。
兩個小時後,私人飛機直接在京都第一醫院天台落地。
天台有個停機坪。
三人一下飛機,各司其職。
季恒去找淩悠然和“女神醫”去了。
阿麥得到的消息,是神醫不見之後,淩悠然也失蹤了。
季恒對京都比對滬城熟悉,找兩個人,對他來說不難。
而夏灼灼和司慎行則是直接趕往手術室。
到的時候,手術室門口隻站了一個人,正是司管家。
他是特意等在這裡的。
司管家迎上前,笑容略有些不自然。
“少爺,您來了。”
“他現在怎麼樣?”
“已經從麻醉中醒過來了,發現神醫不見後,就立刻讓麻醉師停止麻醉。現在剛醒不久,我帶您過去?”
“不在手術室?”
“醒了之後就去病房了。”
“走吧。”
“是。”司管家應聲,卻沒動,眼睛看向夏灼灼。
司慎行直接牽住夏灼灼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她是我未婚妻,以後的司少奶奶,她不能去?”
“當然能……”
“那就帶路!”
“是。”
司管家走在前麵,司慎行招呼身後的阿麥,在他耳邊叮囑了兩句。
阿麥應聲,很快走了。
夏灼灼疑惑看向司慎行,司慎行做了一個口型,夏灼灼大概猜到了阿麥去做什麼。
她回握住司慎行的手,跟著司管家去見司董事長。
她在這之前,並沒見過司董事長。
隻覺得這個人翻臉無情,性子淡漠,甚至對親生兒子也很戒備,所以對他的觀感並不太好。
隻是她本以為司董事長相由心生,應該是個長相刻薄的人,見了麵之後,卻發現全然不是那麼一回事。
司董事長雖然生病,但不見枯槁之色,隻有鬢角那一點灰白頭發才見一絲衰老跡象。
除此之外,隻是像一株經曆風霜卻依舊挺拔的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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