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何來虧欠!
若說藜麥和薑宇承之間有什麼相似之處的話,那應該就是出眾的身高,以及那雙出自同一個父親的丹鳳眼,除此之外,無一相似之處。
薑宇承冷冷的看了藜麥一眼,不苟言笑的樣子,強硬而冷漠,挺直的鼻梁下,薄唇緊抿著,眼尾一顆細小的黑痣貼近眼角睫毛的根部,一瞬不瞬的盯著人看的時候,眼神因此更顯得陰冷冰冷。
藜麥看著他,沒有說話。
薑宇承反手關上病房門,步步逼近,皮鞋她在地板上的聲音,讓人心亂如焚。
“怎麼不說了?”薑宇承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老人,話卻是對藜麥說的。
藜麥目不斜視,嘲諷的笑了笑“我要是說了,還能活著走出去嗎?”
薑宇承從胸腔之中發出了一聲兒冷嗤,他一邊走到窗前,一邊不以為然的說“怎麼說我也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彆給我亂扣罪名。”
薑宇承覺得這話簡直諷刺到了極點。
“少在那裝良民,誰知道你做過多少肮臟勾當?”藜麥皺著眉,“打小我就看透你了,爸一出事兒,你不就能無所顧忌的報複我很我媽了嗎?”
“報複?”薑宇承咬著這兩個字眼,目光掃過藜麥,冷淡的說道“你們也配?”
“你要是沒對我媽做什麼,她怎麼會驚慌失措的跑來安城找我,怎麼會讓我彆回來,你以為我不知道,我上次車禍差點出事兒,就是你乾的好事兒。”
“藜麥,你是律師,說話要講證據。”
證據,證據,藜麥控製不住的咬牙切齒,薑宇承做事兒不想留下痕跡,誰還能找到什麼證據?
藜麥深吸一口氣,緩了緩,說“薑宇承,我不追究以前的事兒了,我也不跟你搶家產了,你放過我媽!”
“不追究?”薑宇承笑了,說道“你不追究不代表我不追究,當初是你不知好歹的蹬鼻子上臉,現在好意思跟我講你不跟我追究?”
藜麥挺直著身子,眼睛一轉不轉的看著他。
“要我提醒你?”薑宇承好整以暇的靠在窗邊,麵無表情中帶著一臉的不以為然,“你就說程家那事兒跟你有沒有關係?”
藜麥鳳眼微眯,“所以你蟄伏這麼久,剛剛手握大權就準備報複我和閆文林,國外被那邊,跟林文合作的銀行出了事兒,是你從中作梗?”
薑宇承皺著眉想了想,片刻,低冷的聲音透著不可思議,“你知道你最大的缺點是什麼嗎?就是自以為是,瞎揣測,當年的事兒,閆文林跟你,從來就是兩回事,你以為當初閆文林隻是念著和你的情分就幫你?砸錢砸力不說,還樹敵,你覺得閆文林會為了個女人做賠本生意嗎?”
藜麥的臉色一僵。突然的她想起了江時婉。
閆文林娶了江時婉,可不就是做了賠本生意嗎?
但是薑宇承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閆文林不會隻念著和她的情分幫她?
薑宇承走回藜麥的麵前,居高臨下看了她一眼,隨後看著昏迷的父親,在她的耳畔說道“最近事兒忙,沒空搭理你,你到是自己找上門來,你應該慶幸你媽當時跑的
快,不然,到時候老爺子一個撐不住走了,我準要拉著她陪葬的。”
藜麥臉色煞白,努力控製住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