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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單元7:賭局破陣·錦袖迷蹤(1 / 2)

飛魚詭錄:暗格迷雲

順天府的秋雨浸透了雀金閣的檀木地板,血腥味混著打翻的酒漿在賭坊內蔓延。張小帥單膝跪地,繡春刀抵住刀疤臉莊家的咽喉,刀刃映出對方扭曲的獰笑:"你以為拿到賬冊就能定百戶大人的罪?"

雨幕拍打窗欞的聲響驟然加劇,燭火在風中搖曳,將牆上斑駁的血影晃成詭譎的形狀。張小帥另一隻手緊攥著從暗格裡搶出的賬冊殘頁,"百戶府庫"的朱紅戳記在水漬中暈染,卻仍刺得人眼眶生疼。三日前亂葬崗那七具無名屍的慘狀在腦海中閃過——每個人後頸都烙著殘缺的飛魚紋,胃裡殘留的銀砂與眼前賭籌裡的碎屑如出一轍。

"趙沉舟,漕幫二當家的皮,披在你身上倒是合身。"張小帥的聲音冷如淬冰,刀刃微壓,在對方喉間劃出細痕,"漕幫總舵主臨死前攥著的半幅飛魚服,和你袖口的金線磨損處嚴絲合縫。還有陳明德老仵作......"

話未說完,賭坊大門突然轟然炸裂。數十名蒙麵殺手裹著腥風衝入,刀刃淬著的幽藍毒液在燭光下泛著詭異的光。趙沉舟趁機暴起,袖中軟鞭如毒蛇般纏住繡春刀。張小帥旋身後撤,卻見對方扯開衣領,後頸烙著的半枚飛魚紋泛著暗紅——那紋路與百戶趙承煜書房暗格裡的令牌印記分毫不差。

"張小帥,你以為這是尋常貪腐案?"趙沉舟的笑聲混著暴雨敲擊琉璃瓦的聲響,"三年前漕幫劫的那批"官服",夾層裡藏著的可是太子殿下親繪的火器圖紙!"

繡春刀與軟鞭相撞迸出火星,張小帥瞳孔驟縮。記憶如閃電劃過:陳明德老仵作臨終前,用帶血的手指在青磚上畫的半條魚;蘇半夏在後廚找到的沾著銀砂的賭籌模具;還有三日前在無名屍指甲縫裡發現的孔雀藍絲線——此刻全部與趙沉舟的話重疊。

"所以那些被"賜棺"的小校,都是發現秘密的漕幫死士?"張小帥側身避開殺手的暗器,刀鋒挑飛對方麵罩,赫然是百戶府的親兵,"軍餉被熔鑄成賭籌,再通過漕船運往慶王府鑄造火器,而你們用飛魚紋烙痕偽造江湖仇殺!"

回答他的是密道方向傳來的轟然巨響。趙沉舟趁機滾入暗格,張小帥揮刀斬斷阻攔的殺手,緊追不舍。密道內潮濕陰冷,腐木氣息混著鐵鏽味撲麵而來,腳下的積水倒映著頭頂搖曳的火把,將兩人的影子拉得扭曲變形。

轉過第三個彎道,石壁上的暗門緩緩開啟,露出一間堆滿木箱的密室。箱蓋縫隙滲出黑色黏液,在地麵腐蝕出縷縷白煙。張小帥小心翼翼地撬開木箱,映入眼簾的竟是刻著飛魚紋的紅衣大炮零件,炮管內壁還殘留著未清理的銀砂。

"這些夠定你十次死罪!"他舉著零件轉身,卻見趙沉舟不知何時戴上了青銅麵具,手中把玩著完整的飛魚紋令牌。密室頂部的機關突然啟動,數十具關節泛著青芒的機關人破土而出,手中連弩已對準他。

"太子殿下的飛魚計劃,豈是你能參透的?"趙沉舟的聲音通過麵具上的擴音銅管傳出,變得沙啞而陰森,"那些漕幫兄弟的屍身,早就被煉成鑄造火器的油料!"

