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張臉忽紅忽白,似冷非熱輕哼,“清蕖,常青死了,你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在顧家能有什麼出路?跟我,我不會虧待你。”
這叔侄倆就這麼把女色擺在桌麵上大咧咧地交談。
我看了一眼黎東淮,侍者慢悠悠給他斟了杯紅酒,他倚在靠背上,對我們的談話完全沒有興趣。
我心底冷哼,把我拉進來,自己倒是置身事外。
我退到他身邊,堅定的目光看著黎二叔,打直球,嗓音比82年的冰塊還冷。
“叔,您老了。”
其實不然,五十多歲的他保養的像四十左右的,身上自帶風流韻味。
果然,他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我喜歡年輕的。”我曖昧笑著,坐到黎東淮身邊,大家都不要臉擺到桌麵上了,我特麼跟他們講什麼純情,“比如東淮這種,一看腰就特彆好。”
圈子裡都知道顧常青性無能,這些人酒色堆裡浸淫,對我是垂涎三尺,不過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彆人家碗裡,總想嘗嘗什麼味兒。
黎二叔嗆了口酒,臉色黑到底,大是沒想到,我說話這麼直白,“東淮,你和她……”
我趕緊不經意撐開衣領,把脖子上的掐痕露出來給黎二叔看,實話實話,“剛剛在換衣間,他好暴力哦。”
黎二叔的臉色黑得已經媲美鍋底,估計是以為我和他侄子已經有什麼事兒了,起身的動靜有些大,轉身走了出去。
黎東淮輕輕招手,侍者們退下,我正鬆口氣,人被他摁在椅子裡硌得背疼,他捏著我下巴,倒是和聲和氣,
“就這麼欠弄啊,嗯?”
欠你爹。
“你說話好粗魯哦。”我衝著他輕眨眼,撫上他的手背,被微涼的肌理刺激手心發麻,“你對我第一次見麵印象不好,我能理解,但是你不能就這麼判我死刑吧?”
一字一頓,目不轉移。
我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就那麼一秒鐘,他扯了扯嘴角,下一秒眼神就冷下來。
隻是我永遠猜不到他下一步的動作是什麼。
男人掐著我的腰摁在他腿上,刺啦兩聲,兩片布扔到一邊掛在劍蘭的葉片上,晃動著,糜爛地沒眼看。
僅剩的羞恥心讓我瘋狂地開始掙紮。
他摁著我的腰,讓我坐在腿上。
“你有幾個姘頭?”他垂下眼,視線刺進我鬆散的領口,簡直宛如已經被他剝光。
“沒有,一個都沒有,呃……”我喘了一聲,他的腰扣已經被我暖熱。
粉紅衝破我的厚臉皮,要滴出血來。
我是衝著這男人對我直白的看不起,才大膽勾引,就等著他的狠狠拒絕,回去和宋敏交差,眼下,怎麼發展不對……
他清淺的眸子沒放過我一絲一毫的表情,大掌鑽進裙底,用力掌控了一把軟肉,“果然夠放浪。”
你從哪裡得出來的這個結論?
我特麼強奸你了?
還是底褲是我握著你的手脫的??
“既然不願意跟著我二叔,等會兒好好表現。”
他輕拍了拍我的軟肉。
說的話更讓我一頭霧水。
直到我莫名其妙被人穿上兔女郎的服裝,說是黎總吩咐的,帶到了4樓。
包廂裡,金碧輝煌,亮堂刺眼,沒什麼不正常的事,要說感覺不太正常的就是眼前座椅裡的看客清一色五六個全是男人。
縱然我是個傻子,也領悟了黎東淮的意思。
靠夭的他個天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