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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單元6:東廠來搶功續(1 / 2)

第二部分:明交暗藏,陷阱深埋

第一章案卷裡的毒癢粉

暮春的陽光把東廠直房的窗欞曬成金紅色,曹吉祥的玉扳指敲在紫檀木案上,每一聲都帶著三分煩躁。他盯著麵前七疊卷宗,最上頭的“富商詐屍案”封皮上,朱砂筆寫的“妖人餘黨”四字還透著潮氣——那是張小帥昨夜親手謄抄的,墨跡在陽光下泛著細不可察的銀粉反光。

一、指尖的初觸

“吳安,把丹方抄本拿來。”他的繡帕掩著口鼻,指尖卻忍不住摩挲卷宗邊緣——那是張小帥整理時必定觸碰的地方。昨夜在事務所親眼看著對方“恭敬”地將案卷按序碼放,袖口的粗布補丁上還沾著香灰,怎麼看都是副謹小慎微的模樣。

紅漆匣打開的瞬間,伽南香混著股若有若無的草腥氣湧出來。曹吉祥皺眉——這味道不對,比張小帥常點的柏木香多了幾分辛辣。他捏起最上層的丹方抄本,宣紙邊緣的毛茬劃過指尖,忽然覺得指腹微微發燙。

“公公,這抄本的符號…”吳安湊過來,話沒說完就被揮手打斷。曹吉祥的視線鎖在“玄龜馱丹”的圖騰上,筆尖在龜首處多添的那道彎讓他眼皮一跳——這分明和司爐李明畫的不一樣,卻又挑不出錯處。

二、癢意的蔓延

翻頁時,指尖蹭到裝訂線的棉繩。蕁麻粉混著辣椒粉借著樹膠的粘性,像無數細針鑽進指腹的汗毛孔。起初隻是輕微的刺癢,他不以為意,直到翻到第三頁,脖頸忽然一陣發燙——昨夜為了審案熬到子時,領口的汗漬讓沾在指尖的粉末順著皮膚滑進衣領。

“嘶——”他猛地扯鬆領口,繡帕掉在案上,露出脖頸上迅速泛紅的抓痕。吳安驚得後退半步,看見自家公公的指尖在卷宗頁腳處反複摩挲,而那些被觸碰過的地方,竟泛著極淡的粉色,像被蟲蛀過的花瓣。

“去拿冰片!”曹吉祥的聲音發顫,另一隻手已不受控地撓向腋下——那裡的軟甲接縫處,粉末正順著金絲縫隙鑽進去,癢意從皮膚下往外拱,像有無數螞蟻在啃噬。他忽然想起張小帥交卷時說的“下官愚鈍,望公公指正”,那低頭時垂落的睫毛下,分明藏著抹極淡的冷笑。

三、密粉的詭計

三日前的“張小旗殯葬事務所”裡,老王戴著浸過醋的布巾,正用羽毛筆往卷宗裝訂線裡掃粉。蕁麻葉磨成的綠粉混著曬乾的辣椒粉,在白紙上形成細窄的紅線,像給案卷鑲了道毒邊。

“頭兒,這樹膠得調稀些,不然曹賊一摸就覺出粘手。”老王盯著張小帥往粉裡摻的黃色花粉——那是從凶宅後院挖的“百日紅”,花瓣碾碎後能讓皮膚紅腫三日不退。

張小帥捏著丹方抄本,筆尖在“玄武”二字的“灬”上多添了筆彎鉤:“重點塗在頁腳和圖騰邊緣,他翻頁時指尖必碰。”他忽然抬頭,望向窗外飄飛的柳絮,“再在‘玄龜’的眼睛處撒點磷粉,夜裡翻看時會發光——夠他嚇一跳。”

此刻曹吉祥的指尖已腫得發亮,他猛地將抄本摔在地上,卻看見頁腳處隱約有個極小的“算”字——用炭筆寫的,邊緣還沾著柳絮。那是張小帥的暗號,藏在卷宗裡的嘲笑,像根細針紮進他的掌心,疼得發顫。

四、醜態的爆發

“公公!理刑百戶大人到!”吳安的通報聲帶著惶急,曹吉祥卻顧不上整理儀容——襠部的癢意已讓他坐立難安,雙腿忍不住來回摩擦,繡春刀鞘在青磚上劃出刺耳的響。

“曹吉祥,你這是何體統?”理刑百戶盯著他通紅的脖頸和發顫的指尖,目光落在地上的丹方抄本上,“這就是你說的‘關鍵證物’?”

