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陽拿最近需要他簽字的文件進來
,有些比較重要的項目需要他親自過目簽字,之前在監獄不方便處理重要事項,便隨之都擱置了下來。
閆文林眼皮也沒抬,“先放那兒。”
閆文林眼皮也沒抬,“先放那兒。”
鄭陽見閆文林濃眉緊皺,一副怨氣無處泄的樣子,出了個主意,“閆總,你既然想知道人去了哪兒,怎麼不親自打電話問一下?”
閆文林一頓,抬頭看向鄭陽,小半晌不說話,隻看得人家額頭冒冷汗。
“出去吧。”
閆文林看向放在一邊的手機,他一直下意識的覺得江時婉不會接電話,所以根本就沒把打電話的事兒納入考慮之中。
並未抱住任何希望,閆文林撥了江時婉的號碼出去,漫長的嘟嘟音之後,快要自動掛斷的時候,聽筒裡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和早上一樣,帶了點兒鼻音。
“喂?”
閆文林沒回過神來,條件反射問“去哪兒了?”
“開完會了?”江時婉不答反問。
閆文林低聲兒說“嗯,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不是讓你等著我?”本來最後一句話是不悅的質問,一出口也下意識的變得輕言細語了,像是在小心翼翼哄著她。
“手上紮著針,不方便掏手機。”
閆文林這才想起自己的原始問題,“你在醫院?”
江時婉靠坐在門診部的病房裡輸液,接了電話之後因為無聊,就一直拿著手機上網。
沒過多少時間,病房門被人推開。
江時婉微微驚訝的看向出現在門口的閆文林,“你飛過來的?”
林文到這裡,路況良好的情況下開車也要幾時二十分鐘吧,現在還是中午堵車高峰期,他半個小時就到她麵前來了。
其實他給她打電話那會兒,她才剛插上吊針不到十分鐘,還怕她跑了不成。
江時婉屈膝坐著,腿上蓋著薄毯,右手平放在身邊,左手單手拿著五點五寸的手機,彆扭的點著屏幕。
閆文林沒說話,他還帶著輕微的喘,轉身關上了門。
江時婉見他大步流星走到床邊停下,她仰著頭看著他,因為生病的原因,眼睛裡嘗嘗像是有水霧,晶亮黝黑。
“你板寸還挺好看的……”江時婉正想發表一下打量完他的感言,閆文林彎腰扣著她的後腦勺就吻了下來。
江時婉背脊弓成蝦米狀,眨了兩下眼睛,被閆文林死死的吸住,動也動不了,被動的迎合他的急切。
唇舌糾纏,江時婉被牙齒擱到,痛意使她清醒,緊接著閆文林便覺得自己腰上的肉被人擰起來又拉又拽,他“嘶”一下,放開了江時婉。
江時婉掐他皮肉,偏生他腰腹上的肌肉緊實,她越掐越火大,乾脆擰了起來。
閆文林吃痛放開她之後,江時婉也收回了手,不動聲色的往床上靠了靠,有種刻意拉開距離的嫌疑。
江時婉仍舊睜著一雙一眼要笑不笑的看著閆文林緊皺後鬆開的五官,他也正斂著眉心凝著她。
相較於早上剛見麵那時候,江時婉的態度有了明顯的轉變,可實質也並無差彆,無非是寫在臉上的生氣與藏在心裡的怒意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