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亦寒因為工作原因需要出差一段時間,然而賀伊桃卻堅持表示想要搬去蘭亭居住。
對於她的這點小心思,傅亦寒自然心知肚明。
她大概認為隻要去到蘭亭,就能擺脫他的監視,從而獲得所謂的“自由”。
可她沒想到的是,自從那樁事件發生之後,自己便早已在蘭亭的房間裡悄悄裝上了隱形攝像頭。
因此,麵對她的要求,他並未表現出太多的反對意見,畢竟無論她身在何處,始終都逃脫不出他的掌控範圍。
在出差的這些日子裡,每一個夜晚對他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他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賀伊桃,而這個狠心的女人竟然連一通電話都未曾主動打來過。
每當他撥通她的號碼時,得到的回應不是她冷言冷語的諷刺挖苦,就是乾脆利落地直接掛斷。
這種相思之苦讓傅亦寒感覺自己的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一般,疼痛難忍。
於是,每天晚上他都會悄悄地打開攝像頭,默默地注視著屏幕另一端的賀伊桃,隻有這樣,他才能夠勉強入眠。
然而,就在今天晚上,當他如往常一樣打開攝像頭看著女人準備睡覺,但眼前所呈現的一幕卻令他瞬間瞪大了雙眼,整個人如同被雷擊中般僵在了原地。
隻見畫麵之中的賀伊桃聽到門鈴,宛如一隻歡快的小兔子,滿臉興奮地朝著門口飛奔而去。
緊接著,門開了,那個男人出現在鏡頭當中。
然而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畫麵中賀伊桃便已激動萬分地撲進了那個男人的懷中,並與他熱烈擁吻起來,他在監控中那麼遠都能瞧見女人眼中快要溢出來的愛意。
兩人旁若無人地沉浸在激情之中,沒過多久便雙雙倒向床鋪,那個男人更是將賀伊桃壓在了身下……
他死死盯著屏幕吐著粗氣,隻覺得自己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要將整個胸膛撕裂開來。
隻覺得那顆心像是被一把生鏽且鈍拙無比的刀,正無情而緩慢地切割著,一刀又一刀,那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波襲來,幾乎要將他淹沒。
他的雙手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著,費了好大的勁才勉強拿起手機,手指哆哆嗦嗦地打開手機,然後用近乎絕望的力量按下了撥打鍵。
電話鈴聲驟然響起,畫麵中的男女先是一愣,隨即便看到女人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慌。
然而,僅僅隻是一瞬間,她便恢複了常態,甚至還帶著幾分嬌媚和迷離,輕輕地推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喂……”女人的聲音透過聽筒傳進傅亦寒的耳朵,那聲音中透著一種讓人骨頭發酥的嫵媚。
“在乾呢?”
傅亦寒努力克製著自己顫抖的嗓音,試圖讓它聽起來和平常一樣平靜,但隻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的內心早已如同破碎的鏡子,支離破碎、分崩離析。
女人深吸一口氣,鎮定地反問道:“怎麼了?!”
可就在這時,畫麵中的那個男人突然俯下身去,親吻起女人線條優美的脖頸來。女人顯然沒有預料到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忍不住嬌笑了出聲。
聽到這笑聲,傅亦寒的心猛地一沉,像是墜入了無底深淵。
但他仍然不死心地繼續追問:
“有想我嗎?”
話還未說完,隻見畫麵中的女人迅速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語調,對著電話惡毒地說道:
“想了想了,想你快點去死!”說完,便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
傅亦寒呆呆地握著已經被對方掛斷的手機,眼睛死死地盯著屏幕上那兩人不斷變動的畫麵,整個人如同雕塑一般一動不動。
他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屏幕中的畫麵,那裡麵女人身上的衣物正被那個男人溫柔地一件件剝落。
隨著每一件衣服的滑落,都像是一把利刃,無情地割破他的心防。
隻見女人宛如一朵嬌豔欲滴的鮮花般,在那個男人身下逐漸沉淪。
她的嬌軀輕輕扭動著,似乎完全放棄了抵抗,任由那個男人肆意地擷取、掠奪。
他的手緊緊攥成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
他就這樣痛苦地凝視著監控畫麵,仿佛那些畫麵化作了無數把鋒利的小刀,一刀刀地切割著他的身體,將他淩遲處死。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凝固了一般,整個世界都變得寂靜無聲。
周圍的一切景象漸漸模糊起來,唯有女人那張絕美的臉龐以及她與那個男人糾纏在一起的身影無比清晰。
女人曾經說過的那句絕情話語,如同魔咒一般在他腦海中反複回蕩,揮之不去。
他就這樣呆呆地坐著,一動不動,整個人像陷入呆滯一樣,直到夜幕褪去,晨曦慢慢初現,他依然保持著最初的姿勢,猶如一尊失去靈魂的雕塑。
然而,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落在他身上時,他緩緩抬起頭,眼神空洞無神,但嘴角卻微微上揚,喃喃自語道:
“沒事的,沒事的……這都是我欠她的不是嗎?”
儘管心痛欲裂,但他還是努力說服著自己。
隻要她還被自己強留在身邊,那麼他就堅信自己一定還來得及,他一定會把女人的心奪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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