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沒什麼由頭,他跑去害蔣天生,對他有什麼好處?”
“你不這麼想,我卻覺得有。”肥狗冷冷地說。
蔣天養說:“大家彆吵吵了,按老規矩,清場!”
山鬼的手下小弟全都被趕跑了,屋裡頭就剩下洪英那些當家的和堂主。
北山角的堂主肥狗,屯門的堂主生蕃,西環的堂主無良,九瓏城的堂主伊健,也就是亦瓏,港仔的堂主巴基,人家又叫大魚,觀塘的堂主大天二,柴灣的堂主fit人十三妹,等等都在。
“咱們來個公平投票,覺得是誰殺了蔣天生的,就舉個手。”
除了十三妹和亦瓏,其他人都把手舉了起來。
三月飯店裡頭。
烏鴉領著笑麵虎吳誌偉,請東星的老大駱駝吃飯,還跟他吹噓自己乾了件大事。
駱駝一聽,鼻子都氣歪了。
陳鬆那家夥跟瘋狗似的,躲他還來不及呢,你們倒好,跑去把蔣天生給殺了,還往他身上潑臟水!
真是的!
“你們還挺美滋滋的,也不跟我商量。在我這大哥麵前,你們眼裡還有沒有點規矩!”
駱駝一拍桌子,牙都咬碎了。
“烏鴉!蔣天生在荷蘭讓人給害了,你不光害了他,還陷害陳鬆。這事要傳出去,我的臉往哪兒擱。”
“你不會是說我偏心眼兒吧!最壞的情況是,我們得跟和聯勝拚個魚死網破,還得惹上洪興的麻煩!你以為我吃飽了沒事乾,想找不痛快?真是的!”占彪急得直飆臟話。
烏鴉深吸一口氣,把心裡的不痛快壓了下去:“放心,我會處理得妥妥當當的。”
吳誌偉少了一隻手,連笑都笑不自然。
“出來混不就是圖點錢嘛?陳鬆那麼囂張,對我們東星做了那麼多壞事,洪興也好不到哪兒去。他們互相鬥,咱們坐收漁利,這不是挺好的嘛?”
駱駝被氣得直咳嗽。
“你們這些祖宗!”
剛有點好轉的身體,又被氣得咳嗽上了。
吳誌偉給駱駝夾菜:“老大彆生氣了。事都做了,不如趁機撈一把大的,讓洪興和和聯勝先乾起來。”
駱駝點了一根煙,猛吸一口:“好久沒去看那些退休探長了,沙子,明兒幫我訂兩張機票。”
心腹沙子點頭:“好嘞,老大,這就去辦。”
他實在是不想再摻和這攤渾水了。
“我去那邊圖個清靜,你們自己想辦法解決!”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總不能把烏鴉、吳誌偉直接交給洪興,再去和聯勝那裡賠不是吧。不這樣,東窗事發時,東星就成了靶子了。想來想去,駱駝也豁出去了,決定跑路躲清靜。
到時候要是我們這邊贏了,他回來分錢;要是輸了,就把吳誌偉和烏鴉推出去頂罪。反正他事先不知道這事,都是這倆家夥擅自做主。
吳誌偉自然明白駱駝的意思。
“老大,吃飯。”
吃完飯出來,瘋狗正帶著手下忙活呢。
兩幫人正好在門口撞上了。
烏鴉大喊:“媽的,真是冤家路窄!”
駱駝問:“這些就是陳鬆的手下?”
瘋狗:“操,吵吵什麼。”
“對,我確實在元朗見過他。”烏鴉朝著瘋狗大吼,“讓你大哥彆躲了,沒用的。不管他逃到哪兒,我們都能找到他。”
此刻,陳鬆正在和聯勝總部和鄧威聊著天呢。瘋狗他們心裡清楚,他們的大哥是被冤枉的。
鬆哥向來行得正坐得端,居然也有人敢冤枉他!
瘋狗他們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瘋狗壓根沒把烏鴉那邊人多勢眾放在眼裡,直接開口就罵。
“你說什麼屁話呢?想找死!”
話沒說完,他就衝上前去一頓拳打腳踢。
剛加入不久的肥事也不甘落後,直接衝向駱駝。
“你膽敢來這兒撒野,知道我是誰嗎?”
“管你他媽的是誰,敢說我老大,我就揍你!”肥事腿上的傷還沒好利索,隨手抄起一個不知誰丟的啤酒瓶,就往駱駝頭上砸去,然後把他按在地上一頓猛揍。
“我他媽弄死你!我他媽弄死你!”
這時,巡邏的差佬恰好路過,趕緊打開手電筒跑了過來。
“你們在乾什麼?!”
看到差佬來了,瘋狗朝烏鴉臉上吐了口唾沫,拉著肥事等人就跑了。
被差佬發現可不好收場。
差佬走到駱駝身邊,隻見他滿臉是血。
“發生什麼事了?”
駱駝坐在台階上,“跟你們沒關係。”
“遇到事情要報警,需不需要去醫院?”差佬問。
“不去!”駱駝說著,血流得更多了,把衣服都染紅了。
“不行!已經有人報警了,必須送你們去醫院!”
駱駝大罵起來。
地上有個手機。
“這是你的手機嗎?”
坐在救護車裡,救護員在給駱駝包紮傷口。
駱駝罵道:“我以前打架受傷都是自己處理的,去醫院乾嘛?”
烏鴉靠在車裡,臉又青又腫,“沙子,大哥生氣了,趕緊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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