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八極拳初顯威_四合院之從極品大廚到商業巨擘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5章 八極拳初顯威(1 / 1)

青石板路上的露水還未乾透,張建國望著東跨院斑駁的木門,指腹無意識地摩挲著衣擺上的補丁。昨夜在係統空間裡研習八極拳的記憶還在腦海中翻湧,掌心殘留著虛擬木人樁的粗糙觸感,直到晨光穿透老槐樹的枝椏,在青磚上織就一張晃動的金網,才驚覺已在門檻上站了許久。

"叮——"

電子音在腦海中炸開的瞬間,他下意識地繃緊脊背,這具年輕的身體還不太習慣係統提示的冷硬質感。衣兜裡突然多出的糧票帶著歲月的糙澀,玻璃瓶裡的強身健體丸滾出輕響,藥香混著晨露的潮氣鑽入鼻尖時,丹田處騰起一股暖意,像母親當年焐在他手心的薑湯。

西廂房的窗紙無風自動,一個弓著背的身影正順著牆根往廚房挪,解放鞋的鞋底在青石板上拖出極輕的"刺啦"聲。張建國認出那是三大爺家的老二閆解成,袖口磨出的毛邊在晨光裡泛著灰白,和記憶中多次偷摸的身影重疊。他忽然想起母親臨終前攥著他的手,指甲幾乎掐進他掌心:"建國,咱不惹事,但也彆怕事。"

"係統,調出八極拳大成記憶。"

話音未落,太陽穴驟然一熱,無數畫麵如老電影般在腦海中閃回——父親在援朝戰場的炊事班帳篷裡,用鐵鍋當沙包教他紮馬步;母親握著他的手,在土牆上畫著"撐捶崩肘"的軌跡。此刻筋骨間仿佛注入活水,每一塊肌肉都在嗡鳴,連呼吸都帶著金戈鐵馬的韻律。

閆解成的手剛觸到米缸邊沿,後頸突然一緊,衣領被人用巧勁拎起。他轉身想踹,卻見張建國眼底翻湧著冷冽的光,像極了去年冬天在街角撞見的軍犬。八極拳的"貼山靠"帶著破空聲撞來,他隻覺胸口被巨石碾壓,整個人倒飛出去,撞翻的酸菜缸"咣當"碎裂,酸臭的汁水在青磚上蜿蜒,像條惡心的長蟲。

慘叫聲撕破晨霧時,易中海的布鞋底已碾過露水。這位一大爺的藍布衫還敞著懷,腰帶鬆鬆垮在胯上,看見張建國拎著閆解成的衣領,喉結不自覺地滾動——那少年的指節泛著青白,像極了他年輕時在鋼廠見過的鍛鐵鉗。

"建國你這是..."

"三大爺家的好兒子,天不亮來我廚房扒拉米缸。"張建國鬆開手,閆解成癱在地上的姿勢像灘爛泥,鼻血滴在青磚上,染紅了母親繡的平安紋補丁。他忽然想起上個月閆解成偷拿他曬在院中的玉米麵,母親笑著說"算了",卻在夜裡偷偷把自己的口糧分給他一半。

閆母的哭嚎從東廂房炸開,布鞋在青石板上踩出慌亂的節奏:"我的兒啊!你怎麼跟個野人似的下狠手..."她撲到兒子身邊時,鬢角的銀簪勾住了張建國的袖口,帶出一道細響。張建國後退半步,鼻尖縈繞著閆母身上的堿麵味,突然覺得這味道比酸菜缸的酸臭更讓人作嘔。

"按四合院的規矩,偷東西該怎麼著?"他轉頭望向易中海,晨光從槐樹間隙漏下,在對方臉上切出明暗交界線。這位向來愛和稀泥的一大爺此刻正盯著閆解成胸前的補丁,喉結動了動,卻沒出聲。去年許大茂家臘肉被偷的事突然在腦海中浮現,那時易中海也是這般猶豫,最後還是聾老太太拄著拐杖出來說話。

"我爹是半島戰場的烈士,"張建國的聲音突然輕下來,卻像塊生鐵砸在青石板上,"我娘跟著遊擊隊鑽了十年山溝,他們拿命換的房子,現在成了賊窩?"他望向圍攏過來的街坊,看見李奶奶攥著掃帚的手在發抖,看見許大茂躲在人群後抽煙,煙頭明滅間映出一絲幸災樂禍。

北屋的木門"吱呀"推開,聾老太太的拐杖點在青磚上,每一步都像敲在人心上。她渾濁的眼睛掃過閆解成,突然停在張建國身上,目光在他胸前的補丁上頓了頓——那是用他娘的舊軍裝改的,針腳歪歪扭扭,卻在領口處繡了朵小小的木棉花。

"綁槐樹上吧。"老太太的聲音像曬乾的絲瓜瓤,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分量,"日頭落了再放下來。"

