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有點閒錢也不敢亂花,除了過年,薑家也很久沒有放開肚皮吃,薑文進肚子裡又半個月沒怎麼進過油水。
薑晚晴提前道謝:“文進會很開心的,謝謝沈教授還惦記著他。”
國營飯店的菜都要現炒,中午人不少,需要排隊等一會兒。
薑晚晴想著沈璽越怪異的舉動,端起玻璃水杯抿了一口。
徐遇的目光則絲毫不加掩飾的在這兩個人身上亂晃。
奇怪。
太奇怪了。
薑同誌顯然有點怕沈教授。
沈教授又特彆主動。
沈璽越還有更主動的,主動的為薑晚晴講解起三道菜的做法,他先拋出了話題:“知道那三道菜是怎麼做的嗎?”
薑晚晴搖頭。
“不知道,我就會做一些農家菜。”
沈璽越:“醉雞是用光雞在開水鍋煮六分熟,撈出擦鹽,斬成大塊加黃酒浸漬。”
薑晚晴懂了,好奇地問:“三色蝦仁和龍鳳鴛鴦又是什麼菜?”
她的臉人畜無害,問話的時候杏眼微彎,帶著好奇,完全看不住已經是五個孩子的娘。
周圍桌上的客人吃起來,香味兒擴散開,說話聲,交談聲,孩子的哭聲交雜在一起。
沈璽越冷冷淡淡的坐在那裡,脊背挺的格外直,像筆挺的白楊,又像文人墨客裡書寫的雪山修竹,他沒有因為薑晚晴的疑問而鄙夷,語氣反而更加耐心:“三色蝦仁裡麵有蒸熟的雞蛋,摘出的蝦仁,入鍋滑熟用火腿青豆炒了。”
薑晚晴:“……”
這不就是火腿丁炒蝦仁雞蛋嗎?
搞了個這麼文藝的名字。
不愧是國營飯店。
她的吐槽寫在臉上,沈璽越看到眼裡飛快的閃過一絲笑意:“龍鳳鴛鴦使用的是青魚段和河蝦,兩物分彆用調料浸漬後,煎蛋清糊,入油鍋一起炸熟。”
薑晚晴嘴角微抽:“青魚……河蝦,這……”
專騙有錢人是吧。
不過,聽沈璽越說這些菜的做飯,倒彆有一番風味。
飯菜上桌,沈璽越示意薑晚晴先吃:“嘗嘗看,喜不喜歡。”
薑晚晴受寵若驚,手差點麻成小雞爪子,她拿起筷子嘗了口三色蝦仁:“味道還挺好吃的。”
中午的陽光是一天最暖的時候,她坐在光裡,一舉一動格外鮮活。
徐遇則從一開始的驚訝,變成看戲的眼神。
吃的差不多,薑晚晴去廁所洗手收拾一番,等她離開,徐遇沒忍住自己的好奇,問出了大逆不道的話:“教授,我怎麼覺得你對薑同誌,忽然之間就不太一樣了,我從來沒見過你對誰這麼好過,是不是我想多什麼?”
怕說錯話,徐遇此地無銀三百兩解釋了最後一句。
他隨口一問,壓根不覺得自己會得到什麼回應,人家是教授,是老大,是他的衣食父母,人家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按理不應該給他說明。
他問了,純屬多嘴。
就在他以為自己會被呲一頓,或者挨個冷眼的時候,沈璽越給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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