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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單元6:驗屍奇譚(1 / 2)

《懸案緝凶錄·貳:凶宅煥新》

一、凶宅重生:當科學撞上玄學的沙雕日常

西廂房的穿堂風卷著落葉灌進走廊,老王蹲在第三塊青磚旁,指尖捏著半片康熙通寶往磚縫裡塞。“破財消災,破財消災。”他念叨著拍了拍磚麵,鞋底卻悄悄碾過磚底露出的牛筋繩——這哪兒是破財,分明是給東廠番子準備的“麻繩套餐”,踩錯步就兜頭一張網,連人帶刀捆成粽子。

驗屍房的窗紙被風吹得“嘩嘩”響,三層油紙裹著的窗縫裡漏進微光,映得牆上的“屍斑顯色對照圖”影影綽綽。那是張小帥用朱砂筆在宣紙上畫的,從“新鮮屍斑青紫色)”到“死後七日灰褐色)”分了八格,偏偏在圖中央貼了塊陳九爺送的八卦鏡——鏡麵映著對照圖,八卦紋的“乾”位正好蓋在“腹部屍綠”的格子上,乍一看像給屍體算卦。

“老王!你把鎮魂鈴掛歪了!”大牛抱著塊包鐵皮的榆木門板撞進門,門板邊緣的十二個銅鈴鐺“叮鈴哐啷”響成串,震得窗台上的“顯跡水”瓷瓶晃了晃,瓶裡的淡綠色液體差點潑出來。他說的“鎮魂鈴”是串用驢蹄子穿成的風鈴,此刻歪掛在房梁上,驢蹄子影子落在對照圖上,像給屍斑圖踩了串歪歪扭扭的腳印。

老王回頭就罵:“你懂個屁!歪鈴鎮斜鬼,就跟你那鍋蓋盾似的——”他瞥向大牛懷裡的門板,突然笑出聲,“喲,你這‘鍋蓋盾2.0’怎麼還畫了朵花?”

門板上用碳筆歪歪扭扭畫著朵四瓣花,旁邊標著“牛氏神盾”四個大字。大牛撓頭傻笑:“昨兒看見巷口賣花的小姑娘畫的,好看!再說了,盾麵畫花,砍人時對手說不定會走神——”話沒說完,門板邊緣的銅鈴鐺又響了,嚇得他趕緊捂住鈴鐺,“噓!彆吵醒了驗屍房的‘老鄰居’。”

二、新血加盟:膽小耳報神與迷路書呆子

前院傳來“撲通”一聲,張小帥掀開竹簾就看見個瘦高個趴在門檻上,懷裡的卷宗撒了滿地——是新來的“書蟲”小陳。這白麵書生掙紮著爬起來,頭發上還沾著草葉,舉著張《洗冤集錄》殘頁大喊:“大人!卑職終於找到‘蒸骨驗傷’的古法改良了——哎,這院子怎麼又繞回大門了?”

“得了吧你,先學會認路再說。”老王拎著掃帚路過,掃帚柄敲了敲小陳懷裡的卷宗,“昨兒你抱著檔案在九曲走廊轉了三圈,最後蹲在茅房門口喊‘驗屍房為何有屎味’,笑死人了。”

正說著,牆頭突然冒出個賊眉鼠眼的腦袋——是“順風耳”小李,懷裡抱著個油紙包,指尖還在發抖:“大、大人,東廠今兒在醉仙樓密會,說…說要往咱井裡投迷魂香!”話沒說完就看見牆上的“辟邪娃娃”——那是張小帥用驗屍布縫的布偶,眼睛處縫著兩顆黑豆子,正歪頭盯著他笑。小李“嗷”地一聲摔下牆頭,油紙包飛出去,裡麵的芝麻糖滾了滿地。

大牛立刻蹲身撿糖:“小李子彆慌,這娃娃是咱用來嚇鬼的——你看,它還會晃腦袋!”他扯了扯娃娃身上的線,布偶的腦袋“吧嗒”掉下來,嚇得小李又往後退了半步,後腦勺撞上了老王新做的“警報門栓”——門栓上綁著串曬乾的辣椒,被撞得“嘩啦啦”響,辣椒麵撲簌簌往下掉,嗆得眾人直咳嗽。

“格老子的,全是廢物!”老王揉著眼睛罵,突然看見小陳蹲在地上研究糖紙,“你瞅啥?那糖紙能破案?”

