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何來虧欠!
進了酒店之後,閆文林說“兒子終究不比女兒乖巧。”
江時婉正在理衣領,聞言望了他一眼,警告“這話你可彆在閆睿軒麵前說。”
“你對他的心情到是照顧的麵麵俱到。”
江時婉沒理他。
他過了一會兒又說“女兒很好。”
江時婉一愣,將手從他手裡拿出來,看起來不經意似的,說“我現在的身體,再要孩子不容易。”
這個問題她明白,他也明白。
謀些身體機能受損,是內部的,要再調養至完全恢複,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
閆文林心底仿佛被什麼狠狠撞了一下,凝著她淡然的側臉,線條柔和,眼睫微垂,情緒看不出任何任何起伏。
江時婉想故意忽視他變的沉重的眼,;連周遭的氣氛都變得凝固了起來。
閆文林至始至終都沒有再開口,進了門,卻反手就將她壓在了門上。
仿佛是在意料之中,江時婉對此一點也沒有感到驚慌,一臉平靜的看著他。
閆文林眼底噙著隱怒,他的胸膛就像是銅牆鐵壁將她緊緊箍著,壓著,她困在他和門板之間,位置狹小,他呼吸困難,隻能將頭側向另一邊。
房卡都還未來得及放進卡槽裡,房間裡沒有點,隻有浴室那邊隱隱投來幾分幽暗的光線。
在黑暗中,人的視線受阻,其他感官便會變得敏感得多,當閆文林的聲音穿透黑暗到達她耳裡的時候,出了感受到他沉重灼熱的呼吸,她還意識到他現在正處於隱忍的邊緣。
他聲音微啞,“你一直都知道?”
“我的身體,我又什麼不知道的?”江時婉轉頭對上他漆黑的深眸,“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我大難不死,已經是三生有幸了,是不是?”
況且,她那個時候不過才產後四個月。
江時婉的目光在黑暗中,平靜的仿佛一汪波瀾不驚的湖水,任何石子都經不起漣漪,而閆文林的,則是深潭,一望無底,隻聽得見他緊繃的嗓音低低沉沉,“那你還去那邊,喝酒,抽煙,如此不聽我的話,任意妄為,江時婉……”
江時婉說的雲淡風輕,“有時候沒機會的事情,就不必再為之奮鬥了,其實吧,我也不在乎……”
“我在乎!”
閆文林回答都斬釘截鐵,聲音太過急,太過硬,沉沉地響徹在安靜偌大的房間裡,江時婉嚇了一跳,沒想到他會發這樣大的火兒。
“如你所說,我真是有病才會放任你出去,才會相信你會善待自己的身體。”
而她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她這樣的做,目的不是更加的明顯?
閆文林摸著她的臉,手緩緩下移放在她的脖子處,咬著牙,“你對自己到是挺狠的,為了切斷後路不惜一切。”
江時婉目光灼灼的盯著他,一動也不敢動,他一把將她緊緊抱住,直往自己胸口裡摁。
江時婉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