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以後,中年在一群人的前呼後擁中上了一台商務車,直接離開,隻留下曉峰和財哥站在台階上。
“哥,現在咋整啊?”曉峰哭喪著臉問道。
“艸他媽,我不好,那就誰都彆想好了,先找今天那個張健!”財哥陰狠道。
“行,交給我了哥,你先進屋,我熱熱車送你回家!”
財哥轉身往屋裡走。
“財哥!”有人在後麵招呼了一聲。
“啊?”財哥轉身。
一根棒球棍呼嘯著衝財哥的腦袋砸了下去。
“嘭!”沉悶的撞擊聲傳來,財哥瞪大了眼睛,乾張了兩下嘴後,一頭栽倒在地上。
戴著頭盔的徐克轉身就走。
“臥槽,站住,你他媽誰啊?”聽到動靜的曉峰直接從車上竄了下來喊道。
徐克站住身形,頭盔裡的眼睛毫無波動的看向了曉峰。
曉峰沒想到他一喊之下人家壓根就沒怕,他看著躺在血泊中的財哥,頓時非常虛的停住了腳步。
“艸!”徐克罵了一句,隨後直接快步消失在寒冷的冬夜。
這就是徐克,在他眼裡沒有所謂的社會大哥,他從不管對麵是誰,有仇就報,不服就乾,這就是他的人生信條。
財哥因為這一棒子,在醫院呆了足足半年才出院,但卻留下了一個總淌口水的習慣,但他也因禍得福,貸款公司的幕後老板沒有再讓他還那兩百萬。
而此時的蔣新澤等人還都蒙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
第二天下午,蔣新澤來到了豎井區的東升煤礦,辦理入職手續。
老蔣的朋友叫長海,是這邊兒的保安隊長,把他帶到人事處就回家了。
他在這邊兒跟礦上的領導關係匪淺,所以就相當於在這吃空餉,反正一個月也沒有多少錢,而且這種事兒在礦上並不少見,所以大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兒的保安分兩個組,一組是正兒八經的保安,身體素質和管理都很嚴,福利待遇也要更好一點,因為在這個時間段,煤礦領域發生的惡性治安案件不在少數。
二組就基本都是些老弱病殘,這些人打打替補還行,你要讓這些人真刀真槍的跟搶礦的動手,那就是送人頭,所以二組的活基本不會出啥問題,就是晚上定時出來巡邏,到點兒下班就完了。
“濤叔?濤叔在嗎?”人事科的大姐站在保衛科二組門外喊道。
“哎,來了,有事兒啊?”一個戴著眼鏡,頭發花白的中年從裡屋走了出來。
他披著衣服,手機,拿著報紙。
“這個小夥兒是你們二組新來的,以後跟你一塊乾活,你多帶帶他!”大姐說道。
“哎,知道了!”老頭笑著點了下頭。
“你剛來,有啥不懂的你就多看多問,懂了嗎?”大姐熱心的說了一句。
“行,謝謝姐!”
“你們嘮吧,我走了!”大姐一步三晃的離開了。
濤叔盯著大姐的背影念叨了一句:“艸,看背麵還挺有欲望!”
蔣新澤看著文質彬彬的濤叔頓時一愣,心想這老頭也是一個騷包。
“走,進來吧,你叫啥啊?”濤叔讓開身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