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新澤聞言頓時皺起了眉頭,租賃公司,交通局,他一下子就想到了是誰。
“是交通口的嗎?”蔣新澤再次皺眉問道。
“哥們兒,這我都屬於是說多了,其他的就彆問了,行嗎?”劉洪點了根兒煙隨後再次拿起手機玩兒了起來。
幾分鐘之後,蔣新澤和張可新剛從屋裡出來,電話就響了起來,徐克打來了電話。
“喂!”
“小澤,你們那邊兒談的咋樣啊?這邊兒的管理過來催了,說是十點之前必須把場地清出來,要不影響形象!”徐克明顯被催的有點兒上火。
“這事兒今天肯定是解決不了了,你先彆著急,一會兒我就讓光耀他們開車過去,先用咱們自己的車往出拉吧!”蔣新澤皺眉說了一句。
話音落,張可新衝著他問道:“誰在背後整咱們啊?多大仇啊?還掐上大脖子了?”可新挺不理解的問道。
“艸,正經挺大仇,這事兒說來話長,你先回工地,我出去找找人,看看還能不能從彆的地方調點兒車過來。”蔣新澤衝著張可新說道。
“行,那我走了,有事兒你給我打電話!”
張可新離開,蔣新澤一個人在大馬路上足足溜達了將近二十分鐘,眉毛上都是白霜。
同樣是年輕人,彆人都沒招,實際上蔣新澤也沒啥招,但是他不能跟可新他們說自己沒招,要不人心就散了。
他的手機屏幕亮起,袁隊的號碼足足在那亮了十分鐘,他抽了好幾根兒煙,卻始終不好意思撥出去。
因為你第一次讓人家幫忙,那是情分,第二次給你幫忙,那可能是你真遇到難處了,但如果你三番五次的麻煩彆人,卻一點兒回報彆人的能力都沒有的時候,先不管彆人怎麼想,你自己心裡這一關都很難過去。
但是蔣新澤同樣知道,現在不是要麵子的時候,規定時間內完不成是要麵臨高額賠償的。
他咬著牙打通了袁隊的電話。
電話足足響了十幾秒,電話才被接了起來。
“哎,小澤,有事兒啊?”袁隊聲音帶著醉意道。
“隊長,確實有點事兒……”蔣新澤把車隊的事兒跟吳亮插手的事兒一五一十的都跟袁隊說了。
電話那邊的袁隊沉默了一下道:“你也彆著急了,反正事兒也已經這樣了,我有個同學是乾運輸生意的,我給你先問問吧……”
兩分鐘後,二人掛斷了電話。
蔣新澤看著霧蒙蒙的天空,心裡十分不踏實,隨後他又給濤叔打了電話。
通了,但是沒人接!一連打了兩個依然沒人接。
隨後蔣新澤趕回了公司,一進屋就聽著二樓鼾聲如雷,濤叔在樓上插著電褥子,滿身酒氣睡的正香。
蔣新澤看此情景頓時臉色一緊,但他沒有叫醒濤叔,而是離開公司,去找之前的各種關係,打聽哪兒有閒車願意租給他。
而另一邊,冰雪樂園工地裡麵,因為鏟車叉車啥的全都撤走了,所以沒辦法,徐克隻能組織工人拿著鐵鍬,一鍬一鍬往車上揚。
將近零下三十度的氣溫,徐克劉小波等人身上都在呼呼的冒著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