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杜秋生那疑惑眼神,白薇明顯有些慌亂。
她連忙擺手道。
“沒有沒有。”
許是太過緊張,白薇甚至一邊說話,一邊不住朝後退去。
不一會兒,她便自己將自己逼到了牆角。
見了白薇那滑稽模樣,杜秋生也突然想到了什麼。
緊走幾步,將剛想走出角落的白薇再度逼回,他才樂嗬嗬道。
“我好像記得某人說過,隻要酒會成功舉辦,就答應我一個要求對吧?”
“得是不過分那種!”
“當然不過分,我可是正人君子。”
杜秋生這話說出來,著實很有說服力。
起碼白薇是這樣認為的。
但她還是要辯駁了一句。
“可你說,酒會舉辦的一半一半。”
“那是酒會之後的事了,起碼就當時而言,大家都很開心。”
說到這兒,杜秋生迅速逼近。
那不住放大的俊朗麵容,頓時令白薇緊張的閉起了眼。
一片黑暗中,隻剩撲麵而來的男性氣息,和迅速飆升的荷爾蒙。
“白書記,你不會反悔吧?”
“不,不會。”
慌亂之下,白薇甚至有些打磕巴。
可杜秋生隻想逗逗她而已,又哪會真做出些什麼出格事。
如今主動權在手,他故意道。
“睜開眼。”
白薇應聲睜眼,心頭還略微有些失落,畢竟杜秋生已經坐在了會客的沙發上。
可後者的話語還在繼續。
“我其實有點好奇,你臥房裡到底有什麼。”
杜秋生這次先是在張家待了兩天,去了趟礦上後,甚至連家都沒回,便直奔著大隊而來。
這一連串舉動下,雖說是他為了避免暴漏行蹤,刻意為之下的結果。
但對白薇而言,這就是一次突然襲擊。
“這怎麼行!”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哦。”
“我又不是君子。”
嘟囔一句,白薇強忍著心頭羞澀,便準備前去開門。
可不曾想,就在她手指即將觸碰到門邊時,杜秋生卻突然道。
“看在你信守契約的份上,這次就算了吧。”
白薇哪還不明白。
杜秋生這就是在戲弄自己。
叛逆欲湧起間,她猛地發力,將門推了開來。
“不行,說了要看你就得看!”
許是在家時,白薇被照顧慣了。
如今來了個陌生地方,她的床鋪自然雜亂。
炎炎夏日,那鋪滿床鋪的小衣小褲,一時令杜秋生看迷了眼。
其實早在推開門那刻,白薇就已後悔。
但她見了杜秋生那傻樣,頓時來了勁。
“你說要看,我可給你看了,咱倆兩清了。”
“好,兩清了。”
嚴格說來,杜秋生還占了些便宜。
畢竟他的要求,多少有些過分。
短暫尷尬過後,杜秋生當即收回視線,試圖轉移起了話題。
“這次去礦上,我倒是弄到了一些證據。”
誰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