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像你們這種泥腿子,見到錢就跟蒼蠅見了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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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向蘇建國,眼中滿是輕蔑。。
"沒想到你還認識字?"
蘇建國不緊不慢地折起那張紙,聲音平靜得可怕。。
"王夫人,您兒子把我兒子打成重傷,現在就躺在醫院裡。您丈夫濫用職權,指使保衛處打人。現在您拿一千塊錢,就想把這事了了?"
"不然呢?"
劉翠花尖聲笑道。。
"你們還想怎樣?我告訴你,要不是看在你家糟老頭子那幾塊破牌牌的份上,一千塊都沒有!"
蘇建國突然笑出聲來,那笑聲讓劉翠花臉上的表情僵住了。。
"你笑什麼?"
她厲聲質問。。
蘇建國搖搖頭。。
"我笑您太看得起自己了。一千塊?你還是讓你男人跟兒子,一直在裡麵待著吧。?"
劉翠花臉色變了變,隨即又恢複那副居高臨下的姿態,咬了咬牙道。
"兩千!不能再多了!"
病房裡響起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
蘇建國的三個兒子互相交換著眼色,兩千塊,在這個年代確實是一筆巨款。
但蘇建國隻是輕輕將那份諒解書放在床頭櫃上。
"王夫人,請回吧。"
劉翠花的眼睛眯成一條縫。
"三千。"
"這不是錢的問題。"
蘇建國平靜地說。
"四千!"
劉翠花的聲音開始發抖,塗著厚厚粉底的臉漲得通紅。
"蘇建國,你彆給臉不要臉!四千塊錢,都夠買你一家子命的了。"
蘇老爺子突然咳嗽一聲,緩緩站起身。
"這位女同誌,我孫子被打斷三根肋骨,現在說話都疼。我兒子和另外兩個孫子也被你們廠保衛處打傷。你覺得,這是錢能解決的事?"
劉翠花轉向老爺子,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屬實是,老爺子自帶的殺伐氣,有點嚇人。
不過很快,劉翠花又挺直腰杆。
"五千!最後一口價!"
她幾乎是吼出來的。
"有了這筆錢,你們一家都能在城裡過得很好了。"
這個數字,已然打動了除了蘇建國之外的所有人。
五千塊,蘇建國不吃不喝,在廠子上五年班,才能賺到。
蘇明強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老三蘇明富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蘇建國麵無表情地看了看眾人,最後目光落回劉翠花那張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上。
"王夫人。"
他一字一頓地說.
"就算您給我五萬塊,我也不會簽這個字。"
劉翠花的臉瞬間變得煞白,接著又漲得通紅。
她猛地抓起手包,手指顫抖地指著蘇建國。
"好!很好!蘇建國,你有種!"
她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尖利刺耳。
"這五千塊你不要是吧?那就留著給你全家買棺材吧!"
病房門被狠狠摔上,震得牆上的日曆都掉了下來。
“喂,媽,你彆走啊。”
一旁進來就沒說話的李芳,眼見自己婆婆談判失敗,怒氣衝衝地走了,對著蘇建國一家表示了歉意,急急忙忙跟了上去。
劉翠花的高跟鞋聲"哢哢"地消失在走廊儘頭,留下一屋子沉默的人。
蘇老爺子緩緩坐回椅子上,長歎一口氣。
"這女人,比她那個丈夫還囂張。"
蘇建國拿起那份被揉皺的諒解書,慢慢撕成碎片。
"爹,您說得對。有些人,永遠不知道什麼叫悔改。"
老三蘇明富忍不住小聲問。
"爸...五千塊真的不要了?"
蘇建國轉頭看向兒子。
"小家子氣,五千塊?都鬨到這個地步,是五千塊就能解決的?"
蘇建國玩味的一笑。
這兩天,他特意跟過來的警察了解了情況,所有牽涉這個案子的領導,全部都被處罰了,作為主犯,要是沒有得到受害人的諒解書,麵對王德發父子的,將是長達十年的勞動改造。
反之,若是得到了蘇建國一家的諒解書,那兩人犯的罪,就有的說了。
以王家的勢力,或許,用不了幾個月,就會出來。
所以,就不能輕易地簽諒解書了。。
然而,蘇建國終究是小瞧了王家人。
接下來的一天時間,蘇建國算是領教了,一個紡織廠的副廠長,有多大的人脈。
劉翠花走後不久,病房門就被輕輕叩響。
"請進。"
蘇建國下意識整了整病號服。
門開了,軋鋼廠副廠長李長河帶著兩個車間主任走了進來,手裡還提著幾盒包裝精美的營養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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