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薑晚晴身上。
陸政然和楊蘇蘇的狀態的確不正常,他們聚集在門口站了那麼久,他們都沒什麼反應。
如果說是薑晚晴給他們下藥,事情就沒那麼簡單了。
楊蘇蘇腦中靈光一閃:“早上多喜去薑晚晴那要水拿回來給我和陸政然喝,我們喝了水才出問題的,薑晚晴故意陷害我和陸政然!!!”
徐遇不禁擔心起來:“教授,你要不要出去幫幫薑同誌?”
沈璽越沉默了幾秒:“不需要。”
徐遇還想說什麼,就聽沈璽越又開口道,“她做這一切的時候已經想好退路,報仇的路,彆人插手就沒意思了。”
薑晚晴每一次報複,說的每一句話,都經過深思熟慮。
徐遇點點頭,注意力被陸政然吸引。
曾經高高在上,總是板著臉看人的陸大隊長此時裹著衣服,狼狽的坐在地上,藥效還沒有徹底消退,他渾身體感又冷又熱,站不起來,隻能像個猴子一樣被大家圍著看。
他憎恨的瞪著薑晚晴,恨不能從這個女人身上咬下來一塊肉:“薑晚晴你好狠的心,用這樣惡毒的辦法毀了我,群眾的目光是雪亮的,大家不會被你欺騙,一定會還我公道。”
眾目睽睽下,此事肯定要有個說法才是,李在常斟酌片刻問薑晚晴:“晚晴丫頭,他們說的是真的?你大膽說,是你就是你,不是你也不需要認罪。”
薑晚晴站在人群裡,身影清瘦筆直,皮膚在陽光下泛著瑩白的光。
她的眼神很冷,沒有慌亂,也沒有害怕,她飽滿的唇溢出一聲嗤笑:“是我乾的。”
站在旁邊的顧新民詫異的看了眼薑晚晴。
大家也倒吸口涼氣。
“真是她,我都分不清他們誰才是壞人了。”
“難不成陸隊長和楊知青還是清白的?”
“……清白什麼,沒聽到他們密謀怎麼除掉薑晚晴,我估摸著薑晚晴走投無路,才出此下策。”
楊蘇蘇眼睛瞬間狠辣起來,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木板,她從地上爬起來:“好啊,你竟然承認了。”
“我和陸政然的確互相愛慕,但始終保持著清白關係,薑晚晴心思好歹毒,用這樣的辦法毀了我,毀了陸政然!”
陸政然附和:“我欣賞楊知青,也不能全怪我,你們看看薑晚晴要學問沒學問,最近瘋瘋癲癲連孩子都不管,不善待孩子,欺負我爹娘,我對她早就失望了,在此之下,我欣賞楊知青有錯嗎?”
“我和楊知青的確想除掉她,也謀劃了不少計劃,可我看在她是我孩子娘的份上,從來沒有動過真格。”
“君子論跡不論心,我說幾句,她卻下藥毀了我們兩個,大家夥兒也給我們評評理!”
陸政然這番話很有煽動性,不少人聽到都覺得陸政然和楊蘇蘇似乎也有點苦衷。
人嘛,事情不落在自己身上,總是喜歡搖擺。
“那倒也是……薑晚晴最近太不賢惠,彆說陸政然會變心,換我,我也受不了這個悍婦。”
說話的男人被自己媳婦兒擰了耳朵,不敢再說。
薑晚晴聽了陸政然的話,忽然笑了:“奸夫淫婦,嘴巴抹了油,把自己摘的乾淨。”
“你們是不是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李叔,各位叔嫂嬸子們,你們知道我為什麼會對陸家人那麼狠嗎?因為我早就發現陸政然和楊蘇蘇在生產隊偷情,他們趁我上地在我家床上,在大隊宿舍,在苞穀堆裡,他們早就不是清白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