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盼懷裡的賀月月又忙問道:“那封逸雪呢?她來了嗎?”
張盼望著眼前又嬌又魅的賀月月,點了點賀月月的鼻子,有些吃味地說:
“怎麼?害怕封逸雪過來和你搶傅亦寒?”
賀月月一怔,隨後嫵媚地笑了笑,看著眼前吃味又不敢說的男人說道:
“怎麼?你吃味了?”
張盼想自己哪敢吃醋啊,那晚是他自己甘願成為她的裙下之臣,他已經對不起傅亦寒了,這條路上他好像隻能抓住女人的手不能回頭了。
賀月月想到前段時間封家查到自己,派人來警告自己離傅亦寒遠一點,她便識趣地離得遠遠地,她借著送飯向傅亦寒要了一個分公司,還想封家透露了一點點賀伊桃的信息出去,恐怕這封逸雪應該要動手了吧。
“封逸塵、封逸雪、賀伊桃、這下是有好戲看了。”
賀月月嘴角微揚,眼中閃爍著興奮詭異的光,仿佛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目睹這場好戲的開場。
蘭亭——
傅亦寒滿臉焦慮之色,額頭上甚至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隻見他眉頭緊蹙,雙眼緊緊盯著那扇緊閉的浴室門,然後伸出右手,略顯焦躁地扣了扣浴室的門。
伴隨著敲門聲響起的同時,他那原本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此刻也因緊張而微微顫抖起來:
“賀伊桃,在裡麵嗎?回答我!”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浴室裡始終一片死寂,沒有傳來半點回應。
傅亦寒的心瞬間感覺到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深吸一口氣,再次抬起拳頭,重重地錘向那扇門,一邊用力捶打一邊大聲吼道:
“賀伊桃,給我開門!不然我可就要踹門進去了!”
可是,無論他怎樣呼喊、敲門或是威脅,裡麵依然靜悄悄的,仿佛整個世界都將他隔絕在外。
“嘭——”
終於,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煎熬的傅亦寒抬腳猛地踹向那扇門。
隨著一聲巨響,門應聲而開。
眼前的一幕讓這個向來處變不驚的男人驚到了。
賀伊桃靜靜地躺在那個裝滿血水的浴缸裡,四周散落著一些照片。
她麵色蒼白如紙,雙目緊閉,整個人毫無生氣,仿佛已經失去了意識。
傅亦寒一個箭步衝上前去,聲音帶著難以抑製的恐慌,急切地呼喊著女人的名字:
“賀伊桃!賀伊桃!醒醒!”
但任憑他如何呼喚,賀伊桃始終一動不動。
心急如焚的傅亦寒來不及多想,連忙伸手輕輕拍打賀伊桃的臉頰,試圖喚醒她。
然而,女人依舊毫無反應。
恐懼開始一點點吞噬他的內心,但他強忍著慌亂,顫抖著將手指伸到賀伊桃的鼻子下方,試探她是否還有呼吸。
當感受到微弱的氣息時,他心中懸著的石頭這才稍稍落地。
不敢再有絲毫耽擱,傅亦寒迅速彎下腰,小心翼翼地將賀伊桃從浴缸中抱了起來,然後邁開大步朝門外飛奔而去……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封逸塵便已經蹲守在了賀伊桃的房門外。
他靜靜地站著,宛如一座雕塑般一動不動。
然而,當那扇門突然打開時,眼前出現的一幕卻讓他瞬間瞪大了眼睛。
隻見那個向來以沉穩著稱、哪怕泰山崩於腳下也能麵不改色的男人——傅亦寒,此刻正神色慌張地抱著一個女人衝出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