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剛吵過,薑晚晴又做了那種夢,壓根不想搭理陸政然,奈何這人在外麵吵鬨的煩人。
她穿好衣服打開門,麵色很難看,很不歡迎道:“乾什麼?”
陸政然麵色比她更不好看,似乎是被逼來的。
“沈教授昨天的晚飯,今天的早飯都沒吃,點名要吃你做的。”
難伺候的活祖宗,蘇蘇變著法給他做也不吃,他在大隊裡麵找了幾個乾過廚子的,也不能讓沈璽越滿意,後麵把幾個做飯不錯的嬸子和老太太都抓去做飯,都沒有用!
沈璽越不止沒有吃,身上寒氣越發重,怕真的惹怒他,陸政然隻好厚臉皮來找薑晚晴。
“是沈教授要吃你做的飯,不是我想來找你,你不要抱有替沈教授做飯就能討好到我的想法,我是不會因為你做飯就原諒你這些天的所作所為。”
薑晚晴:“……”
“陸隊長怕成這樣,那算了,你另請高人吧。”
如果沈璽越喜歡楊蘇蘇做的飯,他肯定早就敲鑼打鼓去外麵大肆讚揚。
到她這裡既要用她,又要說那些令人作嘔自戀的話。
想用她,還要嫌棄她。
十世修成的雙標狗。
陸政然想過薑晚晴很多反應,就是沒想過她會一口拒絕:“薑晚晴!”
“這不是平時小吵小鬨,知不知道得罪沈教授,我現在所擁有的都可能消失,能不能彆在這個時候作?”
薑晚晴笑著說:“你昨天不是說楊蘇蘇做飯好,不是說你的工作都是楊蘇蘇幫忙的,怎麼不讓她幫你?”
“怎麼,你心心念念的楊知青沒把沈教授伺候滿意?”
“我有時候看不懂你,罵我的時候不留一絲餘地,轉頭需要我,就跟失憶一樣趾高氣揚使喚我,陸政然你是不是腦子有病,以為誰都是傻子,隨便讓你使喚?”
陸政然不是失憶。
是他根本不在意薑晚晴。
覺得自己不管做什麼,薑晚晴都會原諒她。
可以前,就是這樣的。
他不管說的如何難聽,做多過分的事情,不需要道歉,隻需要說一句話,薑晚晴自己就眼巴巴跑過來哄他,給他做好吃的,縫新衣服,花儘心思討好他。
“你到底去不去?”
“這是我給你最後的機會。”
薑晚晴嘴角挑起一抹譏嘲的笑容:“你的機會給狗都不要,當誰稀罕呢。”
她要關門。
陸政然喊了半天才把門叫開,怕她關上,伸手去攔。
薑晚晴眼疾手快把他的手夾住,用力關上。
“啊!!!”
陸政然悶哼吃痛:“你瞎了嗎?夾到我的手。”
薑晚晴:沒瞎才能夾的準。
她慢悠悠把門打開:“你說你伸進來這麼快乾什麼,害我夾到你,是你自己伸進來的。”
活該。
陸政然麵色鐵青的捂著手,半個手掌被夾的青紫。
薑晚晴是故意的?
很快打消這個念頭。
不可能,薑晚晴所做一切都是吸引他的注意力,說了很難聽的話,但她絕對不可能故意傷害他。
她舍不得。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去幫沈教授做飯?”陸政然沒有其他辦法,時一定要把薑晚晴弄過去乾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