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蘭亭酒吧內,傅亦寒喊來了封逸寒一塊買醉。
“你說你找了那個女人那麼多年,你怎麼還能找了那麼多女朋友,封逸塵你是怎麼做到的啊?”傅亦寒抬起已經被酒熏紅的俊臉,疑惑地問著封逸塵。
他不解啊!他十分不解,為何封逸塵那麼執著那個女人,還能適應其他女人,但自己就非賀伊桃不可?
“小爺我一向風流,從來沒打算在一棵樹上吊死。”封逸塵戲謔的聲音響起。
是,這麼多年他沒有停止尋找,但也沒斷過找和她相似的女人,他從不自詡深情,麵對傅亦寒突如其來的提問,他想他可能對小兔子隻是執念。
封逸塵端起酒杯,想邀傅亦寒喝酒,就見他已經一杯一杯地往嘴裡送,望著眼前從來都是不可一世的男人,他竟然有這麼失意的時候,今天來找自己喝酒,恐怕又是去賀伊桃那吃了癟,他也不知道這賀伊桃是給傅亦寒下了什麼蠱。
已經醉了的傅亦寒,深眸染上猩紅:“封逸塵,之前你說的方法都不管用,你說送花和陪伴,我送什麼她都棄如敝履,我出現在她麵前她都厭惡就不要說什麼陪伴了,還有你出的那什麼讓她···”後麵的話傅亦寒沒有說下去,他的驕傲告訴他,他應該還沒有到那一步,要靠孩子綁住那個女人。
封逸塵幾乎是大吃一驚,自己何時成為他的狗頭軍師了?有些難以置信道:“傅亦寒,這我什麼時候給你傳授的啊?我說你就聽啊?”
自己何時說了啊?真的是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管他什麼時候,你再繼續出個主意,我要怎麼奪得她的心?”傅亦寒繼續道。
封逸塵思忖道:看來這傅亦寒已經是醉倒了吧,竟然向自己討問經驗,那自己就大發慈悲為他想想辦法吧。
封逸塵一本正經地分析道:“傅亦寒,這說賀伊桃這女人吧,還真是特殊啊,你說你長得不遜色我,比我還有錢,你說她怎麼就看不上你啊?……”
傅亦寒抬起有些不太清明地眸子,冷聲道:“我要是想得通還問你啊?”
封逸塵並未在意這個醉鬼的回懟,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突然間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因為陸宴合,傅亦寒你的對手是有點強大啊,除非是陸宴合消失了。”
說完封逸塵想到那個時刻站在賀伊桃身後的男人,不知道為什麼他看見陸宴合,他就嫉妒,對嫉妒!
“陸宴合!”趴在吧台闔眼的傅亦寒,立刻睜開猩紅的眸子,像是找到了賀伊桃不接受他的症結所在。
對!就是他,那個讓賀伊桃滿心滿眼的男人,是不是他消失就好了。
他卻從未想過,經曆過那樣的傷害後,賀伊桃又怎麼會喜歡上他,他簡單的以為自己不恨她了,她也應該要忘記自己對她做的一切,就必須心甘情願地接受自己的好,他以為隻要陸宴合消失了,賀伊桃的眼中就會慢慢的有自己。
——
總統府
“你說陸家的陸宴合在打探我的一些過往?”
聽完手下彙報的明衍熹有些難以置信,這個年輕人到底想做什麼?
自己的過去,官方資料都有寫,與政途來說,就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窮小子,靠著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走到了一國的總統位置,很勵誌,但這有什麼好查的?
陸宴合到底是要查什麼?
明衍熹揮了揮手,助理立馬退下。
靠在椅子上的明衍熹還是想不明白,就在深眸望向桌上和明青顏的合照時,突然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覺,莫非是陸宴合是在查明青顏?
也是的,關於自己未婚為什麼會有一個女兒媒體也多有猜測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