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書房內,賀月月和那人的聲音傳來。
“這次他傅亦寒會不會就醒不過來了?”
賀月月捂著胸口她疼的厲害,傅亦寒為了明伊桃給她下了毒,她已經靠止疼藥支撐許久,解藥卻遲遲研製不出,她是真恨毒了傅亦寒。
那人望著賀月月麵色蒼白,薄唇發抖,心裡不免生出幾絲顧慮,要是萬一眼前這個女人為了解藥出賣了自己的身份自己該如何應對。
“賀月月,傅亦寒這次撐不過來,你的解藥去哪兒取?你不應該祈禱傅亦寒沒事嗎?”那人嘴角微勾,笑意不達眼底,他的語氣帶著打探。
賀月月冷冷一笑:“相比解藥,我更想他傅亦寒死,這點疼不算什麼。”
賀月月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疼,止疼的藥都似乎產生了耐藥性,她也不欲和那人再多說什麼,他們該密謀的都密謀了,接下去按計劃行事即可。
“你若沒事就早些回去吧,省得身邊人起疑。”
賀月月起身喚人,幾名戴著口罩穿著實驗服的人,立馬進來給她注射藥劑。
那人淡淡瞥了眼那藥劑,這賀月月就是個瘋女人,又是使用違禁品,又是囚了幾個女人供她玩樂,那人皺眉不悅道:
“違禁的藥少用,正是競選階段,行事都收著點,時時刻刻都需要謹慎,要傳出點什麼……”
說完那人嫌棄地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身後的賀月月幾乎是立馬從椅子上起身:“砰”的一聲把桌上所有的針劑全部掃在地上,她急需要發泄,發泄著她的怒火,她的不滿足……
她跌跌撞撞來到了那間全是明伊桃的照片的房間,照片裡的明伊桃或哭或笑,即使是偷拍,但每一張都絕美。
她看著床上那瑟瑟發抖的女人,狠狠地拉過女人,她發狠地掐著那女人的臉和照片對比著。
她的眼神越發的猩紅,手中的力度越發加重,似乎要將手上女人的下頜捏碎:
“不及她!你不及她萬分之一。”
說著手中拿著鞭子狠狠抽向那女人。
那女人身上不著片履,淤痕遍布,杏眸中淚水溢出破碎和麻木,她已經不記得自己被賀月月關了多久,折磨了多久。
賀月月就是瘋子,電視上的她是解放女性、保障女性權益的議員,私下卻是將她們囚禁在這間恐怖房間裡日日折磨她的變態。
賀月月的表情越發扭曲,她高高在上地望著趴在地上的女人,俯身道:
“哭的時候,你倒是和她有幾分相似了。”
她的吻落在那女人痛苦的眉間,不多時又狠狠咬住那女人纖細的脖頸……
“你的脖頸細長優雅,這裡最像她……”
賀月月的聲音帶著癲狂同那女人苦痛地哀嚎聲交織著。
陸宅
陸老爺子靠坐在檀木鋪著軟墊的椅子上,傭人拿著帕子輕輕替老爺子擦拭雙眼,他快行將就木了,卻還放心不下這陸家。
他趁著最後的精神勁頭喊來了陸澤之、陸澤凱還有陸宴合來商討如何應對接下來陸家將麵臨的危機。
陸宴合眉頭緊蹙望著幾個助理遞來的那陸氏倉庫進口的化工物品有未經許可原料的報告,以及需要整改的文件。
陸家現在要應對兩件事,一是麵對杜家的打壓,怎麼扛過去;二是關於陸老爺子去世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