曹吉祥想開口,卻被突如其來的癢意嗆得咳嗽。他看見百戶大人的視線掃過自己亂抓的手,掃過卷宗上的粉色抓痕,掃過繡帕上沾著的可疑粉粒——那是混著蕁麻、辣椒、花粉的“毒癢粉”,此刻正順著他的指甲縫,往桌案、往卷宗、往百戶大人的官服上蹭。

“這…這案卷有問題!”他猛地起身,卻因雙腿發軟踉蹌半步,直撞向百戶大人的桌案。茶盞翻倒,滾燙的茶水潑在褲腿上,卻壓不住骨子裡的癢——此刻癢意已蔓延到耳根、眼皮,甚至連牙齒縫都在發顫。

五、暗藏的後招

當曹吉祥被架進沐浴房時,張小帥正蹲在慈幼院井台邊,用井水衝洗掌心的粉漬。大牛抱著新收的賬冊過來,封皮上的“東廠內庫”火漆印還帶著溫熱:“頭兒,王扒皮的師爺說,曹賊把咱的卷宗分給了劉瑾——那老東西最愛在文書上畫紅圈。”

“畫紅圈?”張小帥忽然笑了,指尖在“戌時三刻”的“戌”字上添了橫,變成“戍”,“那就讓他畫個夠。”他摸出藏在袖中的真正丹方原件,龜甲上的“廿三”字樣在陽光下泛著微光——那是曹吉祥賬本裡“玄龜紋銅爐”的采購日期,此刻被藏在停屍房地板下,混著二十具無名屍的案卷,安全無虞。

暮風掀起鎮魂鈴的鈴繩,銅鈴“叮鈴”響了兩聲。張小帥望著遠處東廠冒起的炊煙,想起曹吉祥抓癢時扭曲的臉——那些精心摻在卷宗裡的毒粉,那些藏在錯字裡的陷阱,不過是這場局的開篇。真正的殺招,藏在曹吉祥永遠想不到的地方——比如慈幼院孩子手裡的柳絮團,比如老王算盤珠子裡的算籌密語,比如每本卷宗背後,那些被改寫卻永遠抹不掉的,人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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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東廠沐浴房,曹吉祥泡在摻了硫磺的熱水裡,盯著自己紅腫的指尖發怔。他忽然想起張小帥的鎮魂鈴,想起那鈴鐺沿缺了顆星點的二十八宿圖——此刻那缺角的星點,像極了他心裡突然冒出的恐懼:或許從他接過那箱卷宗開始,就已經掉進了對方織好的網,而網的每根絲上,都沾著致命的毒,帶著刺骨的冷。

暮色漫進直房,地上的丹方抄本被風翻開,頁腳的“算”字被柳絮蓋住一半,卻露出底下用米湯寫的小字:“以癢止貪,以亂破局”。那是張小帥留給自己的暗語,也是留給曹吉祥的判詞——當權勢的玉扳指敲碎最後一絲理智,當毒癢的粉末燒掉最後一點體麵,這場藏在卷宗裡的戰爭,才剛剛露出最鋒利的獠牙。

鎮魂鈴的餘響混著更聲傳來,張小帥摸了摸掌心的薄繭——那是常年驗屍、抄卷磨出的印子,此刻卻比任何武器都更踏實。他知道,比起東廠的酷刑,比起曹吉祥的陰狠,這人間最厲害的算計,從來不是毒粉與錯字,而是藏在市井煙火裡的,永不熄滅的,對公道的執念。

就像此刻飄落在卷宗上的柳絮,看似輕盈脆弱,卻終將在時光裡沉澱,成為刻在應天府骨血裡的印記——讓所有的貪念,都在這看似無害的白絮裡,顯露出最醜陋的模樣。

第一章紅綢與匣底的毒

暮春的風卷著槐花落進東廠直房,曹吉祥盯著吳安懷裡的紅漆匣,指甲縫裡的血痕忽然發緊。那匣子邊角的鎏金獬豸紋磨得發亮,正是去年中秋他賞給王扒皮的——此刻卻被張小帥用半舊的紅綢纏著,綢子邊緣還沾著幾點槐花,像落在雪地上的血。

一、開匣前的顫栗

“公公,小旗說這是‘核心證物’。”吳安的聲音帶著顫音,紅漆匣在懷裡晃了晃,鎏金紋擦過青磚發出細響,“匣裡還透著柏木香…和他事務所的味道一樣。”