繡春刀在機關人的鋼鐵關節間遊走,張小帥後背滲出冷汗。這些機關人的設計精妙絕倫,每一次攻擊都帶著破空銳響,顯然出自宮廷造辦處。當又一具機關人揮刀劈來時,他突然想起陳明德老仵作生前的教誨:"機關術再精巧,必有破綻。"

借著石壁反彈之力,張小帥躍上高處,刀鋒精準刺入機關人膝關節縫隙。齒輪卡殼的瞬間,他瞥見趙沉舟正將火折子湊近牆角的導火線——那是連接著整間密室的炸藥。千鈞一發之際,他甩出暗藏在雲紋骰子中的磷粉,在空中爆開的火光瞬間點燃了趙沉舟的衣袍。

慘叫聲中,趙沉舟踉蹌著撞向木箱。張小帥趁機撲向導火線,繡春刀斬斷引線的刹那,密室頂部的磚石開始紛紛墜落。他拽起昏迷的趙沉舟,在爆炸的氣浪中奮力衝向密道口。

當晨光刺破雲層時,雀金閣已成廢墟。張小帥渾身浴血地抱著賬冊和火器零件走出,正撞見李大人率領東廠番子趕來。他舉起染血的證據,聲音穿透薄霧:"李大人,這不是簡單的貪腐案。太子......"

話未說完,一支淬毒冷箭突然穿透雨幕。趙沉舟猛地推開張小帥,箭矢貫穿他的咽喉。血花飛濺間,張小帥看見暗處青灰色衣角一閃而逝,空氣中殘留著若有若無的龍涎香——那是百戶府專用的熏香氣味。

趙沉舟倒在他懷裡,喉間發出"咯咯"的氣音,用儘最後力氣將一枚刻著"東宮"字樣的銅扣塞進他掌心。張小帥望著對方脖頸處的飛魚烙痕,突然明白這個昔日的漕幫叛徒,或許直到最後一刻,都在等待一個贖罪的機會。

護城河的水波蕩漾,倒映著遠處的紫禁城。張小帥握緊銅扣,腰間的繡春刀在朝陽下泛著冷光。他知道,這場始於暗格的迷雲,雖暫時揭開一角,但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那些藏在飛魚紋背後的黑暗勢力,終將在正義的刀鋒下無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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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魚血咒

順天府的秋雨浸透了雀金閣的檀木地板,血腥味混著打翻的酒漿在賭坊內蔓延。張小帥單膝跪地,繡春刀抵住刀疤臉莊家的咽喉,刀刃映出對方扭曲的獰笑:"你以為拿到賬冊就能定百戶大人的罪?"

"定的不是罪,是命。"張小帥手腕翻轉,刀尖挑開對方衣領,露出鎖骨處猙獰的飛魚刺青,"漕幫二當家搖身一變成賭場莊家,半年前"賜棺案"的死者裡,可有你親手勒死的兄弟?"他的聲音像是從冰窖裡撈出來的,字字帶霜。三日前在亂葬崗,第七具無名屍指甲縫裡殘留的孔雀藍絲線,此刻正與莊家袖口的刺繡嚴絲合縫。

趙沉舟的瞳孔驟然收縮,刀疤隨著麵部肌肉抽搐:"張小帥,你不過是順天府的一條狗!"他突然暴起,藏在靴底的袖箭激射而出。張小帥側身翻滾,繡春刀劃出半輪銀月,將暗器劈成兩段。賭坊二樓的雅間突然傳來冷笑,戴著青銅麵具的黑衣人把玩著完整的飛魚紋令牌,身後站著數名腰佩繡春刀的百戶府親兵。

