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侖你有多大把握。”布萊克斯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他。
“你不是在萊娜那麼?”拿破侖一點一點喝著紅酒。
“那小子在,壓根就不需要我好嗎?”布萊克斯笑道。
“你之前可不是這樣的,你驕傲的像是森林之王,老是嚷嚷著,拿破侖是老大不是因為他比我強,而是我認他是老大他才是老大。”拿破侖笑著說。
“彆扒我黑曆史了,倒是你,究竟有多大的把握。”布萊克斯上前奪過拿破侖手裡的紅酒杯,一飲而儘。
“我沒有把握……”
布萊克斯臉色陰沉下來,“彆逗了,你不做沒有把握的事。”
“事事都有把握的話,那豈不是太過無趣了。”拿破侖高昂著頭顱,“我是要做皇帝的人。”
“……”
“你好,你是江衡對吧。”一個人後麵跟著兩個人,三個人穿著黑衣。
為首的人還拿照片對比。
“是我,你們是?”江衡狐疑的看著他們。
為首的人攤開證件,“執行部專員赫爾蘭特。”
“我們有理由懷疑你的血統濃度,以防你隨時會暴走失控,請跟我們走一趟沒有問題我們會親自送你回來。”赫爾蘭特揮了揮手,兩個人直接上前壓住江衡。
“喂喂喂,痛痛痛!我自己來!”
他們壓根不理會江衡的訴求,將江衡雙手扣了起來。
當!
江曦沫保溫杯掉在地上,她立馬推開赫爾蘭特。
“你們乾什麼!”
“萊娜小姐,請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我們要將他押回去,沒有問題會親自送他回來。”赫爾蘭特紳士的半鞠躬。
“你們沒有權力這麼做!”江曦沫上前,赫爾蘭特拉住她的手腕不斷加力。
江曦沫身體開始異化,赫爾蘭特也開始異化。
“冷靜!萊娜小姐!否則我們有理由也將你抓走。”
“滾開!”江衡怒吼一聲,兩個人一恍惚都沒按住江衡。
兩個人對視一眼有一些震驚。
“我跟你們走,彆碰她。”江衡眼睛冒火的看著他。
赫爾蘭特麵帶微笑,像極了笑裡藏刀,過了兩秒才鬆開她的手,鱗片開始褪去。
江曦沫眼神死死瞪著赫爾蘭特,身上鱗片也開始褪去。
“赫爾蘭特是麼?我記住了。”
“能被萊娜小姐記住,是我的榮幸。”赫爾蘭特露出虛假的笑容,大手一揮,“帶走!”
兩個人立馬上前按住江衡,江衡乖乖的向前走,走到江曦沫身旁時,看了她一眼。
“我馬上回來,彆擔心。”江衡大大咧咧的說,示意她彆擔心。
江曦沫怎麼可能不擔心,隻好看著他們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把人押走。
她比誰都再清楚不過了,執行部監獄裡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她煩躁的掏出手機,撥出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