小陳推了推鼻梁上的木框眼鏡:“糖紙上有油印暗紋…像是飛魚尾巴的形狀。去年戶部尚書暴斃案,死者書房鎮紙刻的就是這個紋路——”話沒說完就被大牛塞了塊糖:“先吃!吃飽了才有力氣迷路!”

三、沙雕日常:當蒜苗撞上驗屍工具

後院的蒜苗長得鬱鬱蔥蔥,大牛蹲在“鬼頭鍋”殘片圍成的花壇裡鬆土,鍋蓋盾丟在一旁,盾麵的“牛氏神盾”四個字被泥土糊了一半。“多澆點尿,蒜苗長得旺!”他念叨著拎起旁邊的木桶,突然瞥見桶裡漂著根銀簪——那是上周從死者頭發裡撿的證物,被老王隨手丟進了“肥料桶”。

“大牛!你敢用驗屍銀簪攪尿桶,老子剁了你的手!”老王舉著繡春刀衝過來,刀鞘上“專治不服”四個字在陽光下泛著光。大牛慌忙鬆手,銀簪“撲通”掉進桶裡,濺起的尿點子噴了老王一鞋:“彆介啊!這簪子泡尿裡,回頭驗毒說不定更靈——上次李媒婆那案子,您不就用尿洗過銀針?”

“那能一樣嗎?!”老王跳腳,突然聽見前院傳來“劈裡啪啦”的響聲——是張小帥在實驗室炸了。濃煙從窗口冒出來,夾雜著奇怪的焦糊味,小李捏著鼻子喊:“大人又在煉‘顯跡水’了!上次炸黑半麵牆,這次怕不是要把屋頂炸飛!”

眾人衝進實驗室時,張小帥正蹲在地上扒拉碎陶片,臉上黑黢黢的,頭發根根豎起:“失誤,失誤…這次不該把硝石和朱砂一起燒。”他指尖捏著塊沒炸碎的粉末,突然湊到鼻尖聞了聞,“哎?這味道…像大牛燉的蒜苗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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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立刻來勁了:“大人鼻子真靈!俺今兒燉排骨,往鍋裡丟了片你說的‘五倍子’——結果湯苦得能藥死人,全喂了後院的雞!”他突然指著張小帥手裡的粉末,“這玩意兒能不能當調料?撒在排骨上,說不定能防鬼!”

“防個屁!”老王拎著他的衣領往外拖,“你先把盾麵的蒜苗葉子洗乾淨——上次驗屍時,你盾牌上的蒜味差點把苦主熏暈過去!”

四、暗流湧動:當銅鈴撞上密報

戌時三刻,九曲走廊的牛筋繩突然“繃”地一聲繃緊——有人踩中了機關。張小帥躲在暗格裡,看見兩個東廠番子被麻繩網吊在房梁上,其中一人腰間的腰牌“當啷”掉落,滾到了“辟邪娃娃”腳邊。

“媽的,這破宅子裡的機關比鬼還邪!”番子罵罵咧咧,突然聽見“叮鈴哐啷”的鈴鐺響——是大牛抱著鍋蓋盾來了,盾麵的銅鈴鐺震得房梁上的灰塵直掉。“你們在這兒蕩秋千呢?”大牛傻笑,盾牌往地上一磕,銅鈴鐺響得更歡了,“俺家大人說了,吊半個時辰就能放你們下來——前提是,把東廠為啥盯著西苑雜役的事說清楚。”

番子臉色驟變,剛要開口,忽聞牆外傳來“沙沙”的腳步聲——是小李在學貓叫,這是“有重要密報”的信號。張小帥從暗格鑽出來,指尖敲了敲番子的腰牌:“回去告訴曹公公,下次派暗樁,先把鞋底的泥換了——西城當鋪後巷的土,和東城根的不一樣。”

後院的蒜苗在夜風裡晃了晃,葉片上沾著的水珠滾進“鬼頭鍋”殘片的縫隙裡,映出半輪殘月。張小帥蹲在花壇邊,看著小李遞來的密報——半張燒焦的紙,上麵隱約可見“西苑…試藥人…飛魚紋”的字樣。老王湊過來,旱煙杆敲了敲密報邊緣:“格老子的,難不成皇帝老兒吃的‘仙藥’,是拿活人練的?”

