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子掏出一瓶酒。
“大哥,喝點酒吧。”
吳誌偉平靜地對救護員說:“這位大哥,能不能不去醫院?”
烏鴉身體前傾,對著救護員大喊:“媽的,聽見沒?快開門!”
他話音剛落,喝了口酒的駱駝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啪!
清脆的聲音在車廂裡回蕩。
“你他媽在搞什麼!”駱駝指著烏鴉罵道,“所有的麻煩都是你惹出來的!”
烏鴉不吭聲,雙眼像毒蛇一樣狠狠地瞪著駱駝,他的大哥。
回到車上的時候。
吳誌偉低聲說:“我們再怎麼努力,大哥也不會領情的。萬一我們揭露出蔣先生的事情,就得逃命了。”
“奶奶的,為了東星,我們一條胳膊都廢了,這家夥不但不表揚,還把我們送到荷蘭。”
“好不容易找了個借口回來,殺了蔣天生就想讓東星更進一步,結果這笨蛋居然還抽了我一耳光。媽的,真是個廢物!”
他說完,冷笑著道:“操,要是昨天瘋狗沒解決掉他,咱們現在就得倒黴了。”
“真可惜,瘋狗沒能乾掉他。”吳誌偉也冷冷地說。
兩個人互相對看了一眼,都笑了。然後他們轉過身,朝駱駝住院的醫院走去。
到了醫院,駱駝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烏鴉輕輕叫醒了他。
“大哥,大哥。”
駱駝半睜著眼,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
“你們來了,沙子呢?”
烏鴉笑著回答:“我看你太累了,就讓他先回去歇著了。”
說著,他把枕頭豎起來,扶著駱駝坐起來。
駱駝吩咐道:“阿虎,給我倒杯水。”
吳誌偉應了一聲,拿起熱水壺就倒。
駱駝又問:“都這麼晚了,你倆還跑過來乾什麼?”
“大哥。”烏鴉露出一副愧疚的表情,“我是來認錯的,我知道我做錯了。”
駱駝欣慰地說:“罵你是因為想讓你知道錯在哪,是希望你能變好。你哪兒都好,就是性子太急了。”
這時,吳誌偉遞過水來,駱駝沒多想,一口就喝下去,結果被開水燙得滿臉都是泡。
“我靠!你想燙死我!”
駱駝一巴掌扇在吳誌偉臉上。
啪的一聲,臉上留下了清晰的巴掌印。
吳誌偉眼裡閃過一絲冷意,端著開水走了。
“大哥,對不起。要不要再換一杯?”
烏鴉說:“我來倒。”
這回,烏鴉倒了杯溫水。
“大哥,喝吧。”
駱駝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發現沒事,才大口喝起來,但嘴裡還是火辣辣地疼。
“大哥,睡吧。”
烏鴉說著,拿出枕頭讓駱駝躺下,頭墊高點。
可下一秒,烏鴉直接用枕頭捂住了駱駝的臉!
駱駝瞬間反應過來,這倆人是想殺自己!他拚命掙紮,但年紀大了,哪是烏鴉和吳誌偉的對手。
沒多久,駱駝就不動了。兩人掀開枕頭一看,駱駝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死得很不甘心。
“喲,沒想到你死的時候眼睛睜這麼大,還想嚇唬誰呢?”
烏鴉啪啪地扇駱駝的臉,笑得嘻嘻哈哈,眼裡卻滿是惡意。
“大哥,像你這種人,怎麼配教我們呢?”
吳誌偉冷冷地說:“你的那一套已經不管用了,安心上路吧。”
他用手想合上駱駝的眼皮,但怎麼也合不上。
烏鴉火了,“媽的,讓我來!該死的,老大,把你那嚇人的眼睛閉上!”
在洪興總堂。
陳鬆正在和鄧威聊天。
“奶奶的,我正查著是誰往我身上潑臟水呢。”
一想到本來可以舒舒服服坐飛機回去,結果卻一路坐船被人拖回來,他就想把那個人剁碎了喂狗。
“阿鬆,你覺得這事是誰乾的?”鄧威喝了口水問。
當蔣天生聽到自己被陳鬆打趴的消息時,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陳鬆這個人吧,表麵上看挺橫的,但實際上心裡頭算計多得很。這種事,就算陳鬆他腦子瓦特了,也不可能搞砸的。
不管你怎麼琢磨,就是想不通這裡麵的門道。
陳鬆歎了口氣,說:“我樹敵太多了。”
鄧威一聽這話,噗嗤就笑了,“你自己心裡還沒點數。”
陳鬆嘿嘿一笑,“虱子多了就不覺得癢了,我就是這麼想的。誰在咱們和洪興鬥的時候撈好處最多,誰的嫌疑就最大。”
號碼幫?聯合社?東星?
這幾家都跟陳鬆有點梁子,但仔細琢磨琢磨,到底誰是撈到最大好處的呢?陳鬆覺得還得是東星。號碼幫人是不少,但不齊心,都各玩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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