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鬆自顧自地繼續吃著飯,淡淡地說:“大浦嘿,你要是能當上話事人,那我早就不在了。”
大浦嘿回過頭,眼神冷得跟冰似的,說道:“那你就趕緊給自己準備棺材吧。”說完就大搖大擺地走了,走得飛快,好像生怕陳鬆會突然動手。
這時候,一個手下從角落裡鑽出來,看見大浦嘿摔在地上,趕緊上去故意絆了他一腳。大浦嘿沒防備,結結實實地摔了個四腳朝天。
“媽的!哪個混蛋敢算計老子!”大浦嘿捂著嘴爬起來,對著那個手下就是一拳。
那手下仗著自己年輕身體好,硬生生接下了這一拳,隨後一把抓住對方的胳膊,一個過肩摔就把他摔在了地上。
“砰”地一聲,大浦嘿的後背狠狠地撞在地上,疼得他直咧嘴。那手下站起身,朝大浦嘿臉上吐了口痰,凶狠地說:“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對我老大不尊重!這就是給你的教訓,下次再遇見你,有你好看的!”
這一幕連旁邊的陳鬆都驚呆了。大浦嘿本想還手,但一想這裡是彆人的地盤,隻能慢慢爬起來,擦掉臉上的痰,冷笑了一下:“你們都不錯。”
如果之前陳鬆和大浦嘿之間還有一絲和解的可能,那現在這絲可能也徹底沒了。
大浦嘿深深地看了陳鬆一眼,然後轉身往門口走。那個手下正得意羊羊地準備向陳鬆炫耀,沒想到大浦嘿突然轉身,手裡不知何時多了把刀,狠狠地朝他後背捅去。
捅了幾下覺得還不解氣,就繼續捅,一直捅了十幾刀,那個小嘍囉徹底沒氣了,大浦嘿這才停手,拔出刀,對著的屍體狠狠吐了口痰。
他陰森地笑著說:“在敢朝我吐痰的,你是第一個。死了也不冤枉。”說完,瞥了眼陳鬆,又說:“皇蒂鬆,你說你的人該不該死?”
陳鬆拿起對講機,撥通了李鋒的電話:“該不該死,我不知道,我又不是差佬,這事你找他們去吧。”
大浦嘿的臉色瞬間變了:“你要報警?皇蒂鬆,你是不是瘋了?咱們是一個社團的,社團的第一條規矩就是不能內鬥,你這是犯了大忌!難道你要像你手下陳啯漢那樣,在所有人麵前點香退社?”
陳鬆聳了聳肩:“你自己都說了我要準備棺材了,麵子都撕破了,我打個電話,不是正合你意嗎?還對不起死去的兄弟?差佬馬上就到了。”
看他不像是在開玩笑,大浦嘿轉身就跑。這時山崎瓏二從大廳門口走出來,問:“要不要叫人攔住他?”
陳鬆擺擺手:“攔什麼,他跑不掉的。這家夥雖然狠,但一生氣,智商就直線下降,被的思想給衝昏了頭腦。”
山崎瓏二問:“報警了事情會很麻煩。鬆哥,要不趁這個機會,咱們退出社團單乾吧?反正豬猴組合在宛宛已經站穩了腳跟,的名聲也傳出去了,咱們在這裡再建一個。憑鬆哥的威望,不用多久,就能成為整個最厲害的社團。”
他心裡想,和聯勝的大忌就是不能內鬥,陳鬆既然違反了這條規矩,結果就是被點香趕出社團。與其這樣,還不如乾脆反了。
陳鬆看了眼山崎瓏二,問:“誰說我犯了大忌?”
山崎瓏二愣住了:“你不是已經報警了嗎?”
陳鬆講道:“是報了警,但目的不是乾掉他,而是想讓他錯過話事人的會議。那家夥要是真有兩把刷子,就算沒我幫襯,話事人的位置也照樣是他的。”
“老哈傳來消息,說雙東番、瓏根、肥樺都從大d那邊跳槽到大浦嘿那邊了。再加上大浦嘿原本的實力,大d這次肯定是輸了。阿公那邊也沒什麼指望了。所以,最省事的辦法,就是讓大浦嘿直接缺席這次選舉。”
說到這裡,他遠遠地望著地上已經沒了氣息的小嘍囉,“給他立個碑吧,雖然他是大d的眼線,但也算是為我捐軀了。哎,要是他能再沉穩點就好了,我還能讓他傳點假消息呢。現在可好,又得重新找人安排了。”
山崎瓏二說道:“原來是這樣,我就說鬆哥剛才被大浦嘿罵的時候怎麼一聲不吭,這不像是你的作風,敢情是心裡另有打算。”
陳鬆說道:“是有計劃,但不是這個。這事真是太巧了,感覺就像是早就安排好的一樣。看來老天都在幫我,讓我不用想太多。”
山崎瓏二笑著回應:“那是當然啦,鬆哥就像是老天的寵兒,不管遇到什麼事,結果肯定都是好的。”
陳鬆白了他一眼,笑著說:“老天寵兒這種話,在古代隻有王帝才敢說。要是讓彆人聽見,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山崎瓏二一臉認真地說道:“鬆哥要是生在古代,有我們這些兄弟支持,即使當不上王帝,那也得是王帝級彆的。”
陳鬆聽了,笑道:“當王帝有什麼好的?一點自由都沒有。我覺得,當個有乾有勢的藩王就不錯,管好自己的一畝叁分地就行,想打就打,想撤就撤,還不用操那麼多心。多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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