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屠看著那些潑皮。
這些潑皮還是挺有意思。
將這酒肉給送上去之後。
一群潑皮立刻就將……情緒價值給拉滿了。
立刻就在對鄭屠不停吹捧著。
“我看祖師爺爺,長得衣服的風流倜儻的模樣,怎麼就做了和尚啊?”
“要是不做和尚的話,這東京的女子,怕是要被祖師爺爺給迷得暈頭轉向。”
“……”
鄭屠是將酒肉給遞了過去,說道:“吃酒吃酒。”
說著時又給魯智深在微微倒上了一杯,說道:“我在大相國寺裡打聽了好幾天。”
“這才打聽到了你的消息。”
“我看這菜園子還挺大的啊!”
“可惜了……”
“就隻種了一些菜。”
“要是種點兒其他東西……”
“要麼就將這裡給建成一個妓院。”
“算了,建個妓院實在是有點兒太庸俗了。”
“不能建妓院。”
“就算是建成一些……一些民宅也能夠賺不少錢!”
“這麼大一塊地啊!”
“無論是乾點兒什麼都是賺錢。”
“可惜了,這群和尚不長腦子。”
“不知該怎麼做生意啊!”
魯智深在看了一眼鄭屠之後,忍不住在翻了翻白眼,說道:“你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啊?”
“這裡乃是寺廟!”
“是菩薩住的地方。”
“豈能……”
“豈能被那些庸俗之物給指染了?”
鄭屠坐在椅子上,微微抖著腿,說道:“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啊!”
“沒錢,那些菩薩能夠坐得安穩?”
“那佛經裡說,佛祖出去給人講經的時候,至少也得要收人一鬥的金粒子呢。”
“要說這賺錢之事兒的話,誰能比這佛祖更會賺錢的啊?”
“等我有錢了之後,我就將這大相國寺買下來。”
“讓你來做主持!”
魯智深說道:“灑家不愛做和尚?”
鄭屠問道:“那不知魯大師喜歡乾點兒什麼呢?”
魯智深在微微眨巴著眼睛,他好像還真就沒想過這個事兒。
微微在撓了撓頭,說道:“灑家沒想過這些事兒。”
“有酒吃,有肉吃就好了。”
“沒什麼想做的。”
鄭屠此時有那麼一點兒惡趣味的說道:“要是咋急著大相國寺裡開青樓,讓那些女子扮做女菩薩的話……”
此時,周圍的那些潑皮一下就興奮了起來,說道:“這個好,這個好啊!”
“不愧是祖師爺爺!”
“小的們就算是想破了腦袋,也根本就想不到這麼絕妙的點子!”
“光是想想。”
“那就感覺渾身得勁兒啊。”
一群潑皮此時在在扮演的起來。
“我就是菩薩……”
“來啊。”
“官人快來啊!”
魯智深一巴掌就直接乎了過去,他雖然不怎麼喜歡當和尚。
不過,現在這地方畢竟也還是佛門清淨之地。
他多少是覺得有那麼一些不妥。
“不得再鬨了。”
“再鬨的話,灑家可就趕你們出去了。”
轉頭往外看去時。
就聽見外麵有一群烏鴉在聒噪的叫著。
他的眉頭在微微動了動,說道:“這些聒噪的畜生。”
“吵得人不得安寧。”
那些潑皮說道:“我們去幫大師將那些的長毛畜生給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