“噓——”張小帥突然抬頭,看見小陳抱著卷宗站在九曲走廊儘頭,正對著牆上的“屍斑顯色對照圖”和八卦鏡發呆。月光穿過窗紙,在他身上投下斑駁的影子,像幅被揉皺的《洗冤集錄》,偏偏在胸口位置,映出個模糊的飛魚紋輪廓——和死者們貼身衣物上的符號,一模一樣。

《懸案緝凶錄·貳:凶宅煥新》

二、裝備庫的“土味黑科技”

裝備庫的木門“吱呀”推開時,十二聲銅鈴響得震耳欲聾——大牛正抱著“鍋蓋盾2.0”往牆上掛,門板邊緣的鈴鐺被蹭得亂晃,驚飛了窗台上的麻雀。這盾牌足有半人高,原是老宅的榆木大門,被阿吉包了層帶毛刺的鐵皮,盾麵用碳筆歪扭地畫著頭牛,牛角頂著團火苗,旁邊標著“牛氣衝天”四個崩字,筆畫間還沾著沒擦乾淨的蒜苗汁。

“輕點晃!”老王拎著繡春刀衝進來,刀鞘上“專治不服”四個字在陽光下泛著毛邊——那是他用鑿子歪歪扭扭刻的,“再把鈴鐺晃掉,明兒東廠來了拿啥報警?”

大牛撓頭傻笑,指尖戳了戳盾牌內側的彈簧:“這彈簧才好用呢!昨兒俺拿它撞門,鈴鐺響得跟打雷似的,把老王你嚇得往茅房跑——”

“放你娘的屁!”老王抬腳踹他屁股,刀鞘卻不小心磕在盾牌上,“叮鈴”一聲脆響裡,他突然壓低聲音,“看見沒?盾牌畫的這牛,牛角朝右彎,跟咱在死者袖口看見的飛魚尾巴倒鉤…有點像?”

大牛把臉湊到盾麵,鼻尖幾乎蹭到碳筆印:“不像啊!牛有角,魚有鱗…不過這火苗子,倒跟西苑飄來的丹火氣似的——上次大人說那氣味像燒焦的蒜苗,俺今兒燉排骨就燒糊了…”

“滾!”老王笑罵著轉身,繡春刀在刀鞘裡發出清響。這刀是他祖父傳的,刀身有三道淺疤,據說是當年斬過流寇的血痕,如今被他磨得能照見人影,唯獨刀鞘上的“專治不服”總被小李笑話:“王哥,您這刀鞘刻字,跟街頭混混的紋身似的,沒點官威。”

“官威?”老王每次拔刀都要刮著刀鞘念一遍,“老子這刀,專砍東廠的歪門邪道——上次曹銳那孫子搶案,老子刀鞘往他腰牌上一磕,他臉色比死人還白!”

三、當“警報裝置”撞上日常

申時三刻,裝備庫的鈴鐺突然“叮鈴哐啷”響成串——是阿吉在調試新機關。這瘦子蹲在盾牌旁,手抖得像篩糠,卻能用鑷子精準地往鈴鐺眼裡穿銅絲:“大人您瞧,這十二個鈴鐺分三組,東邊響三聲是‘東廠來探’,西邊響五聲是‘線人報信’,要是全響…”他突然打了個噴嚏,鑷子掉進盾牌縫裡,“全響就是…有人撞盾了!”

張小帥盯著盾牌內側的彈簧,指尖蹭到點鐵鏽:“上次大牛用這盾牌擋門,彈簧勾住了小李的衣角,差點把他繃到房梁上——阿吉,能不能把彈簧勁調小些?彆回頭沒防住敵人,先把自己人彈飛了。”

“調不了!”阿吉從盾牌縫裡撈出鑷子,夾著塊碎鐵皮晃了晃,“這彈簧是從鐵匠鋪廢犁上拆的,勁兒大才響得亮——您聽,大牛在隔壁啃窩頭,鈴鐺都跟著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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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隔壁傳來大牛的嘀咕聲:“盾牌不能吃,窩頭能…老王你彆搶我鹹菜!”緊接著“當啷”一聲,像是繡春刀鞘磕在桌上,老王的罵聲混著鈴鐺餘響飄進來:“格老子的,你拿盾牌當菜板切鹹菜?上麵還有老子刻的‘牛氣衝天’呢!”