易中海的腰板突然挺直,像得了聖旨般咳嗽兩聲:"就按老太太說的辦。"他從褲腰上解下褲帶,閆解成的哀嚎混著麻雀的唧喳,在晨風中顯得格外刺耳。

晌午的棒子麵粥咕嘟咕嘟冒著泡,麥香裹著水汽漫過廚房。張建國掀開鍋蓋時,看見聾老太太正扶著門框,拐杖尖在地上畫著圈,鞋麵沾著的露水洇濕了布襪。他突然想起母親臨終前說的話:"多照應著點老太太,她年輕時在宮裡當差,見過大世麵。"

"您嘗嘗?"他盛粥的搪瓷碗沿有道磕痕,是去年冬天摔的,"新收的麥子,磨麵時特意留了麥麩。"

老太太吹著熱氣的動作頓了頓,渾濁的眼睛突然亮起來:"你爹當年在炊事班,是不是總把稠的留給傷員?"見張建國愣住,她笑著抿了口粥,喉間發出滿足的歎息,"這味兒,比我在禦膳房嘗過的燕窩粥還實在。"

兩人說話間,許大茂的二八杠自行車鈴在院門口響起。這位軋鋼廠的放映員叼著煙卷晃進來,鞋尖踢到門檻時踉蹌半步,眼睛卻盯著灶台上的白瓷碗——那是張建國用係統獎勵的糧票換的,在陽光下泛著溫潤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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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國兄弟,"許大茂的語氣比平時軟了三分,煙卷在指間抖落煙灰,"今晚我家來貴客,您看..."

"沒空。"張建國轉身刷鍋,水流衝過碗沿的磕痕,發出細碎的響。他知道許大茂說的"貴客"是誰,上周在廠門口見過那輛帶紅漆的吉普,開車的戰士腰間彆著槍,槍套上的銅扣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彆介啊!"許大茂急得跺腳,煙卷掉在地上,"我把新到的《列寧在1918》拷貝給你!"他彎腰撿煙時,袖口露出半截銀鐲子,是上個月從秦淮茹那順的,張建國在係統空間的監控裡見過。

廚房的蒸汽模糊了玻璃窗,張建國望著許大茂發紅的耳尖,突然想起母親說過的話:"彆跟算計的人較真,但也彆讓他們覺得你好欺負。"他擦了擦手,轉身時嘴角帶了絲淡笑:"十斤富強粉,五斤菜籽油,外加..."他瞥向許大茂揣在懷裡的鐵皮盒,"半盒哈德門。"

暮色漫進四合院時,許家的窗紙映出暖黃的光。張建國係著母親留下的藍布圍裙,在灶台前翻動炒勺,鬆鼠桂魚的甜香混著佛跳牆的醇厚,像條無形的手,勾住了院外路過的野貓。當軍區首長的搪瓷杯第三次伸向湯盆時,張建國注意到對方袖口的補丁——和自己衣擺上的針腳竟有些相似。

"來我們招待所吧。"首長的語氣帶著不容拒絕的溫和,筷子在九轉大腸上頓了頓,"你這手藝,不該埋沒在四合院裡。"

蒸汽從砂鍋裡冒出來,模糊了張建國的視線。他想起昨夜在係統空間看見的三年自然災害資料,想起母親臨終前塞在他手裡的銀元,突然笑了:"首長,我在這兒能聽見街坊的動靜,"他指了指耳朵,"比如誰家裡孩子餓哭了,誰又在打彆人家糧票的主意。"

深夜的係統空間泛著微光,張建國盯著聲望商店的界麵,手指摩挲著新兌換的《中華藥膳大全》。書頁間夾著張泛黃的紙條,上麵是母親的字跡:"建國,吃飽了,才能打勝仗。"遠處傳來野貓的叫聲,混著閆解成被鬆綁時的呻吟,他忽然聽見院外傳來輕輕的腳步聲——是聾老太太的拐杖,正往他的廂房走來。

窗外的槐樹在夜風裡沙沙作響,張建國吹滅油燈前,最後看了眼係統麵板上的威望值。50點,剛好夠換半袋富強粉。他摸了摸枕頭下的糧票,想起白天許大茂交糧油時肉痛的表情,忽然覺得,這四合院裡的明爭暗鬥,倒比係統空間裡的虛擬訓練更有意思。

月光從窗欞漏進來,在青磚上投下斑駁的影。張建國閉上眼睛,八極拳的招式在腦海中自動推演,忽然聽見母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彆急,路要一步一步走,就像熬粥,火候到了,自然香。"

他勾了勾嘴角,明天還要去黑市,還要給聾老太太送早飯,還要...應對更多的算計與麻煩。但此刻,掌心的糧票帶著真實的觸感,丹田處的暖意尚未褪儘,就像母親當年揣在他懷裡的烤紅薯,實實在在的,讓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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