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對方隻有一人?
那豈不是顯得他們這十幾個練家子都是廢物,連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都打不過?
這傳出去,他劉蕭和整個劉家都要淪為平盧郡的笑柄!
可若說對方車廂裡那位高人暗中出手……
看夏晝川這態度,分明不信,反而會坐實他劉蕭仗勢欺人後還想栽贓陷害的罪名。
而且,真要承認對方馬車裡的人有這等通天手段,那他豈不是踢到了鐵板中的鐵板?
他張了張嘴,想辯解幾句,卻發現無論怎麼說都是錯,都會讓自己更加難堪。
最終,劉蕭隻能死死咬著牙,將滿腔的怨毒和屈辱咽回肚子裡,低垂著頭,一聲不吭。
那副憋屈又不敢發作的模樣,讓車廂裡探出小腦袋的稚圭看得差點笑出聲來,小丫頭連忙用手捂住嘴,肩膀卻一聳一聳的,顯然樂不可支。
符澤這家夥,不僅自己厲害,連帶著身邊的人也變得這麼會氣人了!
符澤見狀,也不願在此地多做糾纏,對著夏晝川微微頷首。
“夏先生既已明斷,我等尚有要事在身,就不多叨擾了。”
他放下車簾,便欲吩咐啟程。
“符公子,請留步!”夏晝川卻突然出聲,神色間帶著一絲鄭重與探詢。
“在下鬥膽,想向公子打聽一人。”
符澤動作一頓,透過車簾的縫隙看向夏晝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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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晝川拱了拱手,沉吟著開口。
“不知公子在驪珠洞天,或者出洞天之後,是否見過一位名叫趙繇的年輕修士?他是齊靜春先生的弟子,按齊先生傳訊,他本該在數日前便返回書院,可我等至今未曾見到他的蹤影。”
趙繇?
符澤腦海中瞬間閃過離開小鎮,趙繇那輛華貴馬車攔路,以及那張倨傲中帶著幾分陰沉的年輕麵孔。
當時他將趙繇擒下,隨手……
他還沒開口,車廂裡的稚圭已經忍不住了,帶著幾分幸災樂禍的語氣,聲音清脆地傳了出來。
“趙繇?你說那個不長眼的家夥啊?他惹了不該惹的人,現在嘛……”
小丫頭故意拖長了語調,想象著趙繇此刻的慘狀,臉上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哼,他現在恐怕還在哪棵歪脖子樹上掛著呢!你們要是真擔心他,不如趕緊派人沿著出洞天的路好好找找,說不定還能找到點什麼痕跡。”
稚圭的話語毫不客氣,甚至帶著濃濃的嘲諷。
夏晝川聞言,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和了然。
他輕輕歎了口氣,仿佛早有所料。
“唉,齊先生果然料事如神。他當初便提及,趙繇此子心高氣傲,若無人看管,怕是會脫離他安排的軌跡,自行其是,惹出禍端……如今看來,果真如此。”
他搖了搖頭,神情複雜。
齊靜春先生算無遺策,卻也難免有這等不聽話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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