“怕啥?”大牛的聲音帶著含糊的咀嚼聲,“俺在‘牛’字底下劃了道,改成‘牛氣衝天乾飯’了——多貼切!”

張小帥忍笑翻了翻裝備清單,突然看見老王的繡春刀保養記錄:“上月刀鞘刻字,耗去刻刀三把;本月彈簧調試,撞壞銅鈴五個…老王,你這刀鞘‘專治不服’,咋把咱們自己的裝備治得服服帖帖?”

“嗨,那是咱裝備有靈性!”老王推門進來,刀鞘往桌上一磕,鈴鐺應聲而響,“您瞅這盾牌,畫著牛氣衝天,實則是‘牛掰護盾’——上次東廠番子拿水火棍砸,鐵皮凹了個坑,盾牌紋絲不動,反把那孫子震得手麻!”

四、刀鞘與盾牌的“玄學開光”

戌時,裝備庫點起油燈,老王抱著繡春刀坐在盾牌旁,旱煙杆敲著刀鞘念咒似的嘀咕:“專治不服,專治不服…明兒要是再遇著曹銳,老子先拿刀鞘磕他腦袋,再用盾牌拍他屁股!”

大牛趴在盾牌上畫新紋路,碳筆在“牛氣衝天乾飯”旁邊添了個啃窩頭的小人:“老王你這刀鞘刻字,不如俺盾牌畫畫實用——你看,上次小李被東廠追,躲在盾牌後頭,番子瞅見‘牛氣衝天’四個大字,還以為咱們背後有牛府撐腰呢!”

“屁的牛府!”老王彈了記旱煙鍋,煙灰掉在盾牌邊緣的鈴鐺上,“老子這刀鞘,刻的是心氣——當年祖父說,刀鞘硬,人腰板才硬,甭管東廠多大官,見了咱這‘專治不服’,就得掂量掂量!”

正說著,窗外傳來“喵”的一聲——是小李的暗號。大牛立刻翻身而起,盾牌往臂上一挎,彈簧“哢嗒”彈開,十二聲鈴鐺驚得院中的蒜苗抖了抖:“大人,該去接密報了!老王你帶刀沒?”

“廢話!”老王拔刀出鞘半寸,刀身映著盾牌上的“牛氣衝天”,竟像給刀刃鍍了層荒誕的光,“今兒要是遇著東廠暗樁,老子先用刀鞘磕他手腕,再讓你拿盾牌把他扣在地上——就跟你上次扣住偷菜的野貓似的!”

“那不一樣!”大牛摸著盾牌上的啃窩頭小人,“野貓怕俺的盾牌畫,東廠番子怕老王你的刀鞘字——咱這裝備,自帶‘玄學開光’!”

夜風卷著蒜苗香灌進裝備庫,盾牌邊緣的銅鈴輕響,刀鞘上的“專治不服”四字在油燈下忽明忽暗。張小帥倚在門框上,看著這倆活寶扛著“土味裝備”往外走,突然想起陳九爺說過的話:“辦案子啊,靠的不是衙門牌子,是底下人心裡那口氣——老王的刀鞘,大牛的盾牌,說白了,都是這口氣撐著。”

遠處傳來更夫打更聲,混著盾牌鈴鐺的餘響,像首跑調的江湖曲。而裝備庫裡,榆木盾牌上的“牛氣衝天乾飯”旁,不知何時多了行小字——是張小帥用朱砂筆寫的:“以民氣為甲,以憨直為盾,專治天下不服。”

《懸案緝凶錄·貳:凶宅煥新》

四、後院蒜苗:鬼鍋碎陶裡的煙火氣

後院的槐樹下,碎陶片圍成的花壇歪歪扭扭,像圈缺了牙的嘴。大牛蹲在裡頭,鋤頭把兒敲著塊帶饕餮紋的陶片——那是“鬼頭鍋”的殘片,裂紋裡還沾著去年煮麵時的麵湯痂。“蒜苗得曬太陽,”他嘟囔著把歪倒的陶片扶正,陶片上的鬼臉紋被磨得模糊,倒像是衝他咧嘴笑,“上次老王說鬼鍋邪性,可敲碎了種菜,比衙門的青磚還好用!”

