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眾的目光是雪亮的。
陸政然走著走著,來到以前的她們的小家,也就是現在的薑家。
站在院子外麵,他看到薑晚晴坐在房簷下麵看書。
嗬。
嘴上說不在意他,做的所有事都為了他。
陸政然並不感動,還覺得惡心。
他推門走進來。
男人的身影把薑晚晴籠罩住:“看了幾個字,就覺得自己是專家?知不知道在外麵散播謠言,擾亂群眾的意誌力和民心,對我的工作會造成什麼影響?”
好好的一個天,薑晚晴就想在家裡安靜看書學習,誰知道某些倒黴崔子還送上門來。
薑晚晴把書合上,抬起眼眸:“你身為大隊長,剛愎自負,不聽群眾的建議,萬一真的乾旱,會有上萬人吃不上飯,這就不影響你的工作了?”
陸政然冷笑:“聽誰的?你的嗎?”
“小學都沒畢業,你的話有一點準嗎?”
“我來勸你謹言慎行,你還諷刺我不聽你的建議。薑晚晴人怎麼能這麼自信?看了點書就把自己當諸葛亮,你出去看看咱們生產隊誰信你的話?沒觀眾還能演的這麼逼真,你在這方麵還是有點真本事的。”
陸政然忽然低頭,湊到薑晚晴耳邊低聲諷刺她,從他嘴裡吐出的每個字都像刀子刮著她的臉皮:“知道你為什麼你總覺的自己特彆聰明嗎?就像供銷社的秤,明明缺斤短兩還說彆人不識數。”
“你的自信要是能分一半給莊稼地,咱向陽生產隊的苞穀地的產量就不會比隔壁五星生產隊少了。”
不得不承認,薑晚晴經曆了一遭,還是沒認清陸政然。
以前覺得他不是個東西,沒良心,該死。
如今才發現這貨還有個特點,嘴巴毒的和毒蛇有的一拚。
薑晚晴怒極反笑,笑聲從後槽牙生出來,氣音短促:“陸政然,聽過一句話嗎?”
“越得意摔的越狠。”
不等陸政然生氣,薑晚晴又道,“還有一句,聽說你在外麵宣傳我是個瘋子,你知道瘋子什麼樣嗎?”
這次更沒有給陸政然反應的機會,薑晚晴抄起旁邊的鐵鍬對著陸政然的肩膀砸過去。
她動手快準狠,人又在跟前。
一鐵鍬拍到肩膀上,發出骨骼的撞擊聲,砰的一下把陸政然打跪下,冷汗順著他的額頭流下來,疼的他倒吸口涼氣。
他急急的警告,語速飛快:“你敢打我,我勸你立馬紮井裡給我道歉,不然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薑晚晴冷笑:“怪不得陸多喜那麼不要臉,原來隨了你,你是什麼香餑餑嗎?為了你我還不活了?”
“打都打了,你覺得我會後悔?”
薑晚晴在氣頭上,沒廢話,揚起鐵鍬砰的一下從左下的方向往右上打,攻擊陸政然的下巴,沒收著力氣,一鐵鍬把陸政然拍到陸政然左半邊臉,他摔倒在地上,腦子發懵,針紮的痛讓陸政然痛不欲生,眼皮子變的很沉,下一秒意識消失。
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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