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離開,楊震注意著每一個人的神色變化,發現兵部尚書的三兒子葉川臉色最為怪異,那表情和輸了三萬兩的賭徒很相似。
所以有理由懷疑今天這一切是他暗中謀劃的,如果是,那麼他和韓烈一定關係匪淺。
由此,楊震覺得隻要調查一下他和韓烈的關係怎麼樣,估計就能得出結果,而且這事不能小看了,因為能策動秦舒,證明有點東西,至少不是無腦蠢貨。
隨後,楊震回自己的院子洗了澡,換了衣服,正在院子裡休息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感知了一下,發現秦默直接找來了,看神色,似乎還挺急的。
果然,秦默一進院子,看到秦默,馬上道:“楊震,你簡直神了,今天早朝發生的事,果然和你說的如出一轍。”
楊震見他嘴唇有些乾裂,馬上給他倒上一杯茶,問道:“早朝開到現在才結束?”
秦默看到楊震倒了茶,似乎才想起很口渴,拿起來一口蒙了,然後道:“那倒沒有,早朝吵得不可開交,然後不少大臣又到禦書房接著吵。”
接著,就早上發生的一切,大略講了一遍。
總結起來,今天早朝發生了三件事。
第一,不少大臣推舉禮部尚書謝開明擔任內閣首輔,不過並沒有通過,此事暫時擱置。
第二,餘湘府太守潘石竟然提前進京述職了,而且參加了早朝,當著滿朝文武的麵,誇誇其談餘湘府是如何發展起來。
皇帝直接破格提拔他擔任鹽鐵司監察使,這可以說是一步登天了,從四品一下提到二品。
雖然太守像個土皇帝,權力很大,但終歸是地方官員,能夠調配的資源有限,和鹽鐵司監察使這種監管全國鹽鐵政務的職務無法相比。
何況現在鹽鐵政務是一盤散沙,管的好,還能更進一步。
所以潘石有點走狗屎運一步登天的感覺。
第三,如楊震預料的那般,文官集團坐不住了,早朝上有人提出對東北牧場收稅。
上次秦默也提過,不過他沒有說出站得住腳的理由,所以不了了之,這次由吏部和戶部官員一同提出,效果就完全不一樣了。
所有反對的武將被懟得啞口無言。
秦默又喝下一杯茶之後,用期待的眼神,問道:“為什麼你能知道文官會提出對東北牧場收稅?”
楊震更正道:“學生隻說文官要搞事情,可沒說他們會提出對東北牧場收稅。”
“好吧!那就說說他們為什麼要搞事情,本王也要學會這樣的本事。”秦默認真道。
“因為鹽鐵政務空缺出太多的肥缺,不搞點事情,顯露一點本事,如何能去補缺?何況如今還空缺了內閣首輔這個誰都想當的高位。”楊震道。
“原來如此,搞半天原來是為了爭權奪利。”秦默微微歎了一口氣,沉思了一會兒,轉而問道:
“謝開明,這個人平平無奇,沒做過什麼功績,為什麼這麼多人推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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