花壇裡的蒜苗剛冒芽,嫩綠色的葉子頂著土粒,在風裡晃悠。大牛突然想起上個月斷糧三天,他蹲在這兒扒拉陶片縫裡的野蒜,誤把“顯跡水”當清水澆了——結果蒜苗葉子當晚就泛出詭異的藍斑,嚇得老王舉著繡春刀要砍“妖蒜”,最後還是張小帥嗅了嗅,笑罵:“顯跡水主要成分是五倍子,頂多讓蒜味帶點澀,你還能把鬼招來不成?”

“蒜苗驅邪,比符咒管用!”大牛攥著鋤頭傻笑,指尖蹭到陶片邊緣的毛刺——這鬼頭鍋曾被他當盾牌使,鍋沿還留著東廠番子水火棍砸出的凹痕。他記得第一次用鍋端茶,陶片上的鬼臉紋嚇得送茶的小廝摔了托盤,現在倒好,碎陶片成了花壇圍欄,鬼臉紋浸在泥土裡,倒像是給蒜苗當護花使者。

“大牛!你又用鬼鍋殘片劃拉地?”老王拎著水桶路過,桶裡裝著泡了三天的“屍堿水”——說是用來洗驗屍工具,實則熏得後院的麻雀都不敢落。他瞅見花壇裡新添的碎陶片,旱煙杆敲了敲牛背,“上次你用鍋沿磕破了番子的頭,這會兒把鍋埋了,不怕鬼找你索命?”

“鬼要是敢來,就拿蒜苗熏它!”大牛扯了根嫩蒜苗塞嘴裡,辣得直咧嘴,“昨兒煮麵沒蔥花,揪了兩根蒜苗切碎,連湯都香了——大人還說,這蒜味能蓋過屍臭,以後驗屍帶著蒜苗,省得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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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挑眉:“合著你種蒜苗,是給驗屍房當‘空氣清新劑’?”他往花壇裡澆了勺屍堿水,蒜苗葉子抖了抖,竟比之前更精神了,“得,歪打正著——回頭讓阿吉在陶片縫裡埋點機關,東廠要是敢翻牆進後院,先踩碎鬼鍋殘片,再被蒜苗辣眼睛,保管哭爹喊娘!”

五、蒜苗與鬼鍋的“跨次元合作”

申時,張小帥抱著驗屍格目蹲在花壇邊,指尖捏著片帶藍斑的蒜苗——那是被顯跡水澆過的“實驗蒜”。陽光穿過槐樹葉,在陶片圍欄上投下斑駁影子,鬼臉紋的殘片缺口處,正好露出蒜苗嫩莖,像從鬼臉嘴裡長出的綠舌頭。

“大人您看,這蒜苗根須纏著鬼鍋碎陶,”大牛湊過來,鋤頭把兒指著陶片縫隙,“昨兒下雨,碎陶片底下冒出水泡,跟鬼鍋當年煮麵時冒的泡似的——莫不是鍋靈附在陶片上,幫俺種菜?”

“鍋靈?”張小帥笑了,指尖蹭到陶片內側的釉麵,那裡還留著大牛刻的歪字“牛氏神壇”——是他當初把鬼鍋供在西廂房時瞎刻的,“你啊,就是想找個由頭偷懶——上次讓你挖茅房地基,你說‘鬼鍋角落邪性’,現在種蒜苗就不怕邪了?”

“此一時彼一時!”大牛撓頭,突然看見花壇角落的陶片動了動——是隻花狸貓扒拉碎陶片,爪子踩在蒜苗葉上,驚得葉片上的水珠滾進陶片裂紋裡。他立刻抄起鋤頭柄敲了敲圍欄:“去去去!彆踩俺的驅邪蒜,回頭你偷吃魚乾,讓鬼鍋靈找你算賬!”