"把賬冊交出來。"黑衣人聲音低沉,"太子殿下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張小帥握緊染血的賬冊殘頁,"百戶府庫"的朱紅戳記在燭光下刺得人眼眶生疼。他想起陳明德老仵作臨終前的慘狀——老人蜷縮在血泊裡,用最後的力氣在青磚上畫了半條魚。此刻那幅血畫與趙沉舟鎖骨處的刺青重疊,勾勒出完整的飛魚圖騰。

"原來慶王府私鑄火器,不過是太子殿下的幌子。"張小帥的目光掃過密室內整齊碼放的飛魚紋賭籌,"軍餉被熔鑄成這些玩意兒,漕幫兄弟被做成活地圖,而那些"賜棺"的小校......"他突然扯開趙沉舟的衣襟,對方胸口縱橫交錯的鞭痕觸目驚心,"不過是發現官服夾層裡藏著火器圖紙的替死鬼!"

黑衣人摘下青銅麵具,露出太子太傅陰鷙的麵容:"還算聰明。那些漕幫餘孽以為截獲了慶王府的官服就能翻盤,卻不知每一件官服的銀線夾層裡,都縫著太子殿下親繪的紅衣大炮圖紙。"他抬手示意,牆壁轟然裂開,露出整排刻著飛魚紋的木箱,"八月十五的玄武門之變,就靠這些家夥開道了。"

繡春刀與軟鞭相撞的聲響震耳欲聾。趙沉舟趁機掙脫束縛,軟鞭如毒蛇般纏住張小帥的手腕。就在這時,後廚方向傳來劇烈爆炸聲——是蘇半夏點燃了事先埋下的火藥。混亂中,張小帥瞥見趙沉舟後頸烙著的半枚飛魚紋,與百戶趙承煜書房暗格裡的令牌印記分毫不差。

"原來你早就投靠了百戶府!"張小帥甩出暗藏的銀針,精準刺入對方穴位,"漕幫總舵主也是你殺的?"

趙沉舟發出痛苦的嘶吼:"是又如何!跟著那個迂腐的老頭子,永遠成不了大事!太子殿下許諾給我榮華富貴,還有......"他的聲音戛然而止,一支淬毒的弩箭穿透他的咽喉。張小帥猛地轉身,卻隻看見百戶府親兵消失在密道拐角處,空氣中殘留著若有若無的龍涎香。

密道內傳來齒輪轉動的聲響。數十具關節泛著金屬光澤的機關人破土而出,手中的連弩已對準眾人。張小帥護著蘇半夏後退,繡春刀在機關人的鋼鐵關節間遊走。當他斬斷其中一具的脖頸時,赫然發現內部刻著"東宮造辦處"的字樣。

"李大人,就是現在!"張小帥突然大喊。早已埋伏在外的東廠番子破牆而入,李大人展開明黃卷軸,聲音震得密道塵土簌簌落下:"太子太傅,聖上早有旨意!私吞軍餉、私鑄火器、意圖謀逆......"

然而太傅卻不慌不忙地掏出火折子:"晚了。"他將火折子擲向木箱,火焰瞬間吞沒整排紅衣大炮。張小帥在氣浪中翻滾,死死護住懷中的賬冊和從趙沉舟身上扯下的飛魚紋令牌。當他爬起身時,卻見太傅已消失不見,隻留下滿地燃燒的飛魚紋殘片。

晨光刺破雲層,照在已成廢墟的雀金閣上。張小帥握著帶血的證據,看著護城河的水波倒映著遠處的紫禁城。他知道,這場始於飛魚紋的血咒雖暫時平息,但隻要東宮的飛魚圖騰還在暗處閃爍,腰間的繡春刀就永遠不會入鞘。而趙沉舟臨終前未說完的話,將成為他繼續追查真相的下一個起點。

暗格玄機破局

順天府的秋雨如銀針般密集,將雀金閣的琉璃瓦敲得叮咚作響。賭坊內燭火搖曳,血腥味與龍涎香交織,在潮濕的空氣中彌漫。張小帥單膝跪地,繡春刀抵住刀疤臉莊家的咽喉,刀刃映出對方扭曲的獰笑:"你以為拿到賬冊就能定百戶大人的罪?"

