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司機從後視鏡裡看了她一眼,問“太甜太,要去公司嗎?”
江時婉拿捏不定,過去了又能做什麼?她打
了人,難道要先發製人的讓他安慰她?
“太太?”
閆文林會開到一半,看見江時婉發來的一條短信我困了,就先不過去了。
他看了兩眼,關了手機扔在桌上,“啪”的一聲兒,讓正在發言的人嚇得一愣,以為是方案中哪裡又出了問題。
一時間會議室中充斥著沉默。
閆文林看了那人一眼,說道“繼續。”
後來的過程就不如前麵那般愉快了,閆文林吹毛求疵,會議還準時按流程結束,進度將人累的夠嗆。
有人暗中猜測到底是誰給他發了什麼短信,一下子就陰晴不定了。
會議結束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員工們安靜的散會,手上動作卻一點不含糊,麻利的收好文件,等著閆文林起身,然後才腳步急促的離開。
閆文林皺了皺沒看向這些人,問一歐昂蠢蠢欲動的鄭陽,“怎麼,你也著急走?”
“閆總,大家都急著走啊,現在馬上就要過十二點了,您不急嗎?”
閆文林蹙眉更甚,不解,“有什麼好著急的?”
鄭陽睜大眼睛,問道“不是吧,你和太太不過情人節的?”
閆文林一怔,看著鄭陽不可思議的表情,恢複了正常,將手中的文件往鄭陽身上一扔,“東西放回去再下班。”
鄭陽欲哭無淚,這老人家是要將他一起連累啊!錯過十二點,送十二隻口紅也是無濟於事了,估計也逃不了家屬的狂轟亂炸了。
閆文林沒忘記今天是情人節,隻是不太理解,為什麼所有人都要將這個節日當成結婚紀念日似的來過。
一個本身就沒有情趣的男人,還能奢望他能這種你儂我儂的節日?
正所謂噓寒問暖不如打筆巨款,鄭陽轉身就微信轉賬個1314給家屬。閆文林看了眼手機,除了那條短信之外,沒有任何回音的手機,沉默了一會兒,拿著車鑰匙回家。
閆文林在回悅園的路上,又接到了盛韻櫻的電話,大半夜的,閆文林的小姨住進了醫院,這個點,江時婉也折騰不了,閆文林轉方向去了醫院。
深夜十二點,言恒語一手抱著藜麥,一邊問她家門密碼。
藜麥恍若未聞,呼吸沉重的在那兒說著醉話,“言恒語,你說我是為了什麼呢?嗯?”
她把臉貼近了言恒語,鼻尖就貼在了他的側臉上,睜大了眼睛,卻總是無法看清他。
言恒語往後避開她的接觸,在酒吧看到買醉的她第一眼,就知道自己有要多管閒事兒了。
他沒好氣的說“人家不待見你,你偏要撞槍口上,我也想知道你為了什麼?”
“我是在為閆文林抱不平啊,他成了冤大頭,他自己都不知道麼?傻子!”藜麥癟著嘴,五官都難受的糾結在了一塊兒。
言恒語懶得跟她廢話,直接伸手去她包裡掏鑰匙,藜麥口齒不清的重複著“冤大頭,冤大頭……”
終於將門打開,言恒語受不了的將她往鞋櫃上一推,將人給抵在上麵,黑暗中又恨又氣的開口,“那你又讓那麼多人成了冤大頭,你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