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呀,欣蕾昨晚說了,後麵幾個月,她會爭取每個月給她二媽轉兩千塊錢回去的。
所以我判斷,她二媽短期內應該不會再跑過來了”,萎哥迅速回複。
李哲表示知道了,然後替萎哥定心道,“那就好,萎哥,這樣,待會兒我就不去你那兒吃飯了。
欣蕾二媽下次再過來,我再去你那兒吃飯會一會她,到時候如果她還是為錢,我想辦法幫你倆一勞永逸”。
“啊?那,那好吧,也行。李哲,是你之前說的給她挖坑拿捏她吧?
你不是說,那麼搞是不得已而為之,是會傷和氣的麼?”,萎哥似乎想起來了什麼,他這麼反問。
李哲嘿嘿一笑,“對呀,你記性還蠻好嘛,我是說了會傷和氣的,但你倆想一直被勒索麼?
如果欣蕾二媽一家,把你倆當搖錢樹的話,這種親戚這種親情不要也罷。
你出點血來一錘子買賣,一了百了,以後你倆在這邊安家,和她們徹底斷了來往是最好不過的”。
言至於此,他一屁股坐樓梯間台階上,隨後又小小的感慨了一番。
“萎哥,不瞞你說,小時候我爹這邊兄弟姊妹一大堆,我家最窮。
我讀這麼多書,除了極個彆人,其他人也沒誰幫襯過一分一毫。
不僅如此,因為我讀書厲害,我家還因此被眼紅嫉妒孤立針對過呢,現在那些親戚我就是當陌生人看的。
人心裡都有杆秤,人都是將心比心的,對咱好的,咱記在心裡,有能力了就去報答回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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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咱不好的,咱也不用記恨,咱慢慢疏遠成陌生人互不來往就好了,反正我就是這麼看待親戚朋友的”。
說到這裡,李哲又想到了四爹和那個乾建築工的堂哥。
四爹在他考取一中大學時都給錢幫襯過,那堂哥在他大學延畢時接濟過他,這是爹這邊唯二對他有恩的親戚,他都記在心裡的。
就在他胡思亂想時,萎哥那頭來了句“有道理,我很讚同”,然後兩人很快就結束了通話。
三四天後。
5月25日,周三。
晚上十點半,李哲剛跟老婆蘇雪晴煲完電話粥,他放下手機閉眼還沒三分鐘,手機就又響了。
發現是新印王張總打來的電話後,他足足猶豫了半分鐘才接通。
一晃已經很久很久沒聯係過了,他不知道張總的來電意圖是什麼。
“喂,張總您好,您這麼晚還沒休息呀?好久沒聯係,您找我有什麼要緊事麼?”
“李哲,你這話說的,我沒要緊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啊?”
李哲不禁一陣尬笑,隨即回應,“那倒不是,張總,我就是有點意外驚喜而已”。
“喔,那好吧,李哲,你廠裡近來生意還好吧?”
李哲表示還好,然後問了一下張總公司的情況,張總也說“還行”。
但她又歎息著感慨,“就是現在的新印王大經理不太行,我想換一個又找不到更合適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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