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何來虧欠!
但是他可沒答應,同意藜麥的母親跟藜麥一樣在外廣而告之自己是薑家的誰誰誰,其實相當於還是一種變相的壓製,拿捏著藜麥,等她給了他想要的東西,他滿意與否,再看情況,藜麥便是想耍花招也沒辦法。
而藜麥也是個步步為營的人,薑宇承想跟她周旋,她也並沒與把薑宇承想要的信息一並給他。
曾經隻說過一句話“那個女人喜歡的是閆文林。”
範圍太廣,根本無從下手。
藜麥起初跟薑宇承磨合著,想打太極,隻告訴他,那個人精神已經不太正常。
畢竟當初做過的醜事兒不可外揚,不然就像在自己身邊安了個定時炸彈。
短期內,既然她在薑家還站不住腳,就不能將自己的籌碼儘數拋出,可薑宇承也不是吃素的,她給多少信息,他便給她多少容忍度,她既然沒給出有用的東西,他連董事會也沒讓藜麥進。
這也讓藜麥很無奈。
再後來忙事務所的事兒之後,藜麥許久沒回去薑家,偶爾打電話問問母親的情況,她言語組織能力很清晰,說一切都好。
這次,薑父提出要跟母親離婚之後,母親突然就崩潰了,整日將自己關在房間裡,哭了睡,睡醒了就喝酒。
薑父也不管她,自己住在了另外一個房間裡。
藜麥回答家推開臥室的門,撲麵而來的是一股紅酒的味道。
床頭櫃上還擺著兩隻酒杯。
薑父對紅酒有種彆樣的偏愛,在臥室裡設了歐式櫃子放酒,專門收藏自己最愛的那幾隻紅酒。
藜麥看著窗邊的幾隻酒瓶,薑父知道了恐怕要被氣死。
“媽!”
母親聞聲不僅沒有回頭,反而是將自己埋進了枕頭裡,嗚嗚的哭了起來。
藜麥一個頭變兩個大,有些無奈的輕聲說“怎麼回事兒,您先跟我說清楚啊?哭有什麼用?”
被子裡漸漸沒了聲音,薑母卻悶聲說道“你說我們進了薑家這麼多年是為了什麼?我當初不就想為我們母女討個名分,讓你得到薑家女兒應有的東西嗎?”
藜麥看著那微拱的一團,心酸各有,雖然挺羨慕那些家庭健全的人,但她也沒怪過母親讓她一生下來就是一個私生女,畢竟這麼多年看到了母親的委曲求全。
“那你到做了什麼?讓爸執意要跟你離婚?以前他不是待你挺好的嗎?”
“我……”薑母再次哭了起來,不再說話。
鑒於薑母之前有過精神方麵的病史,這麼久以來雖然好轉,但是不排除複發的可能,藜麥沒再逼她。
“我去跟爸爸談談,他也還算疼我,說不定有轉機。”
薑母沒有反對,藜麥便出了臥室準備去找父親。
剛要進書房,就被剛從裡麵出來的薑宇承攔住了去路,“怎麼?”
“我找爸爸。”藜麥說完就要越過他開門。
薑宇承麵無表情的攔在她麵前,垂著眸子看了她一眼,“爸說有事兒跟我談,他不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