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我們四人回房休息,剛出現在走廊儘頭,我就看到,一個身影在我們房門前轉悠,看他的樣子,似乎還很著急。
“範先生!中午沒去用餐嗎?你在我們門前這是?”我其實也是明知故問,以他剛剛的狀態不難看出,範嚴應該是有事找我,很有可能是他與那個假ik範的事兒。
範嚴聽到我的聲音,猛然間抬頭看向我,隨後就快步向我走來,臉上露出的神色,似乎還很焦急。
“劉警官,您終於回來了!我剛剛敲您房間門裡麵沒有回應,所以就在這裡一直等您!”範嚴回答道。
“哦?”我表現出一副很驚訝的表情:“範先生找我?難道是想請我們吃飯?我們剛剛已經吃過了,要不咱們晚上再約?”
一旁的老陶笑嗬嗬地問道:“不是說今天中午的飛機嘛?怎麼?範先生還沒走?難道真的是想請我們吃飯?”
範嚴有些尷尬,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道:“我們也想走!可是,又走不了!”
“啥意思?沒聽明白!範先生能不能說得清楚一些?”身後的小欠兒說道。
範嚴似乎內心有些糾結,他內心的掙紮全都寫在臉上,在短暫地思想鬥爭過後,對我們小聲說道:“還請借一步說話!”
我點點頭:“那就去我們房間裡說吧!”
關上門,壞壞和小欠兒站在一旁,老陶和範嚴坐在沙發上,我則是坐在床角看著他。
範嚴看了看我們四人,最後把目光定格在我身上,他說:“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該怎麼和你們說,你們都是警察,都是無神論者,但是我要反饋的你們肯定會認為我是瘋子或是精神病,但是,這都是真實發生的。”
我點點頭,表示自己理解:“我能理解!但是你這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在問題上,你到底經曆了什麼?遇到了什麼?這些你都沒有講。”
範嚴點點頭,眼神中帶著驚恐,甚至連肩膀都有些不受控製的抖了起來。
“彆緊張!”我掏出一支煙遞給他說道:“我們這麼多人在呢,沒有什麼可害怕的!來,抽支煙壓壓驚!”
我起身把煙放在他的手中,點燃之後我又回到床上,範嚴似乎不太會吸煙,還沒抽幾口就咳嗽了起來。
他抬起頭,對著我說道:“劉警官!你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神嗎?”
“神?鬼?什麼神?什麼鬼?”我回了一句。
“耶穌!審判者!魔鬼!妖怪!”
“你到底要說什麼!什麼耶穌魔鬼什麼的!你到底怎麼了?”我再次問道。語氣裡也夾雜著一些不耐煩。
範嚴見我有些生氣,一咬牙,說道:“我今早本來想要退房離開這裡,突然發現,我竟然走不出酒店!就當我左腳剛邁出酒店大門,下一秒,我的右腳又踏回到大廳裡!”
範嚴說完,我看了一眼老陶,我對著他問道:“你信嗎?”
老陶搖搖頭說道:“我不信!怎麼會有這種事兒?剛出酒店就又回到大廳?聽著好像神話傳說、鬼打牆!”
“我說的是真的!請你們一定要相信我!”範嚴有些激動,說完這句話後,又突然沉默了下來!
良久,他再次抬起頭說道:“你們不是一直在追查假扮我的那個殺人狂嘛?他今天,似乎就在這個酒店裡,我出不去也全是因為他!”
“不是!等一下!”壞壞打斷範嚴的話說道:“你啥意思?你是說,那個殺人犯在酒店裡?你是怎麼知道的?就說那個殺人視頻你看過,但僅憑這一點,你就能判斷就是此人?視頻裡的人可戴著麵具呢!”
範嚴雙手緊握,不停地摩擦著,兩手都被他握得‘咯咯’直響!
我盯著他,他眼睛瞪得有些大,眼睛中也布滿了血絲,沒有一絲神采,似乎,他正在回憶著不好的事情。
“範先生!範先生?”
範嚴被我喊了幾聲,這才回過神來,他低下頭,又和我要了一支煙,我看得出,他此時是糾結的!而且,還是那種很嚴重的糾結。
“唉~事到如今!我就直說了!我與那個殺人犯認識!”他歎了一口氣,眼神中儘顯無奈,我猜想,要不是因為出現這件事情,他要說的這個秘密,估計永遠都不會公之於眾。
我衝著壞壞使了一個眼色,他心領神會,拿出手機開始錄音。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在哪裡認識的?”我問道。
“我與他是在十年前認識的!”範嚴回答道:“十年前!我在魔術圈裡小有成就,隨著傳統魔術被我改良之下受到觀眾們的喜愛,慢慢的,我也積累了一些名氣,當時,對於新人的我來說,也是一種鼓勵!不久之後,我參加全國魔術精英選拔賽,通過幾輪的對決,終於,我獲得了銀獎,自那之後,我也在魔術界中有了一席之地。也就是因為那次的成功,協會為了擴大魔術的影響力,開始策劃全國魔術巡演,很榮幸,當時也邀請了我。你們可能不知道,魔術師收入其實很低,要是沒有大型演出,是很難賺到錢的!參加巡演,不光可以得到一筆不菲的報酬,同時也能讓更多的朋友認識我,當時我就同意了。而且,我這人還十分熱愛公益,巡演之後得到的報酬,我也會拿出一成資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就在我參加完一場益演之後,一個自稱是光穌會的理事找到了我,他對我的魔術很是欣賞,我們當晚聊了很長時間,漸漸地,他就開始向我介紹光穌會的理念和教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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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說到這裡,範嚴停了下來。
“後來,他承諾我可以利用教會的身份幫助我出國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