"定的何止是罪,還有你們所有人的命。"張小帥手腕翻轉,刀尖挑開對方衣領,露出鎖骨處猙獰的飛魚刺青,"漕幫二當家搖身一變成賭場莊家,半年前"賜棺案"的死者裡,可有你親手勒死的兄弟?"他的聲音冷若寒冰,字字如重錘敲擊在眾人心頭。

趙沉舟喉間發出陰鷙的笑聲,震動的刀鋒在他皮膚上劃出細小血痕:"張小帥,你不過是順天府的一條狗,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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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暗處突然傳來尖銳的破空聲。三支透骨釘如毒蛇吐信般襲來,泛著幽藍的毒光。張小帥瞳孔驟縮,本能地旋身避開,鐵釘釘入身後立柱,濺起的木屑擦著耳畔飛過。餘光瞥見二樓雅間閃過一抹湖藍色衣角——正是百戶府親兵獨有的服飾!

危機瞬間降臨!張小帥猛地踹翻賭桌,檀木桌轟然倒地,木屑紛飛。他借著桌子倒塌的掩護,在滿地狼藉中翻滾,朝著牆角的暗格衝去。暗格表麵雕刻著精致的纏枝蓮紋,若不仔細查看,根本無法發現其中暗藏的玄機。

"攔住他!"趙沉舟暴跳如雷,揮舞著軟鞭追來。軟鞭在空中發出刺耳的呼嘯聲,眼看就要抽到張小帥身上。千鈞一發之際,蘇半夏混在慌亂的賭客中,甩出三枚透骨釘,精準地逼退趙沉舟。少女朝天花板射出第二支響箭,箭尾磷火在梁柱間炸開,照亮了暗格上鏽蝕的鎖鏈。

張小帥揮刀斬斷鎖鏈,暗格應聲而開。一股陳舊的黴味撲麵而來,匣內的賬冊殘頁與半幅飛魚服袖口頓時顯露。他抓起賬冊,泛黃的紙頁間,"百戶府庫"的朱紅戳記格外醒目,密密麻麻的字跡記錄著軍餉銷贓的明細。而那半幅飛魚服袖口,銀線繡製的尾鰭缺角,與他懷中從漕幫暗樁屍身上取下的殘片嚴絲合縫。

"鐵證如山!"張小帥高舉賬冊,聲音響徹賭坊,"這些飛魚紋賭籌,就是百戶趙承煜勾結漕幫,私吞軍餉的證據!那些被賜棺的小校,不過是發現了官服夾層裡火器圖紙的替死鬼!"

賭坊內頓時一片嘩然。就在這時,數十名蒙麵殺手破窗而入,刀刃淬著劇毒,在燭光下泛著幽藍的光。趙沉舟趁機扯開衣襟,露出胸口布滿齒輪的機械護甲——那是西域失傳已久的"鐵蜈甲"。

"張小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趙沉舟獰笑一聲,軟鞭如靈蛇般襲來。

張小帥揮刀迎敵,繡春刀與軟鞭碰撞出激烈的火花。戰鬥中,他注意到殺手們攻擊時的招式,與百戶府親兵的路數如出一轍。而二樓雅間的湖藍色身影始終隱藏在陰影中,偶爾閃過的寒光,正是百戶府特製的袖箭。

密道方向突然傳來齒輪轉動的聲響,數十具關節泛著青芒的機關人破土而出。這些機關人行動敏捷,手中的連弩已對準眾人。張小帥護著蘇半夏後退,大腦飛速運轉,思索破局之法。

千鈞一發之際,李大人率領東廠番子破牆而入。蟒袍玉帶在火光中泛著冷光,他展開明黃卷軸,聲音威嚴:"趙承煜及其黨羽,聖上早有旨意!私吞軍餉、私鑄火器、意圖謀逆......"