貓“喵”地一聲跑了,帶起的風掀亂了張小帥的驗屍格目,紙張飄落在蒜苗上,格目裡“屍斑顯色”的朱砂筆記,正好蓋在蒜苗根部的鬼鍋碎陶上。那抹紅映著陶片的青灰,竟像是鬼臉紋吐著紅信子,偏偏蒜苗的嫩綠葉尖戳在“屍綠”的筆記格子上,說不出的詭異和諧。

“要不咱在後院搭個灶台?”大牛突然提議,指尖搓著蒜苗葉,辣氣衝得他眯眼,“用鬼鍋碎陶砌灶台,煮麵時摘兩根蒜苗,邊吃邊守著驗屍房——萬一有鬼來搗亂,還能拿熱湯潑它!”

“你咋不說拿麵條甩鬼?”老王拎著繡春刀走來,刀鞘往陶片圍欄上一磕,驚得蒜苗根部的泥土簌簌掉落,“格老子的,你這花壇圍得跟迷宮似的,昨兒小李蹲這兒躲東廠暗樁,差點被碎陶片劃破腳——”話沒說完,就看見泥土裡露出半截銅鈴鐺,正是大牛從鍋蓋盾上晃掉的那枚。

“鈴鐺埋土裡,來年長新盾!”大牛撿起鈴鐺往陶片縫裡塞,“等蒜苗長大了,用蒜葉編個盾形掛飾,掛在驗屍房門口,保準鬼見了繞道走——比你那‘專治不服’的刀鞘好使!”

六、泥土裡的“凶宅記憶”

亥時,後院的蒜苗在月光下泛著微光,鬼鍋碎陶的縫隙裡,幾星螢火正圍著嫩莖打轉。大牛蹲在花壇邊,用破碗盛著老王泡的“蒜味鹽水”——說是給蒜苗驅蟲,實則碗沿還沾著中午吃剩的麵湯。

“當年這鬼鍋啊,”他對著碎陶片嘀咕,指尖劃過一片帶缺口的鬼臉紋,“跟著俺從老家到京城,先是當鍋使,後來當盾使,現在成了花壇磚——你說它咋這麼能折騰?莫不是真有靈性,知道咱缺個像樣的院子?”

碎陶片無聲無息,唯有蒜苗葉子被夜風吹得“沙沙”響,像是在回答。大牛突然想起張小帥說過的話:“凶宅不凶,凶的是人心——你把鬼鍋敲碎了種菜,不就把‘凶’變成了‘活’?”那時他不懂,現在看著蒜苗從鬼鍋碎陶裡鑽出來,嫩莖頂開壓著的陶片,突然覺得這話有點道理——再凶的鬼鍋,碎成了片,也能護著蒜苗長大。

遠處傳來裝備庫的鈴鐺響,是阿吉在調試新機關。大牛摸了摸花壇裡的蒜苗,挑了根最壯的掰下來,夾在驗屍格目的“屍斑圖”裡——這是他給張小帥準備的“提神配菜”,上次大人熬夜驗屍,聞了蒜苗味,愣是沒打一個盹。

月光漫過鬼鍋碎陶的圍欄,在蒜苗葉上鍍了層銀邊。那些曾被當作“凶兆”的鬼臉紋,此刻浸在泥土裡,看著嫩生生的蒜苗頂開自己的裂痕,倒像是在笑——笑這凶宅裡的人,竟把鬼的東西,活出了人的煙火氣。

《懸案緝凶錄·貳:凶宅煥新》

二、新血加盟:膽小耳報神與迷路書呆子

卯時的陽光剛爬上凶宅門楣,“順風耳”小李就被老王的“白無常”麵具嚇得連退三步,後背撞在門框上,懷裡的情報卷宗撒了滿地。他盯著門上歪貼的八卦鏡,鏡麵上還沾著半塊沒摳乾淨的蒜皮——那是大牛昨兒“用蒜驅邪”時糊上去的,此刻在陽光下晃出細碎的光斑,像撒了把碎金子。

