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婉揚起嘴角笑了笑,被子下的手摟住他的腰,埋首在他胸前。
現在已經早早天亮,厚重的窗簾隔絕了一切自然光線,臥室裡一直看著一盞落地台燈,昏黃光暈氣氛綺麗。
江時婉被子裡的手不安分的往他腰腹上摸了一把,“身材真好啊!”
江時婉感受到了閆文林的不安分,一下就安分了,尷尬的用兩手抱住了他的臉拍了拍,“睡覺,睡覺。”
突然想起昨晚自己作死的點著啥說了句“好久不見啊!”
閆文林這才發瘋的。
對於江時婉這種“先撩者賤”的自作自受行為,閆文林不發表評價並且暗中表示樂意,但確實他昨晚沒能控製住,才導致現在他一旦有點想要清熱的念頭,就被江時婉展示身體各處不同程度的傷來博取他的可憐。
他歎息一聲兒,手墊在腦後,一手攬她在懷裡不出聲。
江時婉乖乖依偎在他的懷裡,又累又困,彆上眼卻又沒有睡意。
生物鐘已經形成慣性,這幾天以來那種神經緊繃的感覺還沒有褪去,她睜開眼看了看閉目養神的閆文林,從下往上看去他的五官如刻,硬朗而深邃,因為下巴頹和兩腮上淡青的胡茬,多了幾分成熟和粗狂。
她知道他也沒睡著,便開了話題問道“你昨天的事情處理的如何了?”
“沒有太大的問題。”
“那你給我講講。”
閆文林頓了一下,說“好。”
昨天閆文林能順利出現在股東大會上,江時婉的那份證據起了關鍵作用,從錄音和資金流向等,為有關部門了線索,原本臥底在那邊的警察已經做好準備,將那些人一網打儘,那些大佬招供了當初與吳坤之間的合作細節。
昨天吳坤被收押,閆文敬作為共犯,被頂罪後也會麵臨不同程度的刑罰,但她並未直接跟那些人有任何直接正麵的接觸,所以會如何判還不值而知。
現在事情傳開了,吳坤做的事兒對於吳家來說是致命的打擊,老爺子夥同閆安寧針對閆文林的這場仗落敗,而他病入晚期,已無任何翻盤機會,眼睜睜的看著他最愛的二兒子鋃鐺入獄,公司也即將麵臨前所未有的危機,氣急之下病情加重直接進了icu。
雖說吳坤是主犯,可是閆文敬牽涉其中,難免會對林文也產生了一定影響,而影響程度要視時間發酵情況而定。
今日股市精彩程度堪比好萊塢電影,這是意料之中的結果,但是江時婉奇怪,閆文林太沉的住氣,手機也安安靜靜的沒有動靜,也沒個電話打進來。
“這麼大的事兒,你不急?”江時婉問他,她掃了四周一眼,沒看見他手機,問“也沒人給你報備?”
閆文林側頭看了看她,一臉波瀾不驚的笑,“這種事情,急是沒有用的,關鍵在於提前發現問題,即是解決問題。”
“那你解決問題了嗎?”江時婉翻個身,趴著撐起下巴看著他,聽他這麼說她心裡倒是很急。
閆文林喉結動了動,但是沒說話,眼神往她胸下瞟去,江時婉盯著他假笑,不卓痕跡拉著杯子裹著胸。
閆文林單手支著側身看著她,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你就這麼操心我的事兒?”
“就,隨便操心操心啊。”江時婉卷著頭發,想隨意的糊弄過去,“畢竟老公可以重新找,孩子爹換不了啊!”
果然閆文林眯著眼睛審視著她兩眼,伸手連人帶被子的緊緊扣住她,嗓音低沉帶著點戲虐,“不著寸縷的躺在我的床上,你跟我講老公可以重新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