曹吉祥的瞳孔驟然縮緊。柏木香裡混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辛辣,像極了三天前他接過張小帥案卷時,沾在指尖的怪味——從那天起,手背的癢意就沒停過,夜裡抓撓時指甲縫嵌進的粉漬,至今洗不淨。他伸手去開匣,昨夜撓破的虎口碰到匣蓋,疼得眼皮一跳。

匣蓋掀開的瞬間,一團白絮忽地飄起,沾在他汗濕的額角。是慈幼院的柳絮——張小帥總說“柳絮能鎮魂”,此刻卻像根細針,紮進他因失眠而發青的眼底。匣底墊著半張符紙,邊角焦黑,正是去年煉丹房走水時燒掉的《丹鼎方位譜》殘頁,紙麵上用朱砂畫著歪扭的玄龜紋,龜頭朝右——與司爐李明的畫法截然相反。

二、粉霧與癢意的複燃

“這是什麼?”他的指尖劃過符紙邊緣,藏在紙纖維裡的蕁麻粉混著辣椒粉,順著汗毛孔鑽進去。三天前的癢意突然複燃,從指腹蔓延到手腕,他猛地甩動手,卻讓袖口的玄龜暗紋蹭到匣蓋邊緣的樹膠——那是張小帥特製的粘粉,此刻正把毒粉往他軟甲的縫隙裡帶。

吳安看見自家公公的脖頸迅速泛紅,繡帕掩著的口鼻下,唇角正不受控地抽搐。紅漆匣裡的丹方抄本攤開著,每頁頁腳都畫著極小的“算”字,邊緣還粘著柳絮,像給宣紙鑲了道白邊——那是張小帥的暗號,藏在證物裡的嘲笑。

“去拿冰片!”曹吉祥的聲音破了音,另一隻手已伸向腋下——那裡的軟甲接縫處,百日紅花粉正借著體溫發燙,癢意混著灼熱,像有把火在皮膚下燒。他忽然想起三天前張小帥遞案卷時的姿態:腰彎得極低,袖口的粗布補丁擦過他的手背,補丁上的針腳歪歪扭扭,卻藏著極細的粉粒。

三、匣底的密語與舊痕

三日前的殯葬事務所裡,張小帥正往紅綢上抹樹膠。慈幼院孩子送的柳絮團散在案頭,他捏起一團,混著蕁麻粉塞進紅漆匣的鎏金紋凹槽:“老王,這紅綢得選孩子常戴的款式——曹吉祥見了,準得想起慈幼院的井台。”

老王戴著浸過醋的布巾,往符紙邊緣撒辣椒粉:“頭兒,這符紙燒得夠真,連焦痕都對著司爐的‘玄龜’印。”他忽然抬頭,看見張小帥在丹方抄本上畫歪的龜頭,“可這符號…他要是看出破綻怎麼辦?”

“他看不出。”張小帥指尖停在“玄武”二字上,故意把“灬”寫成“冫”,“他眼裡隻有‘聖藥’和功勞,哪會盯著符號的筆尖?況且…”他摸了摸匣底藏著的細粉,“真正的殺招,在這兒呢。”

此刻曹吉祥的指尖已腫得發白,他猛地合上匣蓋,卻看見紅綢上沾著的柳絮裡,藏著極小的朱砂點——拚成個“貪”字。那是用他私吞的煉丹房朱砂畫的,此刻正對著他腰間藏賬本殘頁的軟甲暗袋,像根手指,輕輕戳著他藏了十年的秘密。

四、醜態與裂痕的初顯

“公公!理刑百戶大人到了!”外間的通報聲像道驚雷,曹吉祥望著鏡中自己抓撓得淩亂的頭發,忽然想起今天要向提督彙報“妖人案”。他扯了扯官服,卻發現袖口的玄龜暗紋上沾著粉漬,領口的伽南香怎麼也蓋不住身上的草腥氣——那是毒粉混著汗水的味道,此刻正從軟甲縫隙裡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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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公公這是…過敏了?”理刑百戶盯著他脖頸的抓痕,視線落在桌上的紅漆匣,“聽說你扣了張小帥的丹方抄本?咱家倒要瞧瞧,這‘妖人符號’長什麼樣。”

曹吉祥的喉結滾動著,指尖在匣蓋上猶豫——他不敢讓百戶看見抄本頁腳的“算”字,不敢讓對方發現符紙上的毒粉,更不敢讓任何人知道,這紅漆匣裡藏著的,不是證據,而是他急於掩蓋的貪念。

“卑職…卑職昨夜染了風寒。”他的聲音發虛,繡帕掩著口鼻往後退,卻撞翻了身後的茶盞。滾燙的茶水潑在紅漆匣上,蒸騰出帶著粉霧的熱氣,百戶大人猛地後退半步,盯著他發顫的指尖:“曹吉祥,你是不是瞞著咱家什麼?”

