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得這麼清楚,“你......沒被發現吧?”南如曄擔憂地問。
小福祿回道,“回主人,當然沒有,跟人的是您的生麵孔鶯兒啊!”
“主子,您是知道的,這個大周的鎖霧城它不是離以前的四不像城近嗎?”
“前王妃在那裡乾的大動靜,也影響到這裡了。使得這裡的男人慢慢也能從被奴役的角色中解放出來了......”
小福祿還在囉囉嗦嗦地講著,南如曄的腦子裡卻出現了一股龍卷風,她若走到了哪裡,哪裡就會一掃之前的霧霾與陰沉......
這樣自帶光芒與霹靂閃電的女人,他都有點發怵見到了,縱然自己貴為一國儲君!
“你說什麼......她要參加鎖霧城一年一度的賽象節?”南如曄驚訝地問。
“是啊!主子,多虧您回來的及時啊!這個賽馬節可不是普通字麵意思那麼簡單的事!”
南如曄揉了揉眉心,有點發愁了,他又按了按太陽穴,“這項活動,本公子在皇書院裡聽師傅講起過,這裡是邊境小城,大周國將這重要的活動選在此是有重大意義的!”
小福祿伸出柔軟無骨的胖手手,替他揉按起了太陽穴,他舒服地閉上了眼,頭腦中出現的卻是可怕的象群......橫衝直撞的,大規模進發的,特殊技能的,呼風喚雨的,遮天蔽日的......
老師傅曾經的講解,在他的腦海裡生動地演繹了起來,隻聽小福祿緩緩地說道:“當然是震懾鄰國了!可前王妃去參加也太危險了吧?各種不確定因素太多了!”
南如曄煩躁地坐端了身子,撥開了他的手,“參加這項活動的,曆來都是大周國的皇親國戚,不知道她是如何入城短短幾天就能接到帖子的?”
“公子,我們跟著前王妃一前一後進的城,她幾乎沒有離開過鶯兒的視線!說起這事啊,公子,您可得好好賞賜鶯兒一番,鶯兒為了保護前王妃,不眠不休了好幾天,人都累脫了好幾圈了......”
小福祿的囉嗦病又犯了,又遠離主子問詢,不著邊際地嘮叨開了,身邊的笙歌實在聽不下去了,忍不了地抬手朝他後腦勺給了一把,隻用了百分之一的力道。
“你小子再不簡明扼要地回答主子問話,信不信我一巴掌抽出你腦子裡的囉嗦病?”
小福祿吃痛地蹲下,一把抱住了主子的腿,回頭疑惑地看著笙歌,“墨笙,怎麼幾日不見,你的紳士風度呢?君子動口不動手啊,你......你怎麼變得這麼粗魯了呢?”
說著又抱著南如曄的腿,“主子,您要給奴才做主啊!他......他欺負奴才,就是對您的大不敬!奴才,奴才都要被他打傻了......嗚嗚......”
說到最後,他又開哭了起來,吵得南如曄腦瓜疼。
他無奈地看了笙歌一眼,笙歌立馬低頭告罪,“主子,屬下日後一定管住自己的手腳,儘力不惹到這個愛哭包!”
小福祿聽到他的表態,手指縫裡歡喜地看著笙歌,知道一物降一物!
“主子,剛才跑題了,是奴才的不是,可是......鶯兒您一定要重賞特賞啊!您不知道......”
小福祿又重蹈覆轍了,氣得笙歌手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