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洪湖與水鄉:煙雨湖上,一闕小調浮生
我向南驅車前往洪湖。
春末夏初,水麵生綠,野鳥翻飛。湖邊漁村炊煙嫋嫋,老人撐船緩緩穿行於蘆葦蕩。
在一座小漁莊,我與一位唱花鼓戲的老者交談。他說:“我們唱的是自己的命。”
我問:“還唱給誰聽?”
他望著湖麵,說:“唱給水,唱給後來人。”
我寫下:
“荊州的水鄉,不隻是漁火與詩意,
更是生活的調子,是從千年前流淌至今的柔性力量。”
五、夜宿沙市:碼頭與夢的重影
我最後一晚住在沙市區。
這是昔日長江最繁忙的內河港口之一,夜色中,貨輪低鳴,老街巷口仍有木板房閃燭光。
我在一家臨江茶館聽到一位老人講他年輕時如何在長江邊挑擔賣茶。
“現在碼頭冷清了,但人不能停。”他說。
我問:“你還相信江水能帶來未來嗎?”
他點頭:“隻要江在,路就有。”
我寫下:
“荊州的港,不再喧囂,卻不曾斷流;
她在沉靜中等待一次新的風起浪湧。”
六、地圖落筆·下一站隨州
五天荊州之行,我從城牆走入詩篇,從戰將走向湖邊,從曆史的高台走入日常的茶館。
這是一座把忠義寫進水紋、把詩意揉入泥土的城市。
她不高聲宣揚,卻自帶厚重的回響。
我攤開《地球交響曲》地圖,在長江之北、洞庭之上、文化與戰爭交織之地鄭重落筆:
“第162章,荊州已記。
她是城池中的鼓,是湖麵上的詞,
是一座將忠魂與辭賦一並封存的楚風之城。”
下一站,是隨州。
我要走向那片埋藏編鐘的青銅聖地,探聽周代古音,看一座中原與南國過渡地帶如何奏響屬於自己的和鳴。
我收好筆記,向北微笑:
“荊楚之聲未止——隨州,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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