五、暗巷裡的柳絮與真相

當曹吉祥在直房裡狼狽解釋時,張小帥正蹲在慈幼院井台邊,用炭筆在青磚上畫算籌。大牛抱著新收的賬冊過來,封皮上蓋著東廠內庫的火漆印:“頭兒,王扒皮的師爺說,曹賊今早對著紅漆匣發了半個時辰的呆——連劉瑾遞來的密報都沒拆。”

“他敢拆嗎?”張小帥忽然笑了,指尖在“戌時三刻”的“戌”字上添了橫,變成“戍”,“紅漆匣是他賞給王扒皮的,如今卻成了紮在他心口的刺——他怕啊,怕匣裡的毒粉,怕匣外的紅綢,更怕慈幼院的孩子,哪天把井台的秘密說出去。”

暮風掀起鎮魂鈴的鈴繩,銅鈴“叮鈴”響了兩聲。張小帥望著遠處東廠的紅牆,想起曹吉祥抓撓時扭曲的臉——那些藏在紅綢裡的毒粉,那些畫在符紙上的錯字,從來不是為了傷人,而是為了讓那個總把“聖恩”掛在嘴邊的公公,看見自己藏在玉扳指下的臟。

而在東廠直房,曹吉祥終於掀開紅漆匣,卻發現丹方抄本裡夾著片乾枯的槐花——花瓣上用米湯寫著“司爐未死,井台有記”。他的指尖猛地一抖,槐花飄落在符紙上,蓋住了歪扭的玄龜紋,卻露出底下用炭筆寫的“算”字——那是張小帥的“算”,算準了他的貪心,算準了他的恐懼,也算準了這匣底的毒,終將像柳絮般,漫進他每一個惶惶不可終日的夜晚。

當第一聲更鼓響起時,應天府的青石板上,曹吉祥抓落的粉漬混著柳絮,被晚風吹向慈幼院。張小帥摸著停屍房地板下藏的丹方原件,龜甲上的“廿三”字樣在月光下泛著微光——那是曹吉祥永遠洗不淨的罪證,就像他手背上的抓痕,終將在某個晴日,隨著漫卷的柳絮,向這世間攤開所有被掩蓋的真相。

鎮魂鈴的餘響混著孩子的笑聲傳來,張小帥望著井台邊追柳絮的身影,忽然懂了:有些陷阱不必刀光劍影,有些真相不必白紙黑字,當一個人的貪心重到連柳絮都能壓垮,那麼他親手埋下的毒,終將反噬他自己——就像此刻紅漆匣裡的粉霧,看似傷了彆人,卻早已在開匣的刹那,沾滿了他自己的指尖。

第一章石臼裡的毒粉秘語

暮春的雨敲打著殯葬事務所的青瓦,張小帥握著石臼的木杵,蕁麻葉在臼中碎成綠粉,混著從凶宅牆縫刮下的百日紅花粉,細如青煙。老王戴著浸過醋的布巾,蹲在灶台邊篩辣椒粉,竹篩子在陶盆上晃出細碎的響:“頭兒,第三遍篩完了,顆粒比去年給李屠戶配的癢粉還細。”

一、粉塵裡的三重算計

木杵敲在石臼邊緣,驚飛了窗台上的麻雀。張小帥盯著盆中黃綠相間的粉末,指尖沾了點湊到燭火旁——蕁麻粉遇熱泛出極淡的熒光,百日紅花粉卻紋絲不動,兩種粉末在燭光下分層,像極了曹吉祥藏在軟甲裡的賬本殘頁。

“混進樹膠前,先拌磷粉。”他往石臼裡撒了把從凶宅“鬼火”處刮來的磷灰,粉末瞬間泛起幽藍的光,“曹賊愛半夜翻卷宗,這熒光夠他做三日噩夢。”

老王捏著羽毛筆的手頓了頓,筆尖的粉粒落在裝訂線上:“可這樹膠…咱從藥鋪買的,不怕被番子查出?”

