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吵過架,陸政然不想看到薑晚晴的臉。
也想冷她幾天,讓她好好反省,等她做好飯,跪著求他回家。
“不許開。”
“免得她蹬鼻子上臉,又開始作妖欺負人。”
陸多喜沒說話。
她又不是真心想替娘求情。
不開門才好,跟著爹爹有好吃的有好玩的。
爹爹話少,不像娘,比老母雞還聒噪。
陸政然帶著陸多喜在大隊宿舍住下。
夜裡隻有北風呼嘯而過,壓根沒人來敲門。
隔天一早,陸政然麵色陰沉的坐在床邊,呢喃道:“薑晚晴,就算你跪下來求我,我也要給你幾個巴掌再施舍你一眼。”
讓陸政然和陸多喜沒想到的是,薑晚晴不僅沒來,一連五六日都不見蹤影。
日子變得艱難起來。
在外麵住不是問題,陸多喜擅長察言觀色,從來不惹陸政然煩,吃喝都在知青點,一日兩餐冬日隻吃兩餐)都可以解決。
讓他難以忍受的是日日割血給陸多喜熬藥。
陸政然每天去知青食堂熬藥,為了讓大家看到他的難處,故意選在指腹去割,十個手指割了五六個,冬天不易養傷,傷口被凍住變成凍瘡,寫幾個字傷口崩裂開。
碰水疼,睡覺也疼。
吃飯時,陸政然臉色比從前更加陰鬱。
楊蘇蘇走上前,眼裡帶著心疼:“陸隊長你的手傷得好嚴重。”
看到楊蘇蘇,陸政然麵色稍微緩和:“隻要多喜的病能好,讓我做什麼都可以,這是父母的職責。”
林雅寒和楊蘇蘇大多時候都在一起,打完飯準備吃,聽到陸政然的話一股無名火冒了出來:“父母父母,怎麼隻看到大隊長為女兒付出,沒看到薑晚晴為孩子付出一點?”
現在沒通電,冬天沒什麼活兒要忙,大家娛樂項目不多,無非是茶餘飯後聊聊東家長西家短。
說起來,很久沒碰到新話題了。
聽到林雅寒的聲音,周圍吃飯的人都豎起耳朵來。
林雅寒餘光似掃了眼旁邊眾人,聲音忽然拔得更高:“當媽的不想著照顧孩子,不給孩子獻血治病,不給孩子做飯,反而捧著本書四處問,揚言要參加高考,要上大學,同誌們,你們說可不可笑?”
‘高考’‘大學’自然不是從薑晚晴嘴裡說出來的,是唐青青說的。
林雅寒覺得,如果不是薑晚晴癡人說夢學給唐青青聽,唐青青也不會那麼說。
高考大學對於很多人來說都太遙遠,初中生都是很難完成的目標,一個生了五個孩子的媽還想高考?
所有人第一反應不是敬佩。
而是,薑晚晴也太不負責了吧!
且先說她能不能考上,就說她能乾出這種事,就沒把家庭和孩子放在心上。
讀書不要錢不要時間嗎?
簡直是胡鬨!
食堂吵成一鍋粥,起初聲音並不大。
有人先發聲:“怪不得薑晚晴最近不管她女兒陸多喜,那是心野了,想出去見世麵不管自己男人和孩子,嘖嘖嘖,好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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