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何來虧欠!
言恒語將那本紀念冊扔在了一邊,蹲下身子與藜麥平視,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藜麥,這麼多年,我的耐性已經耗儘了,閆文林也有了自己的家庭,是真的選擇放下,還是繼續做無謂的自我糾纏,隨你,這是我最後幫你做的事兒了,還有,我不喜歡彆人跟我耍心眼,想要什麼直接跟我說。”
藜麥眼睫毛顫了顫,英氣的眉眼影視因為淚光閃爍而顯得愈發的我見猶憐。
言恒語繼續說“幫你送個東西的事兒,你以為我會不答應嗎?”他笑,好看的眼裡分不清內容“這種缺德事兒,也隻有我幫你做了,是吧?”
藜麥咬了咬唇,說道“言恒語。”
江時婉回到家裡,明明困極了卻沒有了睡意。
洗澡的時候,看見被熱水衝刷成暖紅色掌心,有些話便不請自來的浮現在腦海裡。
閆文林從未跟她說過公司裡遇到的麻煩,他美曰其名讓自己去度個假,打著什麼心思呢?
江時婉洗了澡上床,拿起手機看時間的時候,才突然注意到日期。
白色情人節,
江時婉楞了好一會兒,跟閆文林隻字不提情人節,並不是因為他沒主動提起而彆扭,她是根本就忘記了。
女人的心底深處,對浪漫的節日或者紀念日,總有一種很濃厚的儀式感,總覺得需要做點什麼。
看了眼時間,已經接近十二點了,閆文林又打電話來說去了醫院,盛玉琴在家裡摔骨折了,進了醫院,這個時候,盛玉琴的老公又在不對,家裡又沒有個男人,才把閆文林叫去。
這是盛韻櫻之後打電話給她說的,估計是想著今天情人節,卻將閆文林叫走了,怕她心裡會不舒服什麼的。
江時婉響了想,打開短信界麵,又關閉了。
正在糾結的時候,下麵響起了門鈴聲兒,閆文林回來肯定不會按門鈴,但是這個點又有誰會來?將是我那攏了件睡袍出去,周到樓梯上的時候,阿姨正關上門。
江時婉問“阿姨,誰按門鈴?”
阿姨從玄關處走出來,手裡捧著一隻銀色長盒,紫灰色緞帶綁成了個蝴蝶結。
經典的lo。
江時婉心下一動,已經有了想法。
阿姨笑嗬嗬的舉起盒子,“江小姐,有人給你送花呢。”
阿姨聽見了江時婉打電話,知道閆文林回不來,心裡猜想這肯定是閆文林送的。江時婉接過盒子打開,靜躺著十一支朱砂紅玫瑰。
江時婉一襲記得在那裡見過這個牌子玫瑰的廣告標語,愛是心口一粒朱砂痣,十一支玫瑰,寓意贈與真愛。
江時婉看著玫瑰,怔愣中又想起了儀式感,是的,生活需要儀式感。
不管閆文林是真心如此,還是隻是為了打發她,她都覺得很受用。
阿姨見江時婉挺開心的,笑著說“我去哪個花瓶插上。”
阿姨找來花瓶,江時婉也找來了一把剪刀,要修剪。
阿姨怕她戳著自己的手,連忙說“我來,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