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用這麼麻煩,夏夏你進去幫幫小舅舅……”
許今夏打斷她,“我不能趁人之危。”
夏以安:“……”
她姐妹真的是正得發邪。
夏以安在心裡祈禱薄凜淵自求多福吧,她勸不動夏夏,總不能將她綁了丟進去。
夏以安去打電話了。
許今夏站在帳篷外,滿懷歉疚,“薄先生,你還好嗎?”
薄凜淵俊美的臉頰布滿潮紅,他現在難受極了。
渾身熱得快要爆炸。
他想釋放。
聽見許今夏的聲音似乎從遙遠的地方傳來,顯得那麼不真實。
卻又像一隻羽毛一樣,輕輕在他心上搔,令他心癢難耐。
怎麼辦?
他快控製不住了。
許今夏沒聽到他的回答,隻聽見他越發急促的低喘。
她有點擔心,“薄先生?”
薄凜淵感覺自己置身於火山上,隨時都會爆發。
他啞聲道:“許今夏,麻煩你幫我倒杯水,謝謝。”
聽見他這麼客氣,許今夏心裡不好受,她輕聲道:“好。”
許今夏快步去倒水。
站在水壺邊,她突然想起一件事,許瓔唯一能下手的機會,就是去給薄凜淵倒了一杯水。
她不確定藥是下在壺裡,還是杯子裡,不敢倒水。
好在他們白天讓人送了瓶裝水過來。
她拿了一瓶沒開封的瓶裝水走向帳篷,邊走邊擰開瓶蓋。
到了帳篷外,她小心翼翼地喊薄凜淵,“薄先生,水。”
她站在帳篷外,將擰鬆的瓶裝水遞進帳篷裡。
帳篷裡好半天沒動靜,過了一會兒,才有窸窣的聲音傳來。
下一秒,她感覺自己的手腕被握住,她瞳孔放大,剛要掙紮,人已經被拽進了帳篷裡。
帳篷合上,許今夏被薄凜淵壓在柔軟的草坪上。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脖頸處,許今夏感覺他渾身燙得驚人,像燒紅的烙鐵一樣,讓她心驚不已。
薄凜淵將下巴抵在許今夏肩側,感覺像抱著一塊冰,澆滅了他渾身的火。
“今夏,幫幫我。”
許今夏心尖微顫,他說的幫幫他,可是要她怎麼幫?
“薄先生,你忍忍,安安已經打電話叫醫務人員過來了。”
薄凜淵閉上眼睛,昏暗的光線裡,他的神情看著有點可憐。
許今夏是個很有原則的女人。
考科研的,原則性怎麼會不強?
可是他忍不了了。
喜歡的女人就在身邊,他實在克製不住,低頭堵住了她的唇。
“幫幫我,我快爆炸了……”
許今夏雙手抵在他肩上,想將人推開,他吻上來的那一刹那,她腦子裡像炸開了煙花,一片空白。
“不行,我們不能這樣。”
她還沒離婚,她不能讓情況變得複雜,一旦她跟薄凜淵有了肌膚之親,就不可能像從前那樣相處。
薄凜淵不想聽她說話,嚴嚴實實地堵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