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不是還不知道你媽做了什麼蠢事?是不是想讓我放過她?”薑宇承靠在她的耳邊,頓了頓說“那就告訴我四年前的那個女人是誰?”
藜麥心底一沉,驀然看向薑宇承,當年……女人。
他是怎麼知道的?!
薑宇承一把掐住了藜麥的下巴,說道“我說過,你沒什麼瞞得過我的。”
藜麥睜大的眸子,片刻後漸漸的露出了笑意,微微抿起了唇角來,“既然如此,那你自己去查啊,何必問我。”
薑宇承鬆開了她,麵無他色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掏出銀灰色的西裝口袋巾,擦了擦自己的手指。
“你!”藜麥被他的動作觸怒。
薑宇承將口袋巾扔在了垃圾桶裡,雙手插兜的看著裡麵。“多說一句,你要是做什麼事兒都像四年前那麼有腦子,你也不至於混成今天這個可憐樣。”
藜麥今天穿的是中跟短靴,比薑宇承矮了半個頭,被他淡淡的垂著眸子看著的時候,從心底生出一種屈辱感。
藜麥偏頭,看了一眼沒有意識的薑宇承。說道“薑宇承,你就得意吧。”
“風水輪流轉,你得意完了,於情於理也該輪到我了是吧?”薑宇承神色冷硬,說話的語氣,卻淡然的像是談論什麼家常,讓聽的惡人卻背後發麻。
說完,薑宇承似乎想起來什麼,又補充道“哦,對了,聽說閆文林的老婆懷孕了。”
薑宇承的嘴角一絲似笑非笑的轉眼即逝,“閆文林娶了彆人你心裡是不是很難受?用現在年輕人的話來說,就該叫做不作死就不會死。你就等著看看閆文林還能護著你多久?”
這話無疑是給裡麵添堵的。
藜麥轉開頭,無語的笑了一聲兒“你堂堂薑總,何必在這兒揭人傷疤幸災樂禍呢?”
薑宇承看了藜麥一眼,說“那你堂堂藜大律師,又何必跑來低聲下氣的求我?”
藜麥咬著牙,“你自己知道你對我媽做了什麼!”
薑宇承嗤笑一聲兒,不以為然。
“反正路擺在了你麵前,要麼告訴我那個女人是誰,呀麼你試試看我會做什麼?”
那個女人嗎?
藜麥微微揚著頭,“一個晚上就讓你念念不忘,咱們薑大少什麼時候變情種了?”
薑宇承眯著眼看著藜麥,說道“所以你是不打算說了?”
“一物換一物,我也是有條件的。”藜麥一笑,鳳眼眼尾微微卷翹,等著薑宇承表達態度。
薑宇承臉色不變,漆黑的眸子裡看不出什麼波動,一瞬不瞬的盯著藜麥,半晌過後,清冷的嗓音緩緩的響起“說出你的條件。”
藜麥微垂著眼睫,嘖嘖兩聲兒,“你竟然會對一個一夜的女人上心,竟然還答應讓我提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