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作中所有角色都已經成年,無不良引導,讀者看到的與現實常識不一致的一律做平行世界處理)
華府私立醫院的高級體檢中心內,鳳昔換好純棉體檢服,指尖輕輕撫平衣襟上的褶皺。
三十五歲的她保養得宜,身材曲線在寬鬆的體檢服下依然若隱若現。
她對著更衣室的鏡子最後檢查了一下——沒有耳環,沒有項鏈,連淡妝都卸得乾乾淨淨,完全符合體檢要求。
"鳳校長,可以進來了。"護士甜美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鳳昔掛上慣常的優雅微笑推開門,卻在看到診療室裡的人時瞬間凝固——站在體檢設備旁的,是一身白大褂的瞳羽。
"怎麼是你?"鳳昔的聲音比平時高了八度。
瞳羽頭也不抬地翻看體檢表:"張教授臨時參加學術會議,我代班。"
她推了推眼鏡,"躺下吧,先測基礎指標。"
鳳昔的指甲掐進掌心,但麵上很快恢複了鎮定。她優雅地躺上檢查床,感受著冰涼的皮革貼在後背的觸感。
瞳羽的手指帶著醫用手套的橡膠質感,按在她的手腕上測脈搏。
"心率偏快。"瞳羽瞥了一眼監測儀,"緊張?"
鳳昔輕笑:"見到熟人高興而已。"
瞳羽沒有接話,拿起血壓計綁帶:"血壓13085,臨界值。"她記錄數據的聲音平靜無波,"這個年齡要注意心血管健康了。"
鳳昔的微笑僵了一秒。年齡——這個她精心掩飾的軟肋,被瞳羽輕描淡寫地戳中。
"肺活量檢測。"瞳羽遞過吹嘴,"用力吸氣,然後持續呼氣。"
鳳昔深吸一口氣,卻在對上瞳羽那雙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時,胸口莫名發緊。呼氣過程斷斷續續,儀器發出刺耳的提示音。。"瞳羽在平板上記錄,"低於同齡人平均值。"
"我上周瑜伽課還能做完整套呼吸法。"鳳昔忍不住辯解。
瞳羽終於抬眼看她:"短期訓練效果無法改變器官衰老本質。"她轉向下一項,"骨密度檢查。"
x光機嗡嗡作響,鳳昔躺在檢查台上,感覺每一秒都被無限拉長。
瞳羽站在電腦前分析圖像,屏幕的藍光映在她麵無表情的臉上。
"t值1.2,骨質減少。"瞳羽的聲音像在宣讀判決書,"建議補鈣,預防骨質疏鬆。"
鳳昔坐起身,絲綢般的黑發從肩頭滑落:"我每天喝兩杯牛奶。"
"三十五歲後鈣吸收率下降37。"瞳羽調出一張曲線圖,"需要額外補充維生素d3。"
鳳昔的太陽穴突突跳動。這個丫頭每一句話都在強調她的年齡,卻又滴水不漏地藏在專業術語後麵,讓她連反駁都顯得可笑。
"下一項,皮下脂肪率。"瞳羽拿起體脂測量儀,"請解開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