“沒從藥鋪買。”張小帥指了指牆角的陶罐,罐口凝著半透明的膠狀物,“慈幼院後山的漆樹汁,孩子們摘野果時碰傷了手,我用這樹膠給他們塗傷口——曹賊就算查,也隻會查到‘善人張小帥’的賬上。”

二、裝訂線裡的毒針

窗外的雨珠順著窗欞滴進石臼,粉霧被激得騰起。張小帥捏起一頁偽造的丹方抄本,對著光看裝訂線——老王用羽毛筆掃過的地方,黃綠粉末嵌進棉線縫隙,像給卷宗鑲了道毒邊。

“每頁頁腳畫‘算’字,用辣椒粉調墨。”他接過老王遞來的狼毫筆,筆尖在“玄龜馱丹”的符號旁畫了個極小的“算”,辣椒粉混著墨汁滲進宣紙纖維,“曹賊翻頁時指尖必碰頁腳,隻要沾到…夠他癢到天亮。”

老王忽然指著石臼裡的粉末:“頭兒,這百日紅花粉…去年張寡婦用它毒死了家暴的男人,衙門驗屍時說‘皮膚紅腫如疹,七竅流血’——咱這量會不會太狠?”

“不會。”張小帥盯著窗外飄飛的柳絮,柳絮穿過雨幕落在石臼邊緣,沾著粉粒變成淡綠色,“咱隻要他癢,不要他命——但癢到失控時抓破皮膚…就怪不得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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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密語與偽裝的二重奏

後堂傳來孩童的笑聲——是慈幼院的小順子來送柳絮團。張小帥趕緊用布蓋住石臼,卻見小順子舉著沾滿泥的手,掌心躺著半塊碎瓷:“張大哥,凶宅井台撿到的,上麵有烏龜!”

碎瓷片上果然刻著半隻玄龜,龜頭朝左——正是司爐李明的暗記。張小帥摸著瓷片邊緣的缺口,忽然想起曹吉祥袖口朝右的玄龜紋,指尖的粉粒蹭到瓷片上,留下道淡綠的印子:“小順子乖,把這個交給老王伯,讓他收進‘寶貝箱’。”

老王接過瓷片時,袖口的算珠蹭到石臼邊緣——那是他特製的“毒算珠”,每顆珠子裡都藏著蕁麻粉,專為曹吉祥查賬時準備。“頭兒,咱這粉…真能讓他在提督麵前出醜?”

“不止出醜。”張小帥捏起一團混著柳絮的毒粉,在掌心搓成小球,“等他抓撓時,粉粒會沾到提督的官服、案上的卷宗,甚至…陛下的密旨。”他忽然笑了,笑容混著雨聲,透著股子冷意,“東廠最講究‘乾淨’,要是讓上司發現他渾身帶毒…比丟了功勞更可怕。”

四、暴雨前的最後工序

酉時三刻,最後一箱卷宗封箱。張小帥盯著紅漆匣裡的丹方抄本,頁腳的“算”字在暮色裡若隱若現,裝訂線的棉繩上,黃綠粉末已被樹膠牢牢粘住,變成極窄的紅線。

“吳安來了。”老王隔著窗紙看見黑影,趕緊把石臼藏進灶膛,“頭兒,咱的‘防毒麵具’——”

“早備好了。”張小帥摸了摸腰間的皮囊,裡麵裝著浸過醋的布巾,“等會兒遞匣時,我故意讓紅綢蹭他手背——那紅綢泡過蕁麻水,加上他指甲縫裡的粉…夠他今夜睡不著。”

當吳安的腳步聲踏進院子,張小帥忽然想起三年前在亂葬崗,他盯著腐爛的屍身數傷口,也是這樣的冷靜——數到第十七道時,他發現死者手裡攥著半枚銅錢,就像此刻,他攥著毒粉的配方,數著曹吉祥一步步走進陷阱。

五、毒粉的第一縷氣息

吳安接過紅漆匣時,紅綢果然蹭到他手背。張小帥盯著他指尖的動作,看見對方下意識撓了撓虎口——那裡沾著的蕁麻粉,正順著汗毛孔鑽進去。

“小旗挺會做事。”吳安的視線掃過卷宗上的“算”字,卻沒認出那是毒粉畫的暗號,“公公最看重丹方抄本,你這匣子…還算合他心意。”

“勞煩公公多擔待。”張小帥低頭時,布巾的醋味混著毒粉的草腥氣,在吳安鼻間一閃而過,“下官愚鈍,隻想著把證物整理乾淨,彆汙了公公的手。”

當吳安的腳步聲消失在雨幕中,老王從灶膛裡掏出石臼,發現裡麵多了片柳絮——白生生的,沾著點毒粉,像朵開在夜色裡的惡之花。“頭兒,咱這粉…真能讓曹賊身敗名裂?”