然而,戴著青銅麵具的黑衣人突然從雅間走出,把玩著完整的飛魚紋令牌:"李大人,你以為這就結束了?真正的大魚,還在後麵呢。"他猛地踢開密室暗門,裡麵整齊碼放著刻著飛魚紋的木箱,縫隙中滲出的黑色黏液正腐蝕著地麵,"八月十五,這些紅衣大炮將在玄武門炸響!"

戰鬥進入白熱化。張小帥在刀光劍影中穿梭,尋找著敵人的破綻。當他斬斷一具機關人的手臂時,赫然發現其內部刻著"東宮造辦處"的字樣。聯想到之前的種種線索,他心中大驚:原來這一切的背後,竟然牽扯到東宮!

在眾人的浴血奮戰下,趙沉舟終於被製服,那些蒙麵殺手和機關人也被儘數剿滅。然而,當張小帥想要抓住二樓的神秘人時,對方卻早已消失不見,隻留下一抹淡淡的龍涎香,那正是百戶府常用的熏香味道。

雨不知何時停了,晨光刺破雲層,照在已成廢墟的雀金閣上。張小帥握著帶血的繡春刀,看著被押走的趙沉舟及其黨羽。他知道,這場驚心動魄的賭局雖然暫時落幕,但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那些藏在暗處的勢力,以及背後更大的陰謀,都在等待著他去揭開。而他腰間的繡春刀,也將繼續為正義而戰,直到真相大白於天下。

飛魚鎖魂錄

順天府的秋雨裹著血腥氣潑灑在雀金閣的琉璃瓦上,賭坊內檀木梁柱被火舌舔舐得劈啪作響。張小帥的繡春刀抵住莊家咽喉,刀刃映出對方臉上扭曲的刀疤,"漕幫二當家的飛魚紋,怎麼就成了百戶府的看門狗?"

"攔住他!"趙沉舟的嘶吼被破空聲截斷。蘇半夏混在慌亂奔逃的賭客中,素色勁裝沾滿血汙,她抬手將響箭對準穹頂彩繪的飛魚圖。箭矢帶著磷火刺破煙霧,在梁柱間炸開幽藍火光,照亮暗格上纏繞的鏽蝕鎖鏈——那鎖鏈表麵竟鑄著與死者後頸相同的殘缺飛魚紋。

張小帥瞳孔驟縮,刀鋒猛地下壓逼退趙沉舟,旋身揮出七道刀影。繡春刀劈開空氣的銳響中,鏽蝕的鎖鏈寸寸崩裂,暗格轟然洞開。黴味混著鐵鏽氣息撲麵而來,匣內泛黃的賬冊殘頁與半幅染血的飛魚服袖口顯露,銀線繡製的尾鰭缺角,與他懷中從漕幫暗樁屍身上取下的殘片嚴絲合縫。

"原來如此!"他抓起賬冊,指腹擦過"百戶府庫"的朱紅戳記,"通州失蹤的十萬軍餉,都被熔成賭籌夾層的銀砂!"記憶如閃電劃過:陳明德老仵作臨終前在青磚上畫的半條魚、無名屍胃中發現的細沙、還有漕幫總舵主緊握的半幅衣袖,此刻全部串聯成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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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沉舟突然扯開衣領,後頸烙著的半枚飛魚紋泛著暗紅:"張小帥,你以為這隻是貪腐案?"他的笑聲混著密道傳來的齒輪轉動聲,"三年前漕幫截獲的官服裡,藏著太子殿下親繪的火器圖紙!那些被"賜棺"的小校,不過是發現秘密的替死鬼!"

