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遇吃到大瓜,要製造大瓜,所以頂著大太陽,在將近40攝氏度的高溫下衝到了薑家,進門眼睛鎖定薑晚晴,嘴裡的話啼哩吐嚕冒出來,說完才發現這屋裡不僅有薑晚晴,林禾和薑文進,還有一位客人顧新民。
說起私密的事情,徐遇的聲音不僅不小,還特彆的洪亮。
顧新民和薑文進兩個男人瞬間麵紅耳赤。
薑文進是羞的。
顧新民是氣的:“你說的話是真的?”
“我就說陸政然怎麼忽然對你這麼冷淡,原來是和那個姓楊的搞到一起去了,去年縣城裡開會,我就看他們眉目傳情,很是親密,瞧著就不對。”
說完,他察覺到這件事對薑晚晴來說肯定很難過,沒有繼續說細節,想著安慰安慰她兩句,沒想到薑晚晴像個沒事兒人一樣,隨手拿起放在櫃子上的草帽戴在頭上,聲音很淡然:“走,去看看。”
徐遇抽了下自己的嘴。
蠢死了,這麼多人的麵說那種話。
也就是薑同誌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換個女同誌,早就把他的嘴撕爛了。
林禾和薑文進也要跟著去。
陸政然這種渣子從高處摔下來的場麵,他們怎麼能錯過。
顧新民自然也要去。
薑晚晴來的算完的,此時大隊門口聚集了不少人,為首的是李在常,他接到電話就過來,徐遇沒說教授要乾什麼,以為出事了,緊忙趕過來,剛下車沒多久,他旁邊站著婦女主任,還有剛被刷下去的副隊長馮健設。
其餘的就是知情,隊員。
除了屋裡此起彼伏的聲音,還有大人大小孩兒的哭聲:“老子讓你不要過來,非要湊過來,還不快滾回去!”
“滾滾滾!”
熱鬨沒湊上還被自家爹虎扇了倆巴掌的熊孩子擦著泥湯眼淚跑了:“嗚嗚嗚……趙老五你打我,你等著,我以後肯定不養你。”
孩子從薑晚晴身邊跑走,哭的那叫一個傷心。
隊員們看到薑晚晴過來,看她的目光十分憐憫,可惜,更多的是同情,尤其是女人,看著她歎氣搖頭。
大家自發讓出一條路。
虎子娘一言難儘的表情:“晚晴妹子你一定要挺住,男人都這樣,有點權勢就飄上天了,能發現也好,放心吧,大家肯定給你做主。”
春華嫂子早就啐了好幾口唾沫:“對,彆為了男人生氣傷身,你才二十多歲,離婚改嫁,旁人不會說啥的。”
“陸政然就是吃公糧忘本的王八羔子,我可記得老陸家當年逃荒過來餓的在生產隊頭啃樹皮吃,還是你們家把飯等給他們一家子人吃,沒想到,他現在學會用糧票養破鞋了。”虎子娘為薑晚晴不值,哽咽著罵起來。
劉大娘也在旁邊,捏著鼻子說:“可不是咋的,兩褲襠的騷味兒要把我熏死了。”
薑晚晴沒接話,從人群中走進去。
屋裡麵不僅有乾那事兒的聲音,還有陸政然和楊蘇蘇的謀劃。
陸政然喘息著說:“蘇蘇我終於擁有你了,你都不知道,那年我剛見你就深深愛上了你,我從來沒見過哪個女人能像你這樣好看,漂亮的像一朵花,見到你之後,我就再也沒有碰過薑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