“能。”張小帥望著窗外的雨幕,想起慈幼院孩子手裡的碎瓷片,想起司爐李明刻在井台的玄龜紋,“他的貪心,早就在毒粉裡泡透了——等明天太陽升起,這粉霧就會跟著他的繡春刀、玉扳指,飄進東廠最光鮮的直房,讓所有人都看見,他藏在伽南香下的臟。”

暮風掀起鎮魂鈴的鈴繩,銅鈴“叮鈴”響了一聲。張小帥摸著掌心的粉漬,忽然覺得這雨下得正好——等雨水衝進東廠的青磚縫,等毒粉順著曹吉祥的指尖爬滿全身,那些被掩蓋的真相,就會像被雨水衝開的柳絮般,輕飄飄卻固執地,落在應天府的每一個角落。

而在石臼裡,剩餘的毒粉混著柳絮,正等著下一場陰謀——就像張小帥說的,有些毒,不是為了殺人,而是為了讓貪心的人,自己撕開自己的畫皮,讓這世道,看看什麼叫“以毒攻毒,以癢醒貪”。

第一章頁腳的灼痛密語

暮春的蟬鳴在東廠直房外此起彼伏,曹吉祥的指尖剛觸到抄本頁腳,蕁麻粉就順著掌心的汗毛孔鑽了進去。起初隻是像被柳絮掃過的輕癢,他不以為意,玉扳指敲著“玄龜馱丹”的符號頁,鎏金紋在陽光下晃出細碎的光——卻沒看見頁腳邊緣,那個極小的“算”字正沾著細辣椒粉,在他指尖留下淡紅的印子。

一、粉霧中的初觸

“吳安,把燈移近些。”曹吉祥的繡帕掩著口鼻,指尖卻忍不住摩挲頁腳——那裡的宣紙比其他地方粗糙些,是張小帥特意用竹刀刮過的,為的是讓毒粉更好地附著。當指尖劃過“算”字的勾劃,細辣椒粉混著樹膠,像無數細針嵌進皮膚紋理,起初隻是微灼,直到翻頁時,裝訂線裡的蕁麻粉被帶起,撲簌簌落在他手背上。

“公公,這符號…”吳安的話沒說完,就被曹吉祥突然皺起的眉打斷。指尖的灼痛從指腹蔓延到指節,像有把小火在皮膚下燒——那是辣椒粉與樹膠發生的微妙反應,借著體溫,正把毒粉往毛孔深處推。他下意識想撓,卻看見玉扳指上的蔻丹沾著粉粒,紅得刺目。

二、符號頁的陷阱

翻到“玄龜馱丹”圖時,曹吉祥的瞳孔驟然縮緊——龜首竟朝右,與司爐李明畫的朝左圖騰截然相反。他剛要破口大罵,指尖的灼痛突然加劇,像被人潑了碗滾燙的辣油。低頭細看,才發現符號邊緣的墨線裡,藏著極細的紅色顆粒——是混在墨汁裡的辣椒粉,此刻正順著他指尖的紋路,往指甲縫裡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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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個張小帥!”他猛地甩動手,卻讓袖口的玄龜暗紋蹭到抄本邊緣,樹膠帶著毒粉粘在軟甲上,“敢在證物上動手腳…”話未說完,脖頸忽然一陣奇癢——方才翻頁時,沾著毒粉的指尖蹭到了衣領,蕁麻粉混著汗水,像無數螞蟻爬進衣領深處。

吳安驚恐地看著自家公公的脖頸迅速泛紅,繡帕下露出的下巴正不受控地抽搐。抄本上的“玄龜”符號在晃動的燈光下扭曲,龜首的勾劃竟漸漸變成個“算”字——那是張小帥用特殊墨汁寫的,遇汗顯形,此刻正對著曹吉祥發顫的瞳孔,像個無聲的嘲笑。

三、毒粉的連環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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