話音未落,二樓雅間的雕花窗轟然炸裂。數十名蒙著黑巾的殺手破窗而入,刀刃淬著的幽藍毒液在火光中流轉。蘇半夏甩出三枚透骨釘逼退近身殺手,發間銀簪滑落,露出耳後與張小帥相同的纏枝蓮紋刺青——那是順天府密探的專屬印記。

"保護賬冊!"她擲出煙霧彈,紫色濃霧中,張小帥將證物塞進貼身暗袋。繡春刀在黑暗中劃出冷光,他精準避開殺手攻擊,耳尖捕捉到密道方向傳來的鐵鏈拖拽聲。當煙霧散去,趙沉舟已不見蹤影,唯有地麵暗紅的血跡蜿蜒向密室深處。

密道內潮濕陰冷,腐木氣息混著鐵鏽味令人作嘔。張小帥摸著石壁上凸起的飛魚浮雕,指尖突然觸到凹陷的機關。暗門開啟的刹那,數十口黑棺整齊排列在眼前,棺蓋上完整的飛魚紋泛著詭異的青芒。他撬開最近的棺槨,漕幫總舵主的屍身蜷縮其中,後背皮膚被剝下,取而代之的是用金線繡著漕運路線圖的人皮。

"這些都是運送火器圖紙的活地圖。"趙沉舟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他倒掛在密道頂部的機關夾層裡,手中軟鞭如毒蛇吐信,"漕幫以為發現慶王府私運火器就能伸張正義?他們的皮正好用來繪製藏寶圖!"

繡春刀與軟鞭相撞迸出火星。張小帥側身避開鞭梢的淬毒倒鉤,餘光瞥見黑棺縫隙滲出的暗紅液體。記憶突然閃回陳明德老仵作的驗屍記錄:死者體內檢測出的神秘毒素,與眼前液體的色澤如出一轍。他反手甩出暗藏的銀針,卻見趙沉舟脖頸處的護甲突然翻轉,將暗器儘數彈開。

密道突然劇烈震動,頭頂的磚石紛紛墜落。張小帥在碎石雨中翻滾,瞥見石壁暗格裡露出的銅管——那是連接火器庫的導火線。趙沉舟獰笑著將火折子湊近銅管,火焰即將點燃的瞬間,蘇半夏的身影從拐角閃現,手中弩箭精準射向他持火折子的手。

趙沉舟吃痛鬆手,火折子卻仍朝著導火線墜落。張小帥不顧一切地撲過去,繡春刀挑起碎石擊偏火折子軌跡,同時甩出鋼絲套索纏住對方腳踝。兩人在劇烈搖晃的密道中展開生死搏鬥,趙沉舟的軟鞭與繡春刀絞在一起,誰也無法掙脫。

"張小帥,你以為抓住我就能阻止飛魚計劃?"趙沉舟的嘶吼混著密道崩塌的轟鳴,"太子殿下的紅衣大炮,此刻已經在玄武門外......"他的話被突然響起的爆炸聲吞沒,密道頂部的裂縫越來越大,碎石如雨點般落下。

千鈞一發之際,張小帥瞅準對方鐵蜈甲的縫隙,繡春刀閃電般刺入。趙沉舟發出淒厲慘叫,齒輪崩裂的聲響中,他的身體重重砸在黑棺上。張小帥踉蹌著扶住棺槨,卻摸到棺蓋上飛魚紋的尾鰭——第三道鉤刺處竟有個凹陷,與自己懷中的飛魚服殘片嚴絲合縫。

當晨光刺破雲層,照在已成廢墟的雀金閣上時,張小帥握著帶血的繡春刀站在瓦礫堆中。蘇半夏遞來從趙沉舟身上搜出的密信,泛黃的紙頁間,"玄武門子時三刻"的字跡在血漬中若隱若現。護城河的水波蕩漾,倒映著遠處巍峨的紫禁城,而他知道,這場始於暗格的驚瀾,不過是更大陰謀的序章。腰間的繡春刀仍在滴血,卻比任何時候都更加鋒利,因為他明白,隻要還有冤魂未散,追尋真相的刀刃就永遠不會入鞘。

督主密令

三日前的深夜,順天府驗屍房籠罩在濃稠如墨的夜色裡。腐肉氣息混著艾草煙熏,在青磚地麵凝結成暗褐色的汙漬。張小帥將七具無名屍的飛魚紋烙痕拓片依次攤開在斑駁的榆木桌上,燭火被穿堂風撩撥得左右搖晃,在桑皮紙上投下扭曲的暗影。