“張、張大人……”小李的聲音發顫,指尖指著西廂房的破窗,“王婆說那兒半夜會飄白影,還有‘簌簌’的響聲,莫不是……”話沒說完,頭頂突然“啪嗒”落下個布團,歪頭咧嘴的“辟邪娃娃”正盯著他笑,兩顆黑豆子眼睛在風裡晃悠,布偶領口還沾著點暗褐色汙漬——分明是上次驗屍時蹭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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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啥?這娃娃是咱大人親手縫的,專克邪祟!”老王扯下麵具,露出被鍋底灰塗黑的臉,活像剛從灶王爺那兒偷了煤球,“你瞅這眼睛,用的是黑豆——黑市買的‘鎮宅豆’,一顆能頂三張符!”

小李咽了咽口水,盯著布偶領口的汙漬:“可、可這娃娃的衣服……咋跟停屍房的裹屍布一個花色?”

“算你識貨!”張小帥從門裡探出頭,手裡還捏著半根沒縫完的布偶胳膊,“邊角料彆浪費,縫個娃娃既能嚇鬼,又能當線人暗號——你看這歪嘴笑,跟東廠小旗喝醉酒的德行一模一樣,是不是很眼熟?”

小李乾笑兩聲,突然瞥見門內的九曲走廊,青磚縫裡嵌著半片銅錢,牆麵上還貼著張歪扭的“鎮屍符”,符角被風吹得卷起,露出底下的“屍斑顯色對照圖”——朱砂畫的青紫色屍斑,配著符上的“急急如律令”,說不出的詭異混搭。

“大人,卑職還是覺得……”小李往後退了半步,鞋底突然踩中塊凸起的青磚,“哢嗒”一聲輕響,頭頂“嘩啦”落下片麻繩網——幸好他瘦,從繩眼裡鑽了出來,回頭卻看見老王拍著大腿笑:“瞧瞧,這‘鬼打牆’機關認生吧?第三塊青磚不能踩,你偏踩!”

“這、這是機關?”小李盯著地上的麻繩網,突然想起市井傳言,說這凶宅的每塊磚都藏著陷阱,“那西廂房的‘簌簌’聲……該不會是你們在搞啥名堂?”

“聰明!”張小帥晃了晃手裡的布偶,娃娃的歪嘴突然“吧嗒”掉下來,嚇得小李又往後躲,“那是阿吉在修房梁,木板鬆動發出的響聲——王婆眼神不好,把阿吉的白背心看成白影了。”

正說著,走廊深處傳來“咚”的一聲悶響,接著是“書蟲”小陳的抱怨:“怪哉,明明過了第三道月洞門,怎的又看見驗屍房的燈籠?”隻見這白麵書生抱著半人高的卷宗轉出來,發冠歪在腦後,卷宗邊角還沾著塊青苔——顯然是在走廊裡摔過跤。

“小陳,這是新來的小李。”張小帥指了指地上的情報卷宗,“你帶他熟悉下基地,順便教教他怎麼認路——彆像上次似的,把茅房當情報室闖進去。”

小陳推了推木框眼鏡,認真地點頭,卻在轉身時撞在門框上,卷宗“嘩啦”散落,恰好蓋住了地上的麻繩網:“小李兄弟莫怕,這凶宅的玄機都在《陽宅十書》裡……哎,你看這青磚的排布,是不是暗合‘九宮飛星’?第三塊磚屬‘傷門’,確實不該踩……”

小李盯著滔滔不絕的小陳,又看看老王手裡的“辟邪娃娃”,突然覺得這凶宅最邪乎的不是鬼,是這群把驗屍布縫娃娃、拿卷宗當羅盤的“活寶”。他彎腰撿起卷宗,指尖蹭到張泛黃的紙頁,上麵歪歪扭扭畫著個飛魚紋——魚尾處多了三道倒鉤,跟他昨兒在東廠密報上看見的符號一模一樣。

“小李兄弟在看啥?”小陳湊近了瞅,鏡片反光映出牆上的“辟邪娃娃”,“哦,那是大人畫的‘可疑符號’,說跟幾起暴斃案有關……不過你彆擔心,咱們有蒜苗驅邪、鍋蓋盾報警,還有老王的‘專治不服’繡春刀——東廠縱有千般計,咱有凶宅土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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