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何來虧欠!
最熟悉的人,知道對方身上每一處敏感,隻需要動動手指,就能將對方拋上天堂扯入地獄。
然而江時婉永遠是羞於主動那一方,但是在閆文林眼裡,她也隻需要做個矜持淑女,讓他做那個強迫者,將她一寸寸變軟。
江時婉心跳砰砰,被他畷住的前一刻,聽見他說“穿那麼好看,居心不良。”
江時婉捏著他的襯衫,想起那天為了見他,的確是在穿著雙用了點心思,隻不過那幾天她日日失眠,稍作打扮才看不出憔悴。
“明明是你滿腦子都是男盜女娼。”
剛說完這話,閆文林突然“嗯?”了一聲兒,因為他摸到她背後,發現沒有扣子。
江時婉咬著唇,小聲的說“在前麵。”
閆文林頓了一下,一手扣著她一邊不忘笑著說“你不也是嗎?”
江時婉大腦缺氧,根本找不到話來反駁他。
閆文林掀起她的衣擺,沉沉的聲音低啞壓抑,“抬手。”
第二天江時婉醒的很早,這段時間沒有休息好,完全擾亂了她的生物鐘。
閆文林半夜未睡,眯了一會兒之後也醒了。
江時婉半個身子都趴在閆文林身上,杯子蓋在腰上,白暫後被上搭著一隻修長有力的大手,有以下沒一下的輕撫著。
她睜開眼睛,發出一聲兒惺忪的歎息,抬眼看了看垂眸盯著她的閆文林,又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渾身的骨頭都被拆解過一般。
閆文林像是一頭餓狼,她伸手負氣的錘了錘他,無奈卻沒有力氣。下手如同撓癢癢。
閆文林抓住她細軟的手指,“怎麼跟沒骨頭似的?”
他動了動身子,被子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側躺著將她半個甚至都籠罩在懷裡。
“骨肉?被吃了……”江時婉閉著眼睛甕聲說,嘴巴一張一合的像囈語似的又咕噥了一句什麼。
閆文林輕笑一聲兒,放在她背後的手又開始不安分往下,低頭咬了咬她的耳垂。
江時婉掙紮,“痛啊……”
她睜開眼睛,看著閆文林線條分明的臉,不滿的皺著眉頭,抬起小臂給他看上麵的一圈淤青。
昨晚他像瘋了一樣,又不知道疲倦按著她,最後她忍不住哭著抓他的時候,他直接抓著她的手反扣在頭頂……閆文林勾了下嘴角,“沒忍住。”
他聽了手,把被子往上拉了鵝血將她蓋住,扣著她的後腦給了她一個溫柔的吻。
江時婉這才捂住自己的嘴,“我沒刷牙啊!”
閆文林扒下她的手,“我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