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沒離婚,兜裡出現其它男人的東西有些說不過去,薑晚晴想著怎麼和他掰扯清楚,耳忽然就響起陸政然暴怒,嫌棄,的聲音。
陸政然因為鄙夷狠狠眯起眼睛,口中發出刺耳的嘲笑聲:“薑晚晴你總是刷新我對你的印象,你怎麼能沒見識成這樣!”
薑晚晴蹲在地上,眉頭狠狠揪起。
沒見識?
她兜裡有其它男人的手帕,他可以罵不知廉恥,可以懷疑她和彆人有一腿,這樣她也好解釋些,罵她沒見識是怎麼回事?
以前怎麼沒發現和陸政然說話這麼費勁呢?
薑晚晴問:“我怎麼就沒見識了?”
陸政然捏著手帕,嫌惡的說:“看沈教授的手帕值錢,你就偷回來用,我缺你吃還是短你喝?你非要去外麵丟人現眼!”
“簡直不敢想象,沈教授發現自己的手帕被你偷了,他會怎麼想我,會去彆人麵前如何笑話我,薑晚晴我知道你不要臉,但你也不能把我的臉當破抹布在外麵肆意踐踏,毀壞!”
薑晚晴自以為忍受能力挺強的,聽到這句話,還是被氣笑了。
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陸政然腦子有坑,還他娘的是個填不滿的大坑。
自私,自戀,還有點智障。
她無語的抬手按了按太陽穴。
陸政然冷笑,嫌棄,笑聲充滿了諷刺的意味:“蹲地上摸腦袋乾什麼?想不出辯解的辦法就老老實實認錯。”
薑晚晴站起身,目光冷漠的看著他,嘴角嗤笑揚起:“上午沈教授差點掉進河裡,是我救了他,他把手帕借給我擦身上的水。我沒有偷他的東西,不信你可以去找沈教授對證。”
放著好好的大活人她都沒偷,偷一個手帕。
真是可笑。
陸政然沒想到是這樣,他把手帕塞兜裡,走到門口回身道:“用完不還給沈教授,私吞人家的手帕,和偷有什麼區彆?”
陸政然以前回家,身上不是多一件新織的毛衣,不然就是腳上多一雙新做的鞋。
薑晚晴懂事兒溫柔,做事麵麵俱到,哪裡像最近,回來一次氣一次。
陸政然回到大隊,敲響沈璽越的門。
沈璽越正在做數據研究,寫到一半被打擾,筆尖用力壓在紙上。
陸政然和沈璽越住的近,平時卻沒有機會說話,難得找到機會說話,陸政然臉上有些臊得慌:“不好意思沈教授,我家那口子是個沒見識的村婦,她用了你的手帕卻不知道還給你,對不住了。”
陸政然把手帕疊的方方正正,以此證明自己生活中有著乾淨,嚴謹的習慣。
沈璽越不用旁人用過的東西,更何況,手帕又被另外一個人碰過。
“拿去燒了吧。”
陸政然回過神:“啊?燒了?沒壞也沒臟,好端端的燒了乾什麼?”
回答他的是關上的房門,關門的速度很快,帶起一陣風,撲在陸政然臉上,讓他下意識打了個抖。
陸政然連受兩次氣,回去躺在冷冰冰的床上,好半天才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