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他竟似乎也能捕捉到來自她身體深處那顆心臟的跳動之聲。
"桃桃,你逃了兩個月了,你有沒有想起過我?"
傅亦寒那沉悶的嗓音緩緩響起,在空中悠悠飄蕩。
哪怕僅僅隻有一瞬間也好。
被緊緊禁錮在這個男人懷抱中的賀伊桃,渾身一顫,緊接著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想過!"
然而,就在傅亦寒那雙深邃如墨的眼眸中剛剛閃過一絲欣喜亮光之際,賀伊桃卻又緊接著冷冷吐出一句讓人不寒而栗的話語:
"想過你為什麼還不死!"
女人那嬌豔的紅唇微微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其中蘊含的濃烈恨意絲毫沒有加以掩飾,就這樣赤裸裸地展現在傅亦寒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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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猶如一把鋒利無比的斧頭,帶著千鈞之力狠狠地劈向他,瞬間將他的血肉和骨頭劈開一道深深的裂痕......
很痛!
真的很痛!
傅亦寒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那原本緊緊環抱著賀伊桃的雙手此刻更是因為極度的痛苦而用力收緊,幾乎要嵌入她那纖細柔嫩的背脊之中。
"桃桃,隻要你不在我身旁,我便絕不會輕易死去。桃桃是不是特彆想要看到我死呢?那就留在我的身邊,這樣才有機會取走我的性命,不是嗎?"
他那冰涼如霜的薄唇貼在她的耳邊低低說著,像蛇舔過讓人戰栗。
說罷,他又霸道地拉過她的纖手放在他結實的胸膛之上。
“桃桃,你看這顆心都是你的,你感受到它在為你跳動了嗎?”
掌心之下的明明是炙熱滾燙,但她卻感受到的隻有森冷。
她掙紮著想要抽回那隻被他禁錮在他胸前的手,他卻握地更緊。
“桃桃不是說想要我死嗎?人沒有心是活不了的,桃桃留在我身邊,就有機會把它給剖出來。”
瘋子!傅亦寒就是瘋子……
但她不能、也不敢反抗他,因為那把直直落在暈倒在地陸宴合太陽穴上的槍,還有那這一室倒地的人……
車上彌漫著一種壓抑的氛圍,她如同往昔一般,靜靜地坐在那裡,雙眼緊閉,一言不發,仿佛將整個世界都隔絕在了外麵。
而他的目光,則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身上那件略顯老土的襯衣之上。
突然間,他注意到那襯衣領口處不經意間露出的一小片瓷白色肌膚,以及其上若隱若現的一點淤紅色吻痕。
這一瞥讓他的呼吸瞬間停滯,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
那點淤紅猶如一根尖銳的刺,直直地紮進他的眼眸深處,使得他原本深邃的瞳孔變得猩紅如血。
他那修長的手指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緩緩伸向她的領口,隨著他用力一扯,那片星星點點的吻痕逐漸展露無遺,它們從纖細的脖頸一直蔓延而下,甚至是不是那布料隱藏下的更多,那些痕跡仿佛都在訴說著熱烈而瘋狂的情事。
他不禁想她和陸宴合在一起時,究竟有多麼的激情四溢、如火如荼?
以至於能夠在她的身上留下如此之多的痕跡。
儘管他早就清楚,在她與陸宴合共度的那時光裡,兩人之間必然會發生一些事情,但為何此刻親眼目睹這些痕跡時,他的心竟會疼痛得快要無法承受?
憤怒與嫉妒交織在一起,化作熊熊燃燒的火焰,在他的胸膛中肆虐。
他猛地伸手,一把扯過那個剛才還在假裝熟睡、此時卻倔強地與他對視的女人。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狠戾恐怖的男人。
然而,僅僅片刻之後,她便迅速低下頭去,看向自己的腹部。
“傅亦寒,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立刻就死給你看!”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決絕和絕望,仿佛已經走到了懸崖邊緣。
時間一秒一秒過去,太煎熬了。
她在心中默默祈禱:為什麼?為什麼還沒有出現?
另一邊,梁澤推門走進書房。
剛一踏入房間,他敏銳地察覺到明衍熹身旁的其中一個助理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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