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乾皇於官道兩旁埋伏了近百名禁衛一事心知肚明的虞朝恩,真是生怕眼前這剛還談笑風生的兩位,下一刻就會變得刀劍相向!
不過他這擔心很明顯是多餘的。
“哦~白大哥說這個啊…”
被點出此事的乾皇一點沒覺得尷尬。
自覺眼下局麵已經用不上這些人了,他隨口便把鍋甩到了皇後頭上:
“這不是最近司天監監正那老家夥觀測到熒惑守心了嘛,我家那口子憂心我的安危,非要安排這些人跟著。
這女人呐,就是頭發長,見識短!
白大哥可千萬彆誤會~”
聽了乾皇這一點不用心的扯謊,白淵也沒揪著不放:“這有啥可誤會的,弟妹那也是一片好心,千秋你才彆想太多了才是……”
“嗬嗬,白大哥教訓的是,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你啊,就是當了皇帝後想的太多了,累不累啊?你若聽我的,就該放權給那些已經長大的孩子們……
千秋,你看你現在這副身體,不是我說,你真的該歇歇了……”
扶著乾皇上龍輦的白淵,感受著自己掌中顫抖的手臂,難得在真情流露之下好言相勸了一句。
隻可惜……
聽了他這話的乾皇隻是在目光閃爍了片刻後,就以招呼他同乘車駕為由避開了這個話題。
「唉……行將就木,何苦來哉啊……」
心中深深一歎,白淵沒有伸手拉住乾皇伸出的手,而是選擇縱身一躍上了龍輦。
“起駕!!”
車簾外虞朝恩用他那尖銳公鴨嗓吩咐了一聲從灌木叢中走出來的四名禁衛,被抬起的龍輦緩緩出發。
“千秋,你這是中毒了你知道嗎?”
龍輦中,和乾皇相對而坐的白淵突然低聲問道。
而乾皇的回答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我知道…”
“那你還不趕緊治病,瞎折騰什麼?!”
白淵加重的語氣帶著一絲暗惱。
“牽絲毒,毒入骨髓,病入膏肓,有的治嗎?”
“…………”
聽到乾皇用暗藏著一絲濃鬱不甘的平靜語調吐出的話,白淵沉默了。
車廂內一時之間隻剩兩人那一粗重,一雜亂的呼吸之聲。
片刻後,他擰眉沉聲又問:
“毒是誰下的……查到了嗎?”
“還沒,不過我猜測,我那三子或參與其中……”
乾皇給出的懷疑目標,令白淵心頭猛的一跳!
“你說的是伯賢?你會為何會懷疑他?他那性子……”
“極有可能是裝的!”
說到這裡的乾皇很是有些咬牙切齒!
不過抬頭對上白淵那複雜的眼神,他又用極為陰冷的語調滿是快意道:
“我已經著他去接淵麟並暗示他下手了,是不是裝的,很快便知…”
此言一出,卻是已經表明了那薑伯賢的下場。
哪有什麼隻要一個……
從始至終,他薑千秋要的就是裴淵麟!
而被他懷疑上的薑伯賢,此去也唯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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