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強妃!
“七王的後輩,不出泛泛之輩,不論你是精靈血脈,還是人族血脈!更何況,你有超品的氣運血脈!”聖域夫人道。
誅魔陣法內,有海族老祖留下的誅魔之氣,遇到魔物,更能翻出數倍的力量。
聖域夫人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仰頭肯了過去,誅魔陣法炫麗了半座城,輕歌被誅魔陣法帶至高空,懸浮於絢爛冶麗的紅線光芒裡。
每一道紅線,比刀劍還要鋒利。誅魔陣法一旦感應到輕歌體內有血魔之氣的話,海族老祖的誅魔之氣隻會更加的強烈!
聖域夫人目光凜冽了幾分。
如若夜輕歌當真是血魔,她不僅要夜輕歌再次墮魔,還要以誅魔陣法將其擊殺之!
如此,方無後患,七王府一家,也能平安喜樂!
七殿王不知血魔之事,更不知道誅魔陣法的可怕之處,他隻想著,大不了不能破陣罷了,至多有損顏麵而已。
薑如煙捧起酒杯,含著冷梅香味的風掀起了雪色麵紗的一角,露出了殷紅的唇部。
薑如煙飲了一口酒水,隨即放下酒杯的時候,清風拂過,吹起的麵紗逐而放下。
一雙美眸,凝望著誅魔陣法內的輕歌。
——夜輕歌,這一劫,你要如何渡過呢?
長白仙母便坐在薑如煙的身旁,正是她帶給七王妃的消息,才讓七王妃萌生出了用海族聖物法寶誅魔陣法對付夜輕歌的念頭。
“如煙,你說,夜輕歌會是血魔嗎?”長白仙母問。
薑如煙眸色薄涼,嗓音淡漠“是與不是,很重要嗎?”
“也是,倒不是那麼的重要,如煙,你猜猜看,你看重的夜輕歌,能不能,安然無恙地走出誅魔陣法。”
長白仙母微微一笑,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薑如煙。
“她能。”薑如煙萬分肯定地說。
“哦?何以見得?”長白仙母問道。
薑如煙長指在太陽穴處輕輕畫圈“她是個有腦子的人。”
“如煙,你就這麼看重她,我倒是覺得,今日,是她的大劫。”長白仙母說道“不如,我們打個賭吧。”
“你說。”
“如若她能順利地拿下誅魔陣法,日後,不論你做什麼事,我都不會過問。”長白仙母道“不過,若她敗了,你得去雲神的手下。”
“好。”
長白仙母聽到耳邊清冽的聲音,一瞬間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她沒有想到的是,薑如煙會這麼輕鬆的答應。
一時間,倒讓長白仙母,有些懷疑地看著夜輕歌。
難不成,夜輕歌真能拿下誅魔陣法?
薑如煙握著酒杯,指腹輕緩地摩挲著杯麵的紋路,觸感微涼,紋路雕刻的是一條栩栩如生的小青龍。
薑如煙不再看誅魔陣法內的輕歌,而是閉上了雙眸,養起了神。
長白仙母不由多看了薑如煙幾眼。
她可以說,薑如煙是千族中最聰慧的女子,隻是她永遠都琢磨不透薑如煙的真實想法。
曾經,雲神托人與她說過,薑如煙的來曆神秘,切不可傷害此女,務必培養成人,送往長生界。
若是可以的話,一定要讓她成為雲神的人。
雲神若得薑如煙,必然是如虎添翼,如魚得水,門下多一員潛力無窮的大將。
長白仙母的眉間多了一絲疑惑。
她不懂雲神的話。
薑如煙是她從奴族硝煙彌漫的戰場上撿回來的孤女,可以斷定的是,薑如煙是奴族的人。
奴族,千世境內,千族以下的卑微低賤的種族罷了。薑如煙既出身於奴族,何來地來曆神秘?
不過,長白仙母也曾好奇思考過,薑如煙舉手抬足間的貴氣,與生俱來,從她在死人堆的戰場上看到薑如煙的時候,薑如煙便是如此。
奴族不可能會出薑如煙這樣的貴女。因此,多年來,長白仙母雖然是薑如煙名義上的母親,可是對薑如煙多是忌憚,甚至還有可能會有敬畏。
明皇郡主毒辣的眼神,恨不得貫穿了輕歌的軀體,戳出幾個血窟窿來。
轟!
誅魔陣法一陣顫動,就連天地也為之一震。
明皇郡主和七王妃等人揚起臉來,著急萬分,目光裡隱隱透著期待。
血魔……要出現了嗎……
隻見長空,無數道血線交織在輕歌的四麵八方,誅魔陣法蘊養的神秘力量,自輕歌的身軀蔓延而過時,誅魔陣法,毫無動靜!
不!準確來說,是沒有勘測到血魔的動靜!
再看輕歌,一襲紅衣猶如明豔動人的畫,躍於高空,穩然佇立於誅魔陣法。
她的身上有一層結霜的魘北寒煙,寒煙裡裹挾著雪靈珠之力。
沒有人知道的是,在魘北寒煙的清霜下側,有著暗黑氣息凝聚而成的盔甲。
尋常的法寶盔甲都是當做衣裳穿在身體外麵,以此來抵禦外界的攻擊。
而輕歌的黑甲,穿在皮膚的內側。這樣的好處是,不被任何人發現,從而叫敵人掉以輕心。而且,貫穿血肉的黑甲,鐵定會比法寶盔甲強悍無數倍。
當勘測魔物的陣法血線,迎麵撞向輕歌的時候,又繞道而行。這些血線,隻會對魔物感興趣。
輕歌甚至能夠感受到,血線裡蘊藏的神秘力量,正是海族老祖的誅魔之氣!
誅魔二字!足以叫世間魔物心驚肉跳!
七王妃雙腿發軟,扭頭看向聖域夫人。
“我們,可能想錯了。”聖域夫人道“這也實在是荒唐,我竟是真的信了你的話。血魔何許人也,一手救下魔淵,這樣的人,會是夜輕歌嗎?”
“母後,沒關係的,就算夜輕歌不是血魔,誅魔陣法也能讓她摔個跟頭吃大虧了。”七王妃道。
“但願如此吧!”聖域夫人說道“你要知道,這件事,我們沒有與你父王商榷過,若真的丟失了誅魔陣法,你父王,會發怒的。”
“母後放心,這件事是我提出來的,不論後果如何,女兒都會承擔。”