第七張拓片邊緣還沾著未乾的屍油,他用鑷子小心翼翼地夾起,與前六張錯位重疊。當第三張桑皮紙覆蓋其上時,奇跡般的變化驟然發生——原本殘缺的魚鰭、斷裂的魚尾,竟嚴絲合縫地拚成完整的飛魚圖騰。更令人心驚的是,魚嘴所指方向,赫然顯現出用密寫藥水繪製的漕運路線圖,終點標注著三個朱紅小字:慶王府。

"陳先生,你早就發現了對嗎?"張小帥的聲音在空曠的驗屍房裡回蕩。他的目光掃過牆角蒙塵的解剖台,那裡還殘留著陳明德老仵作遇害時的血漬。三日前的雨夜,老人就是在查驗這些屍體時,發現了死者胃中殘留的銀砂與飛魚紋的關聯,卻在歸家途中慘遭毒手。

手指無意識地撫過拓片邊緣的暗紋,那些若隱若現的凸起,竟與百戶府令牌上的雲雷紋如出一轍。記憶突然閃回李大人轉交密信的場景——那位素來威嚴的東廠督主,罕見地摘下金絲眼鏡,將素白信箋塞進他掌心時,聲音低沉得如同古寺洪鐘:"飛魚現,護民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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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箋上僅用朱砂寫著八個字,邊角處卻暗繡著纏枝蓮紋——這是隻有錦衣衛核心成員才知曉的督主私印。此刻看著眼前完整的飛魚圖騰,張小帥終於明白,這場始於亂葬崗的無名屍案,早已被卷入驚天陰謀的漩渦。

"張大哥!"蘇半夏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少女渾身濕透地撞開木門,油紙傘上滴落的雨水在地麵彙成蜿蜒的溪流,"漕幫暗樁傳來消息,雀金閣今日寅時將有"大魚"出沒!"她將染血的布條拍在桌上,上麵用朱砂草草畫著半條飛魚,與拓片上的紋樣完美契合。

張小帥的手指驟然收緊,桑皮紙在掌心發出細微的脆響。他想起三日前在死者指甲縫裡提取的孔雀藍絲線,想起趙沉舟袖口磨損的飛魚紋銀線,所有碎片在此刻拚成完整的圖景。慶王府私鑄火器、百戶府監守自盜、漕幫兄弟慘遭滅口,這哪裡是什麼尋常貪腐案,分明是一場足以顛覆朝綱的驚天密謀!

"備馬。"他將拓片小心翼翼地收入牛皮卷宗,繡春刀入鞘時發出清越的鳴響,"通知李大人,今夜子時,雀金閣收網。"

子時三刻,暴雨如注。張小帥混在送菜的雜役隊伍裡,竹籃底部暗藏的透骨釘隨著腳步輕輕碰撞。雀金閣後廚蒸騰的熱氣中,他瞥見獨眼廚娘手腕的新鮮牙印——那是三日前漕幫暗樁遇害時反抗留下的傷痕。當廚娘轉身取調料的瞬間,浸過蒙汗藥的帕子已捂住她的口鼻。

搜查灶台夾層時,他摸到用油布包裹的密信。展開的刹那,瞳孔驟然收縮——信箋落款處蓋著的朱砂印,竟與李大人密信上的纏枝蓮紋如出一轍。更令人心驚的是,信中提及"八月十五,玄武門之變",字跡邊緣還殘留著未洗淨的銀砂。

就在這時,前廳突然傳來瓷器碎裂聲。張小帥將密信塞進衣領,抄起案上的菜刀衝了出去。賭坊內燭火通明,莊家趙沉舟正把玩著刻有飛魚紋的骰子,月白袖口的銀線在火光中流轉,與拓片上的紋樣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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