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婉。”
閆文林眉目低冷,麵無表情的模樣,那一聲兒含有斥責。
他居高臨下的抬起她的下巴,磁實的嗓音壓得讓人喘不過氣,“想要什麼直接跟我說,不要陰陽怪氣的。”
江時婉聳聳肩,淡然自若的拉下他的手,夠了勾耳畔的碎發,微微一笑“好啊,我直接跟你說了,用你的方式告訴媒體,告訴那些說這些事兒的人,我不是小三。”
閆文林眯了眯眼,看著她那副不知是“我真的不開心”,還是“我隻是想刁難你”你的表情,沉默的看了她兩秒“好。”
“這麼痛快?”江時婉笑。
閆文林眉目冷清的俯下身,“好好跟我說話,都給你痛快。”說罷,捏著她的下巴,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江時婉睜著眼睛,望進他宛如深淵的眸子裡。
呆呆的愣了兩秒,隨後若無其事的暗自笑了一聲兒,手貼著他棱角分明的側臉,“我以為經過第一次,再做這種事兒會得心應手的多。”
第一次是逼婚。
閆文林眉眼一冷,伸手就撐著她的額後腦勺,聲音不悅,但低沉淺緩的語調,像是溫存繾綣是的耳語,“江時婉,我都答應你了還要怎麼樣?還不夠縱容你?彆來惹我不高興,嗯?”
江時婉朝他扯了個笑,采取不聽不應的迂回政策,拿起一邊的睡衣“我去衣帽間換睡衣。”
“都給你拿過來了,在這兒不能換?”
江時婉拿著睡衣進了衣帽間,反手關了門,僵直的背脊瞬間鬆懈了下來,轉身的時候,臉色沉了下來,神色淡淡的望向全身鏡裡。
她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了,剛才浴室裡粗暴的舉動把自己都嚇了一跳。
都說人隱忍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會出現行為反常的現象,心裡堵著的東西不停想往外湧,所以她想釋放,但真正說出來之後,她卻沒有該有的大石落地和愉悅。
畢竟用了逼迫手段之後,意義終將不同,因為不知道,最終得來的,到底是不是人家真心願意給的。
閆文林為她澄清了,那麼藜麥承擔著所有人的汙言穢語與職責,她成了什麼人,閆文林成了什麼人?
第二天,藜麥又來了公司,直奔閆文林的辦公室。
閆文林正在準備開會,藜麥突然推開門進來,他將文件夾蓋上“什麼事?”
“閆文林,你之前的承若還作數嗎?”
“嗯?”
“給我股份的事。”
藜麥的目的很明顯,剛打卡到公司,直接就上來找閆文林,目光堅定,決心明顯。
閆文林轉了轉手中的鋼筆“當然。”
藜麥目光微微閃動,補充,“我說的是股份,不是根據公司市值將股份折現。”
見閆文林挑了挑眉,藜麥深吸了一口氣,重複一遍“閆文林,我要林文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