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天犬強壓怒火,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再次舉起令牌:
“主人命我來接諸位,若是諸位不願意跟我走,還請諸位留下書信,我也好拿回去交差。”
“滾!”
“去叫你家主人親自前來。”那闡教弟子暴喝一聲,說完作勢又要動手。
“夠了。”
玉鼎真人和太乙真人從廂房緩步而出。
玉鼎大袖一揮,楊戩的令牌便淩空飛入他手中。
太乙真人則躲在師兄身後,小眼睛滴溜溜地轉著,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玉鼎仔細端詳著令牌,眉頭越皺越緊。
這確實是闡教的弟子令,令牌上有楊戩的精血氣息,確實是楊戩的沒錯。
他抬眼看向哮天犬:“楊戩現在何處?”
哮天犬挺直腰板:“主人正在西境關隘抵禦妖獸。”
他特意加重了抵禦妖獸幾個字,眼神意有所指地掃過眾人。
院內的氣氛一時凝固,玉鼎真人銳利的目光掃過哮天犬。
“怎麼派你來了?”玉鼎的聲音低沉而威嚴,道袍無風自動。
哮天犬向著玉鼎恭敬地行了一禮:“主人在正西關抵禦妖獸,實在脫不開身,這才派我前來迎接您。”
玉鼎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吾並未給楊戩傳信,你們是如何知道我來了的?”
他顯然對這個意外情況心存疑慮。
哮天犬眼珠一轉,恭敬回答:“朝廷給主人傳信了。”
他故意說得含糊其辭,既不說破是縣令報信,也不透露具體細節。
玉鼎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將楊戩的身份令牌收入袖中:“既然是楊戩派你前來,你便帶路吧。”
哮天犬見狀,心中暗喜,表麵卻不動聲色:“是,請諸位隨我來。”
他轉身時,餘光瞥見那名動手的弟子滿臉不忿,正欲開口說些什麼,卻被玉鼎一個淩厲的眼神嚇得縮了回去。
哮天犬化作一道白光向西飛去。
身後,一眾闡教弟子不情不願地跟上。
管家站在院門口,望著遠去的身影,終於長舒一口氣。
他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喃喃自語:“這群東西,總算走了。”
“不行,我得趕緊去縣衙報備!再給老爺去一封書信,這群玩意連苟爺都敢打。”
……
一路飛行哮天犬都不言語,隻是偶爾應付玉鼎幾句。
同樣沉默不言的還有太乙真人,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眉頭緊鎖,手指不停地掐算著,卻始終算不出個所以然來。
那種如芒在背的不安感讓他渾身不自在。
“師弟,你這是怎麼了,這麼緊張做什麼?”玉鼎見到太乙緊張的模樣不由好奇。
“沒……沒什麼,最近……有點恐高。”太乙真人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支支吾吾也說不出原因,隻得胡謅。
“恐高?”
玉鼎真人眉毛高高挑起,他上下打量著太乙。
你說謊也說得靠譜一點好不好?
你一個金仙,會恐高?
你猜我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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